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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2)

octo:郑修,我被围攻了:

octo:他们好多人啊,一窝蜂杀上来,垃圾邮件把我家下水道都堵住了,我差点就被干掉啦,好可怕啊好可怕。

octo:郑修,郑大爷,你为什么总是不说话

某人无语,他又不是黑客,要是整天出来找存在感,还能直到现在依旧安然无恙

octo:那就帮我补好ux的漏洞吧

israe:这两件事有因果关系吗

octo:有啊,你想想,软件公司擅长什么,操作系统你知道我用的是改良版阿米加,它也是那伙儿混蛋造出来的,我这是拿着鬼子造的步枪打鬼子啊,不知道哪天这群家伙利用我系统上的漏洞就能给我来个致命一击所以我得用自己造的系统,ux

israe:那就用。

octo:不行不行不行ux开的洞比现在世界上任何一个系统都大,你要我用那个哪天死得最惨的也是我

郑修听他说了半天,总算反应过来子昕绕了这么大个圈到底要表达什么,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israe:那个漏洞没人会发现的,你就放心用吧

octo:发不发现只是早晚的事情,趁现在赶紧补救好,全世界用ux的人都会脱离险境。

israe:听我的,放在那里就行了

octo:你哪来这么大自信据我所知,世界上好像没有哪个顶尖数学家名字叫郑修

israe:你信不信以前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名字,还不是因为你,这一世我才处处刻意隐藏自己

octo:你说的我听不懂,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没道理以前别人都知道你,现在就会都不知道,历史上还是会记载的好不好还是你已经年纪很大很大,到了当代人根本不知道你的地步了

郑修一口气憋在那里,良久,脸上的表情终于还是垮下来,israe:我倒也不是打定主意不想帮你,但是说了不会修啊,凭空白手是变不出来的。

子昕也把语气放软,octo:我问过我们那边的教授,也是束手无策,还是什么终身荣誉的呢查文献资料也没有相关记载唉,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israe:修补ux真的这么重要

octo:就像头顶上有一把刀悬着,随时都要担忧哪天来个谁把那根挂着刀的绳子剪断你说你没事折腾出这么个玩意儿干嘛

israe: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会想办法解决。

郑修关掉电脑,眉头深深地皱起来,坐在椅子上盯着黑色的电脑屏幕沉思了会儿,突然像是想到什么。

“说起终身荣誉,倒是让我想起了那位”

站起身来到电话旁,拨通了一串号码,嘟嘟两声之后,对面传来年轻的男声:“boss”

“杰森,帮我安排去普林斯顿的行程,要快今天下午的京城退票吧,等我在那边办完事情,直接飞去华国”

“行李晚点直接寄到华国去,反正也就是几份文件而已”顿了顿,郑修又问:“律师那边怎么样了”

名叫杰森的助手答道:“已经签下来了,一切都很顺利, boss你”

“很好,晚些时候买几箱婴儿奶粉送过去,最好的那种。”

澳洲东部时间下午三点四十,一架飞机从墨尔本国际机场起飞,中途经过一次转机,终于在次日凌晨,在米国纽瓦克机场的航站楼走出一道年轻的身影。

男孩一身休闲装,戴着墨镜和鸭舌帽,棕色的头发压在帽子里,只露出形状好看的鼻梁和下巴,白种人的肤色,身量还没到拔高的年纪,乍一看甚至有些男女莫辨,花格子休闲衬衫里是白色的t恤,牛仔裤、黑色球鞋。在二十一世纪普普通通的打扮,却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刚从飞机头等舱走出来时就引得周围人频频回看,只以为是哪个低调的明星。

男孩轻装简行,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相距一百多公里的普林斯顿大街上,一个瘦小的人影挥舞着双手,一边走着一边不停比划什么,那是一个戴着大框眼镜的老头儿,凌乱的头发黑白错落,穿着一件土黄色的旧衬衫,皱巴巴的裤子完全看不出它曾经是作为西装的存在,过往的行人看见他都不自觉地向两旁避开去,就听见这个状似疯癫的老头儿嘴里不停地在喃喃着些什么。

“假设有个ebbe放置在连通图g的顶点上,一个ebbg移动具有奇数个ebbe顶点个数rg满足2ebbg性质”

“g和h的descartes积g乘h是一个图,顶点集就应该是是”老头儿嘴唇翕动着,眼睛泛红布满血丝,周围人闪躲得更远了,只见他行尸走肉般绕到一家披萨店旁的后巷,痛苦地抱住头,一下一下往墙上撞。

“顶点在哪里啊想不出来啦啊”

正在这颗怪诞的额头再一次撞向长着青苔的砖墙上时,一只白皙的手从旁边伸来,手背抵着墙,稳稳地挡在了头和墙之间,老人一头撞在了这只手心上,温软的触感让他一愣。

“你缺少的是一棵树或者一个至少有10个顶点的偶圈乘以一个满足2ebbg性质的图。”手的主人操着一副年轻的外来英语,半张脸被遮在墨镜下,以至于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在看着哪里、想些什么。

老人却根本没有在意到这些,一愣过后脸上浮现出狂喜,一把抓住了面前人的双肩使劲摇晃:“对,然后呢,fk中心集应该设定在怎样的树上才能实现广义友谊”

“想知道”那人慢条斯理地问。

“想快告诉我”

“跟我去喝杯咖啡”

老头一听有咖啡,本来就发亮的眼睛更亮了:“立即马上”

只见面前戴着墨镜和鸭舌帽的少年微微一笑,右手伸进口袋,长长的手指夹着两张飞机票,在他面前扬了扬。

两个小时后,米国白宫。

总统府邸响起清脆的电话铃声,与往常相同的声音此时却不知为何流露出丝丝急切,秘书接起电话“是,是”了两声,面带着讨好的笑容,拨通内线,将电话转接给了总统本人。

某位历史上有名的人物提起电话:“什么事”

“总统先生,非常沉痛地告诉您一件事情,我们的国宝丢失了”

“国宝呃白头海雕大迁徙”

“不是”

“那是从华国借来的熊猫水土不服”

“也不是”

“红胸鸽”

“都不是”电话那头的说话声都带出了哭腔:“是是那位啊”

“给你五秒钟,时间到了我就挂电话。”总统大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