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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她如此笑容,俯身就要吻她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月朔伸手挡住她的唇,调皮地对她做了个鬼脸。

赫连寒摇头失笑,点了她的鼻尖一下。正在此刻,窗外鸟雀发出“咯咯”叫声,赫连寒和月朔互看一眼,同是快步走到窗前,月朔将手伸到窗口,不多时,一只雀儿停在她手背上,对她眨着一双黑珍珠般的眼。

月朔一笑,自赫连寒手上接过瓜子喂它,笑道,“雀儿,辛苦了。”

雀儿吃了瓜子,发出咯咯的叫声,在月朔手上跳了跳。月朔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这才取下它腿间的信件。

“可是傲儿她们”赫连寒问道,算算时日,她们也快启程了。

片刻,月朔才颌首,把手中信件递给赫连寒,又将雀儿放在一旁。

“徐忠徐贤同行呵,倒是有些意思。”赫连寒看着手中的信件,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冷。

月朔嘴角扬起和她相似的弧度,手上喂着雀儿,“他们来了正好,我倒想看看,是怎样的人欺负我家女儿的媳妇。”说着,月朔的瞳孔缩了缩,一丝冷意闪过,“寒,我们也该好好准备一番了。”

连同凌月国的忙碌,云国的宫人大臣也开始繁忙起来,日日早朝都在为此事细节议论。直到即将离开的前两日,才算是定下。

既然是凌月国祭祀大典,身为凌月国准驸马的若鱼自然和傲情同往。奇怪的是,本早早定下一同前往的云后和琉璃公主却齐齐不在同行之列,换做太子李崖和徐家兄弟同往。

“徐家两兄弟同往,看来他们这次是赌大了。”傲情道,手摸着杯沿。

“华蓥,徐忠可有和你联系”年糕问道,手指敲打着桌面,似在算计什么。

华蓥眉头紧了紧,郁闷地摇了摇头,“没有,我等了两日,奇怪的是他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不像徐忠的性格。”若鱼道,面容也是少有的严肃。

四人思考间,石竹快步走了进来,在若鱼耳边说了什么。若鱼一顿,看了在座三人一眼,不好意思道,“你们先谈。”说罢,和着石竹快步走了出去。

年糕和华蓥疑惑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目光转向傲情,见她双目沉了沉,没敢多语。

和着石竹来到她的屋中,棋已然在屋中等着。

“主子。”棋见若鱼走来,急忙起身。

“出了什么事了”若鱼问道,脸上神色严肃。琴棋书画四人除了画跟随她身边,其余三人少有见她,如今棋寻来,定是出了事。

“徐贤和徐忠发生了争执。”

“窝里反”若鱼勾了勾唇,冷笑道,“正好,狗咬狗。”

“主子,徐忠一架被徐贤控制了。”棋沉声道,把自己在将军府偷听到的一字不落转达给若鱼,“徐贤让徐忠和凌月国的承欢公主合谋。我怕他们会对主子不利。”

若鱼一顿,拍了拍她的手道,“无事,承欢之事只是傲情的一个谋略。”

“可是”棋顿了顿,欲言又止。

若鱼皱了皱眉,“有话便说”

“是。”棋躬身,沉声道,“据我所知,承欢公主和傲情公主关系不般,她们二人是情人。”

67第六十五回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呼吸的声音。

“谁人和你说的”若鱼冷声道,打破了沉寂,她目光凌厉地看着棋,脸上是少有的阴沉。

棋抬目,丝毫不惧地直视她,“我担忧傲情公主对主子不好,亲自查了她。”

“棋,记得我和你说过,你不会撒谎。”若鱼道,目光更冷。她不容许任何人诋毁傲情

棋抿抿唇,低头道,“我没有撒谎。”

石竹在旁看这番突然,惊得急忙去拉棋的袖子,低骂道,“你乱说什么,这不是惹主子生气吗”

“我没有撒谎。”棋道,依然固执。

“是我说的。”书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她走了出来,目光痴痴地看着若鱼。

“原来是你。”若鱼沉着气道,叹了一口气,“石竹,带她们离开。”

“你是不信我的话,还是害怕面对她和承欢公主的事。”书道,扬颌对着若鱼,“主子,你应该分得清谁才是真的对你好”

“石竹”若鱼提高声音道。

石竹急忙上前去拉书,“别闹了真惹恼主子你就开心了”

棋皱了皱眉头,抿着唇低头不语。

书冷冷甩开石竹的手,从怀中掏出一纸书信丢向若鱼,“这是我从师傅那偷来的信,不信的话你自己看师傅的字迹你总认得”

信件在地上展开,若鱼低下头,隐约看到上面有“傲”字,不受控制地蹲子捡起那纸信件

欢儿之事,勿告知傲儿,以防她心乱。当务之急,全力助她平云国,其余待回宫再言

“看到了吗欢儿之事,防她心乱主子,她们要的是云国的江山,你不过一枚棋子就连师傅也是她们的人”书上前,紧紧拽着若鱼的手。

若鱼抬目看她,狠狠地抽回自己的手,坚定道,“我信娘子”说罢,越过呆若木鸡的书,走到棋跟前蹲下,“棋,这么做你当真开心吗”

棋抬头看她,眼光闪烁,低低地叫了声主子。

若鱼拍了拍她的肩,背对着书淡淡道,“不要错过你拥有的。”说完,径自离开。

“你们两个”石竹指着同带着原地的两人,气得说不出话,一甩手,跟上若鱼。

“公主,你别生气,如果我知道她们两人今日是来说这些,定不会带你见她们的。”石竹见若鱼一直沉着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紧跟在后。

“此事与你无关。”若鱼淡淡道,突地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眼手中信件。

“公主,你该不会相信是真的吧我看傲情公主不像是利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