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可以把你们带走”
“对不起,你没有这个权力。”
年轻警察说:“只有我们警察才可以抓人。”
“你们这是滥用职权。”
“随你怎么理解再无赖的嫌疑犯,我们都见过,我们也对付得了。”
年轻警察说:“别以为,你有几下散手,我们就怕你。”
张建中笑了,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几下散手应该是麻子脸告诉你的吧”
961你缺那点钱吗
年长警察拍了一下胀鼓鼓的腰,说:“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早去早回。你再磨蹭,浪费你的时间,也浪费我的时间。”
张建中并不怕年长警察腰里那支枪,只要出手,他相信,还没等年长警察拔枪,就被他放倒了,但是,他再傻也不会跟警察动粗,他们又会给你安上一个袭警的罪名。而这个罪名却是确凿的,洗刷不掉的。
警察拥有的权力,张建中太清楚了,只要肆意滥用,谁也奈何不了他们,甚至拔枪射杀你,也可以说你顽固抵抗,可以说他是自我防卫。
“我们跟你们走。”
这么说,也很清楚,将要被他们控制起来,但总比在这里磨嘴皮要强,毕竟,他和敏敏是夫妻,上哪都不怕,不像那些野鸳鸯,一进派出所就招了,男的不招,女的也会招。
四十八小时后,他们拿不到任何证据,总是要放他们的。
往派出所走的路上,张建中紧紧抓住敏敏的手。
“不用担心。”他很轻松地对她笑。
“我一点不担心,反正问什么说什么。”
“对。真的假不了。”
“假的也真不了。”
年轻警察说:“不准说话。”
年长警察说:“任他们说,有什么话,你在路上都说完,把应该通的水都通了,不要在我们审问的时候露出破绽。”
一到派出所,他们就被分开了,年长警察先审问敏敏。那是在一个小屋子里,四壁空空,两个警察坐在桌前,敏敏坐在他们面前。
“他呢我老公呢”
“和一群罪犯关在一起,他武功那么好,没人敢欺负他。”
“你们要问什么吧”
敏敏已经没有了软弱,渴望早点把事情说清楚。
“他叫什么名字”
“张建中。”
“哪里人”
“兴宁人。”
“干什么的”
敏敏犹豫了一下。
“说实话。”
“我只是想,要不要告诉你们”
“你认为,不说行吗”
“他在江市糖厂工作,是厂长。”
年长警察笑了笑,说:“我猜他也有点来头,否则怎么会干这种事一个普遍人,会带女人到这来度假吗说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
“五年前认识的,他还在兴宁工作的时候。”敏敏差点忘记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了,“我和我妈去他工作的边陲镇。”
“你妈是干什么的”
“这也要说吗”
年轻警察说:“问你什么说什么。”
“我妈那时候是文化部门的党组书记,现在是江市南区的常委,我爸是兴宁县委正处职调研员,以前当过副书记。”
“别拿这些来吓人。”
“是你要我说的。”
“什么时候跟他搞到一起的”
“我希望你说话干净一点,我们是从恋爱到正式结婚。”敏敏换了一下坐的姿势,下面传下一丝儿隐痛,“他是我老公,真正的老公。我们的结婚证放在家里。”
“不要强调这些。”年长警察问,“你在哪工作”
敏敏又犹豫了一下,自从离开去美国治病,她还没回过单位,也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体制内的人。
“病休在家里。”
“也就是说,没有工作。”
“有工作,以前在某局机关。”敏敏突然眼睛一亮,说,“你可以打电话问的,可以向单位了解的,看我是不是叫李敏敏,看我老公是不是叫张建中。”
“你可能叫李敏敏,你老公也可能叫张建中,但是,张建中是不是那个男人就不一定了。”
“你可以问啊可以叫他们要张建中的手机号码啊只要那个号码是他的手机号,就可以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是真正的夫妻。”
下面又传来一阵隐隐地痛,敏敏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脸上浮起一抹甜甜的笑。
一直拖到下午,才审讯张建中。
“你们应该给我换一个房间,那些人都是罪犯,我与他们不是一类的。”
年长警察说:“请你搞清楚,他们也不是罪犯,他们也是嫌疑人,真正的罪犯是不会关在这里的,早就送到拘留所去了。说说你的事吧”
“我没什么好说的。”
“那个女人已经交代了。”
张建中笑了笑,说:“她都交代了什么”
“你不要太嚣张,现在是我们问你。”
“还用问吗”张建中说,“用我的手机往厂里打电话就可以了,想了解什么厂里的人都会告诉你。”
“我们不会那么傻,不会往你提供的电话号码打电话。”
“你们还用我提供电话吗只要问问江市的公安局,就知道江市糖厂的电话了。”张建中说,“我再说一遍,虽然,我度假,但我还是很忙,每天,我都要与无数人通电话,你们没收了我的手机,影响了工作,你们必须承担一切责任。”
“不要拿这些吓唬人,我们能把你带到这来,说明你是有问题的。”
“不是你们把我带到这来,是我配合你们到这来的。”
“不要玩文字游戏了,你能不配合吗一大早,被我们堵在屋子里,你不说清楚可以吗”
“我说得够清楚了,我和老婆来度假,因为没有交保护费,被你们扣在这里。”
“看来我们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