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她敷抹背上的伤。她说,你也太狠了。二少爷说,刚才,你还嫌我不够狠。
“以后,再不能这样了。”他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在回味汪燕刚才的挣扎,他很愿意看她挣扎,听她惨叫,还有她全身绷紧带给他的刺激。
“你想咬也不让你咬了。”汪燕又觉得这种自虐太变态。
“我怎么觉得你很享受。”
“我那是享受吗下次,让我咬你,让你也享受享受。”
二少爷“嘿嘿”笑,说:“我可没这嗜好。”
“你没有,我就有吗”汪燕叫了起来,说,“你轻点。”
“刚才,你叫我轻点,我会咬得那么狠吗”
“当时,我说的都是胡话。”
“我倒觉得,更像是你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
汪燕不想跟他吵,一则没有力气,二则也觉得自己理亏。二少爷却觉得,她温柔得有点儿陌生,想女人是不是得到最大的满足,便会变得温柔起来想以后,是不是还要对她更狠一点。然而,看见自己那一个个清晰且带着血迹的牙印,又很心痛。
手机响的时候,很不想接,这都什么钟点了,谁还打电话进去见是小倩的,知道她又是为拍广告片的事。
“你别担心。虽然,你张叔没答应,但他会帮你的。”
“我看他不像想要帮我,送我回来的路上,他一直都在跟我说大道理。”
“他那人就那样。”
“以前,都是直来直对的。”
“以前是什么时候以前他还是小干部,现在,他也算有点权了。当官的人都爱耍花腔,就算可以帮忙,都要拖三拖四,等你失望了,他才把你拉起来,这样,但体现他的价值,轻轻易易就答应你,他就一文不值了。”
小倩问:“他不会想要谈什么条件吧”
“他敢”汪燕皱了皱眉,二少爷把她弄痛了,她对他说,“你看着点。”
二少爷说:“你不动,我会弄痛你吗”
小倩在电话里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却知道这电话打的不是时候。
“你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正叫你姐夫给我擦背呢”
“我挂了。”
“你别想那么多,这事我来替你想办法。”
“要不要告诉我爸叫我爸向他求求情。”
“不用那么复杂,你爸求不求情,他都会帮你。除了我,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就是他,可以无条件帮你。”
“以前可能会,现在却不一定。”
小倩总还是没底,这个机会对她才重要了,也太唾手可得了,如果不抓住,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二少爷问汪燕:“要不要我出面”
汪燕反问他:“你能帮得了什么”
“都是文艺界的,相信那个黄导听过我的大名,我说小倩是我的小姨子,他总会网开一面吧”
“你省省吧你的大名还没大到人家会听你的。”汪燕说,“你还是安份点,把我侍候好再说。”
二少爷说:“我刚才没侍候好你吗”
“好是好,就是留下了太多后遗症。”
汪燕想,是不是不用咬的办法,也能得到那种刺激。
911你要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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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上班,余丽丽就接到国资办的通知,说是苗主任找她谈话,她知道,肯定是谈销售科长的事,虽然,实行厂长责任制,张建中可以任免中层以下干部,但还是要呈送国资办走走程序。
苗主任的办公室对余丽丽来说,并不陌生,当厂办主任的时候,也时不时来送送材料,偶尔也会坐下来聊几句。只是前任厂长出了事,自己也被撤,便有几个月没来了,然而,办公室也没什么变化。
苗主任示意她坐,却没马上搭理她,还是端正地坐在那里审阅文件,这会儿,有两个电话进来,苗主任旁若无人地聊了一阵,一半聊工作,一边聊些生活琐事。
最近那么忙,哪还有时间散步。
什么打麻将你听谁说的,我可很久没垒长城了。那玩意儿,偶尔玩玩还可以,沉迷进去可不行,虽然赌注不大,怎么说也是赌博啊没人理是小事,有人别有用心却是大事,领导干部带头赌博啊
今年去哪参观学习哪都没去,没一家企业日子好过的,哪敢去啊还是你们自在,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叫财政拨款。我们跑拨款大多是为企业服务,专款专用,这支手进,那支手出,不敢挪用。不跑国外去了真羡慕你啊
余丽丽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趁他放下话筒,忙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给他倒茶。
“谢谢”苗主任无动于衷。
“如果,苗主任忙,我下午再来吧”余丽丽不想再等下去了。
苗主任不满地说:“审阅完文件,再跟你谈。”
余丽丽只好又退回到原来坐着的沙发上。
终于,苗主任站起来,端着茶杯离开办公桌朝沙发这边走来。
“张建中最近在忙什么”
“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不是厂办主任了。”
“我知道。”苗主任说,“听说,他每次出差都要带上你,这次组织审核组的人考察怎么没带上你啊”
余丽丽说:“我只跟他考察了一次市场。”
“一次吗不止吧”
“是一次,杨副厂长和小甘都参加的。”
“他不是还去了一趟大白兔吗”
“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