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终于可以向皇上交差了。合起手掌,碎碎念道:“菩萨保佑,保佑殿下精力旺盛,生龙活虎,威武那个”
突然迎面刮来一阵风,小全子抬眼望过去,只见宁致远一袭白衣飞身进来,青丝纷舞,恍若嫡仙。
小全子一怔,还以为菩萨显灵了。而后定睛一看:“宁、宁太傅”
宁致远解释来意: “殿下中了春\药,如今在我的住处,还请公公快些吩咐人送一桶凉水到我屋里去。”
“什么殿下他人不在浴池”小全子失声道。
宁致远有些无奈,眼前这位公公显然没抓住他话中的重点。只得转头对一名宫女嘱咐道:“姑娘,请务必要人送一桶凉水去我房内,晚了,谁也担待不起。”
宫女见宁致远神情严肃,也知事态严重,忙应声道了句“是”
得到想要的答案,宁致远便侧头对小全子微微一笑,“公公,得罪了。”说完,一把扣住对方的肩膀,在小全子的惊呼下,朝殿外飞去。
房内
小全子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连宴,一脸苦色道:“殿下怎么就给晕了,醒着还能找个人来解。这晕过去了,可怎么解呀”万一殿下有个三长两短,他也只能两短三长了。
宁致远不自然地轻咳两声,保证道:“公公放心好了,在下定会将殿下的毒解了。”
小全子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太傅了。明月公子,毕竟不是浪得虚名。
不一会儿,一桶水就被送了过来。宁致远吩咐他们将连宴放置于凉水中,随后拿出“阴阳十二金针”,疏通了连宴全身的大穴位,加速血液的流通。
一直折腾到下半夜,连宴体内的药效才渐渐平息。
宁致远给他把了把脉,又伸手在他的额上探了探,确定无事了,才松了一口气。
小全子见状,悬着的一颗心也落回到肚子里,连声道:“谢天谢地,菩萨保佑。”他终于不用两短三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满足大家迫切想看宁姑凉被吃豆腐的情节,我豁粗去了,憋了n久,终成一章。真的是用生命在码字呐tt
樱子要求撞门牙,嘿嘿,我让他们轻轻地撞了一下,不知满意与否。
二呆和琪琪想要火爆一点,不知舌吻还满意么嘻嘻。
小伙伴,我真的很加油的码字了,也谢谢嫩的支持。
月瞑小伙伴,这章充其量只能算肉汤呀不过,甭着急,后面的肉才是王道。挤眉弄眼奸笑中
、山有木兮木有枝
第三十章:山有木兮木有枝
连宴是临近清晨才悠悠转醒的,浑身酸软不说,后脑勺更是疼得厉害。
小全子守在床边,见连宴转醒,欣喜道:“殿下总算醒来了。”
“我昨夜”
“殿下昨夜晕过去了。”小全子解释道,随即又义愤填膺,“红烟那贱婢,竟敢对殿下用春\药,简直是不知死活,奴才已经派人将她关起来了,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连宴听后皱了皱眉。
对了,昨夜他中了春\药,之后隐约记得自己去了宁致远的住处,然后自己好像对
连宴脸上瞬时滚烫,猛地坐起身,不确定地问道:“我本宫昨夜是在宁太傅那儿”
小全子不明就里的点点头,“是呀,殿下难道不记得了”
连宴愣了片刻后,恍如全身力气被抽走一般,仰身倒下。
小全子见他面色绯红、情绪不宁,一下子慌了。难道殿下体内还有药效残余这还得了,小全子二话不说,快步向寝殿外间走去,边走边向守在外边的宫女吩咐:“快,快去,找宁太傅来殿下又不好了”
“不用了,我在这。”宁致远一边说,一边跨进了寝殿。他只不过回去换了身衣裳,怎么一来小全子就成了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了。
“太傅来得正好,快去看看殿下罢,殿下脸上又发红了。”小全子急声道。
宁致远心下一紧,疾步朝寝殿内走去。
“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宁致远走到连宴床边,一脸关切。
连宴见宁致远倾身过来,脸上红得越发厉害,抑制住想要逃避的冲动,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无碍。”
宁致远还是不放心的给他把了把脉,片刻后收回手,莞尔:“确实无碍了。”
连宴见他神色如常,心中不由有些犹疑,明明昨夜发生了那事,为何他却如同无事人一样
难道说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杜撰出来的梦可梦境真实到他甚至能够回想起对方双唇的温度。
小全子进来时,还没走到床边,就听见连宴对他讲:“你先退下,本宫有事要与宁太傅单独谈谈。”
“是。”小全子应声,只得又退了出去。
小全子退下后,房内就徒留连宴与宁致远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宁致远开口问道:“殿下要和下官说什么”其实他已然猜到连宴要对自己说什么了。
连宴看了他一眼,虽然难以启齿,但自己终是想要弄个明白:“昨夜,我是不是对你那个了。”那个字,他说不出口。
“哪个”宁致远装作一脸不解道。
听他这样一答,连宴越发不敢确定了,于是换了个说法:“我昨夜去你房间,都做了些什么”说完,紧盯着宁致远,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宁致远的视线掠过连宴的唇,蓦然回忆起那个吻,心底顿时起了波澜。面上却一如平常,笑道:“殿下不记得了”
“我该记得什么”
宁致远是故意这么一问的,昨夜那个意外的吻,他自然不希望连宴记得。倘若记不清了,不如让它更加模糊好了。
“殿下今早醒来有没有觉得后脑有点痛”宁致远问道。
连宴点了点头,他的后脑勺到现在依旧隐隐作痛。
宁致远一脸歉意,解释其中的缘由:“殿下会头疼,全是下官的过错。昨夜殿下被下了药后,情绪激动。下官将你扶到床上,本想点你的睡穴,没想到下官一时疏忽,让殿下的头撞上了床柱,殿下便晕了过去。”半真半假,亦假亦真,才不会让人起疑。
“所以说,我昨夜只是晕过去了”
“正是。”
连宴听后,陷入了沉思,良久后,抬眼凝视着宁致远,最后视线停格在对方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