了。
“有时候,你也帮我劝劝她。”
“我应该劝我劝她的话,她又会误会我了,又会以为,我巴不得她嫁人把她扫地出门。”
“以前,会有这种误会,现在你不用担心,是我要你劝她的。”
“大哥就不能跟我透露点消息”汪燕问,“她今天突然离开,是不是冲着那个目标去的”
“八字还没一撇,或者说,只是我个人意愿。”大少爷说,“不过,我还是希望她能与容少强走到一起。”
“有眼光,大哥有眼光。”汪燕一点不惊讶,也一点不因为三小姐嫁得好,有一点儿小妒嫉,“太适合她了。”
没那么大的家业,三小姐也不会下嫁,即使下嫁,也还会呆在赵氏不走。嫁入豪门,你三小姐还好意思赖在赵氏吗就算你想赖,婆家的人要面子,也不会让你赖着不走。
“我唯一担心的是,她与张建中的关系。”
“她与张建中有什么关系”汪燕很不明白,怎么扯到张建中了,三小姐与张建中怎么可能有关系你超心我汪燕还差不多。
“你难道一点看不出来”
“你听谁说的三妹跟张建中清白得很。以前在边陲镇,我反倒担心她与那个澳门仔有瓜葛。张建中,一点可能也没有。”
“不是说他们真有关系,也不是张建中跟她有瓜葛,问题在三妹那,说老实话,在我认识的年青人中,张建中算是优秀的,三妹没遇到几个这样的人,而且,他们还有那么多年的交往。如果,张建中没结婚,或许三妹不会放手。”
“我没明白大哥的意思。”
“心结,我说的是,三妹有一种心结,张建中成了她衡量未来丈夫的尺子,不摧毁这把尺子,她可能很难爱上其他人。”
汪燕不是没有怀疑,三小姐暗恋张建中,只是他们两人走的不是一条路,或者说,阴差阳错,在官界混,她帮不了他什么,因此,他见到可依靠的靠山,便抓住不放了。在她心目中,张建中并非真心爱敏敏,就像自己嫁二少爷一样,那只是过日子。
她有点想偏题了,想两个这样的人重归于好条件不是很充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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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3以建办公大厦为诱饵
“没想到,大哥也看出来了。”汪燕说,“我也曾问过三妹,她死都不承认。”
如果,把三小姐嫁走,为自己扫清了多大的障碍啊从家族地位的角度来说,从与张建中重归于好的角度来说。
“我会尽量劝她。”
大少爷说:“还不仅是劝,还要让张建中失败。”
“也就是说,不要让他表现得那么优秀,让他在三妹心中的理想形象倒塌崩溃。”汪燕再一次认错,说,“我哪想到那么多啊还是大哥深谋远虑。”
回家的路上,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播放着过去与张建中在一起的片断,那时候,他们为十万八万利润,四处奔波,处心积虑,别说她汪燕,就是张建中,目前也觉得那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数目。
那时候,张建中什么都不懂,生意上的事不懂,男女间的事也不懂,他能够从一个男孩子蜕变成男人,还不是她汪燕的功劳
那时候,太想钱了,钱对她太重要太重要,如果,像现在,钱堆满眼,她还会刻意嫁给二少爷
突然,她觉得自己很可笑,不是嫁给二少爷,你能有两个这种钱堆满眼的状况即使不为十万八万处心种虑,也得为一百万八十万呕心沥血。赵氏的势力,让你觉得钱太好赚了,让你觉得钱只是一张印得很漂亮的纸,如果,没有这个坚定后盾,你算什么谁会把生意往你手里送,把钱一叠叠往你眼前堆
与张建中分道扬镳是命运决定的,你们不可能成夫妻,你们各自选择一条更适合自己的路,但是,并不说明,你们从此就是两条平行的火车轨。即使是火车轨也有相交的一刻。
那次,不是相交了吗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碰,那种感觉却非常美妙。以前有些儿不爽,还觉得这个男人厉害,当你觉得每次做的事索然无味,就会渴望那种重口味的强烈感。
敏敏离开他了,说是去治病,那想到她会有那么严重的病,也就是说,他张建中结婚这么些年,并没有与一个健康的女人做过事儿,不知道,他与敏敏会不会像那时候那般疯狂
一定没有过
你敢对一个不健康的女人太疯狂吗
她可没有把他当一把衡量男人的尺子,她只是觉得,自己能从他那里得到另一种满足,二少爷不能给予的满足。
人心总是不停膨胀的,早些时间,她就是有这心,也没这胆,总害怕自己放纵会导致惨烈的后果,如果,你觉得条件成熟了,自己可以得到更多了,你就不会忽略潜在的危机。
连三小姐也快失去竞争力了,你干点偷鸡摸狗的事又有什么可怕呢
“我们回那酒店。”汪燕对司机说。
她很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冲动。
张建中住的是套间房,其余三个人都集中在他的小客厅。他对小甘说,房费我们自己付,别让赵氏的人以为,我们像乡下的穷亲戚,跑到省城来沾他们的光。
杨副厂长小心眼地说:“是不是能省就省”
余丽丽说:“还是听张厂长的吧这种人情债还是不欠的好。”
很想巴结赵氏二少奶,所以,她也不想让她看低自己,太低份,谁要跟你交往
“你们没看出来吗赵氏并不欢迎我们。”
杨副厂长摇摇头,余丽丽也摇头。
小甘却说:“只有二少奶还给点面子张厂长。”
张建中笑了笑,说:“那时候,我有利用的价值,现在,我有什么”
除非你想把搞政绩工程,投入一半的货款,新建一幢厂部大厦,让赵氏承建那个工程。
“这有什么不好呢”余丽丽说,“如果,手头有钱,我倒希望你建这么一幢大厦,拉近与赵氏的距离,进入他们的商场。”
小甘说:“从某种角度说,这也是一种策略。”
杨副厂长说:“这得花多少钱啊”
余丽丽说:“我相信张厂长的能力,贷款建办公楼的企业多得是,那些机关单位也可以弄到钱大建办公楼呢他们不创造利益都能建,我们怎么说也算是纳税户吧更有理由建了。”
还有一点,你也应该为自己着想,当厂长几年没有变化,将来人家会说你跟其他厂长没什么区别,这不仅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林副市长,你需要政绩证明自己。
把工厂带出困境说说容易,真要实施却非常难,能把一幢大厦建起来,这就是政绩,而且是非常炫目的政绩。
杨副厂长说:“厂里又要增加一大笔贷款。”
余丽丽说:“增加就增加,别人什么都没有不是也增加吗更重要的是,我们不是为了政绩而政绩,这还是我们新产品打进市场的策略。一举两得,甚至一举多得。”
她对张建中说:“明天,二少奶不是还来陪我们喝早茶吗我假装不经意地你向她透露这个消息。”
张建中也心动了,说:“只要赵氏给我们一年时间,我们的产品在他们的货架上呆一年,我相信,情况就大不一样,那时候,可能就是他们需要我的产品了。”
余丽丽说:“现在,企业难就难在这里,首先要商家认可我们的商品。”
杨副厂长说:“说什么都没用,我们可以贷款吗银行还b我们还利息呢”
说着话,张建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听说,你回兴宁贷了一笔款。”
“谁,谁说的”
“还能有谁总共才几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