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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奴颜,高兴的笑起来,笑的直用扇子捂着脸。

白老头气的咬牙切齿,扭过头去看陈立,却见这小子已经拎着水桶,朝着巷子口走过去了。

“你这是积了什么德行了,还有人给你打水。我估计两天就烦了,明天你肯定见不到这小子。”老太太看着陈立困难的拎水桶的背影,这小子这么瘦,力气也不怎么行。

待陈立打了第一桶水回来,白老头儿也没说什么,只是在边上仔细的观察陈立。

陈立感觉到自己像在被扒光了检查一般,白起的眼神锐利。陈立知道,这位老人家是真正见过世面的前辈,他也不想掩饰什么,就一派自然的笑笑,然后来来回回的打水。

陈立开始打水的时候,水缸里几乎是空的。也就是说白起在一夜之间将那么满满一缸水都用光了,他在做什么

陈立一边打水,一边疑惑不解。

当打满一缸水的时候,陈立双手仍然无力,感觉自己的手臂软的不行,拳头都攥不起来了,但是他还是笑着离开了。

白老头儿看着陈立,眼神依然只是在他身上扫射,板着脸,既不说感激,也不说再见。就那样看着陈立笑嘻嘻的招呼后,独自离开。

隔壁老太太打赌说陈立不会再来了。

可是第二天,陈立又如期而至。

老白头儿这次没有去打水,而是坐在门口,等着陈立。

老太太看见陈立走过来的时候,眼珠都瞪圆了,这小子是傻帽吗居然又跑过来给老白头儿打水又拿不到钱,老白头儿连个好脸色都不会给啊

如老太太所愿,白老头儿笑都没笑一下,只指了指面前的水桶,然后便靠着身后的木门,吸溜吸溜的喝起水来。

陈立低头看了眼白起喝着的水里泡着的叶子,浅黄色红筋,余火草,火系法师最喜欢的泡水神草。

就在陈立走过去弯腰拎起水桶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威压朝着自己挤压而来,他猛地抬头,全身心的集中精神力,努力的去反馈,却觉得那施压过来的精神力强大到就如巨人的重拳,而他不过是一只脆弱的蚂蚁。

感觉到自己以卵击石,陈立却还是努力去反抗,瞬间便有一层冷汗冒出,头发和衣衫在瞬间湿透。

十几秒,那压力又如来时般突然消失。

陈立已经气喘如牛。他假装不知道这精神力的来源,朝着白老头儿和老太太望去,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白老头儿悠然的喝着余火草水,表情神态一派自在,毫无异样。

再扭头看向邻居老太太的时候,就见那老太太一边扇着扇子,一边东张西望,发现陈立在看她,望过来时,见陈立面色发白,便立即皱起眉头,“咦小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陈立站起身,感觉心里发虚,他扭头又看了一圈儿,然后声音有些虚弱道:“没我没事。”

白老头儿没说话,精明的眼睛盯着陈立,似乎看透了什么般。

陈立又虚弱的笑了笑,依然拎起木桶,转身走了,一边走还一边装模作样的四处打量,像在寻找什么。

“傻小子。”老太太啧啧了几声,又开始扇扇子,偶尔回头对着白老头儿吐槽几句。

白起便偶尔回以一两句冷哼,或者怒目瞪视,却很难对老太太有什么有力的反击。

这一天陈立打水比前两天慢了一倍的时间,总是走走停停。

白起的精神力太过强大,幸亏他只是对自己试探,如果只怕能分分钟要了陈立的命。就是不死,也得变成一具无魂尸体。

陈立觉得心里发虚,到底太贸贸然接触了,强者的情绪总是很难推断的,他又不是真的了解白起,只是道听途说。

他心里微微后怕,打满了一缸水后,淡然的跟白起告别,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回家的路上,陈立一直在回忆被精神力施压的那种难受感觉,可是看到自己生活的环境,看到陈家那些努力奋斗却很难有多大进展的族兄们,想到住在草屋里的母亲。

他咬牙决定,明天依然还是要去。

不能庸碌一生,重来一世,不是让他来做胆小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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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麻痹技能书上

一天两天,一周两周

陈立一直坚持了一个月。

白起一直保持着沉默,每天傍晚等着陈立来打水。

偶尔,老人家会突然使用精神力袭击陈立。

而陈立则由最初十几秒钟就要挂,到后来能坚持几十秒钟,虽然同样是筋疲力尽的惨下场,但却比最初强了不少。

到了一个月时,傍晚陈立打完水回来,老太太坐在边上一边看着陈立胳膊上渐渐鼓起来的肌肉,笑道:“小伙子,不错,现在体格可比之前好多了。”

陈立也很得意,每天坚持不懈的锻炼,尤其在精神力虚弱状态下奋力打水,挺住的情况下鞭策自己,不仅仅对精神力的培养有很强的增进作用,自己的肌肉也渐渐变强力。

一个月的时间,陈立过的很清苦,很枯燥,除了特训,就只剩下吃喝拉撒了。

不过好在他的方法很好,结果显著。

善意的朝着老太太笑了笑,这位老人家虽然很喜欢四处乱吐槽,又唠叨了点,但是归结到底,还是个好老太太。

陈立将空桶放在一边,就准备离开,白起却突然背着手站起身,然后冷冷丢下一句:“跟我进来。”然后便朝着屋子里走去。

陈立愣了下,扭头朝着老太太望去。

那老太太像是看懂了陈立的意思般,用扇子指着陈立道:“小伙子,你放心,要是你没能出来,我就去帮你报官。这白老头儿脾气不好,人也不怎么样,谁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啧啧。”

陈立被老太太说的扑哧一笑,“那就麻烦您老人家了。”

走在前面的白起身子一僵,低低的哼了一声,才继续朝着他那破旧的屋舍走去。

陈立来帮老头儿打了这么多天的水,还没进过屋子,也没喝上老人家的一口水,此刻踩着那摇摇摆摆的石头地面,看着老人家推开似乎随时会罢工的木门走进去。

他深吸一口气,才跟随而入。

心跳却如打鼓,他其实紧张的很。

踏进房间,如想象中一般简陋而堆满东西的老房子。

只是这屋子里堆积着的,不是椅子桌子锅碗瓢盆等杂物,而是一些奇怪的刀、剪、材料,甚至还有不少古怪的植物残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