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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甜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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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甜虐吗

不是甜虐吗

1上头:古代婚仪

、翻将故剑作平平

英祥的脸顿时红透了,没想到母亲这么不给面子地当场拆破,急遽看看母亲和妻子,两个人都是面无表情,也不直视自己。英祥却不是个薄情寡义的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她是一个孤女,此刻无处可去,儿子不忍心把她赶走。而且”他又顿了顿,似乎有了回击某人的力量:“而且儿子婚后无子,有愧于先人,亦是不孝,所以也想纳个小来开枝散叶。”

冰儿的脸瞬间失色,众人循着她手中茶杯清脆的瓷器相击声中望去,明显可见她的手在颤抖,心里都不由提了起来,也不知这位额驸爷怎么会突然这么不知含蓄,把如此尖锐的想法提了出来。真不知这位坏脾气的公主会如何处置这情况。

福晋冷眼旁观,却见冰儿还是忍了又忍,终于压抑了她以往的暴躁性子,只是冷冷一笑,语气中带着些刺,也带着些无奈:“恭喜额驸,有了意中之人。”

英祥被她话里的刺一扎,突然难受起来,之前对慕容业的嫉恨、对冰儿的怄气,混杂着此刻的后悔和心疼,翻作一股,可是话出口覆水难收,只来得及期期艾艾说了句:“你这话错了”便被冰儿打断:“这话还错你是要奉她上座,让我跪下来敬她茶才算不妒是么”

她“忽”地站起身,突又觉自己失态,又坐了下去,掩饰地捧起茶啜了一口,根本难辨滋味,只是把茶里并不浓郁的苦涩味狠狠在舌尖上绕了两圈,“好么说什么两情长久,不过也是朝三暮四罢了”她心里想着,然而这才是这些贵人家的正常情况,自己身在其中,除了适应,竟然别无他法

福晋依然面无表情,淡淡道:“既然如此,两桩事就一起办吧。虽说只称呼姨娘,也算是喜事,家里摆点酒,敬个茶,给新人做几件新衣服,都是该考虑起来的事情。”她特为转头吩咐道:“我那里有好缎料,拿些赏赐两个人做新衣不过不要拣红的,身份即是脸面,僭越了,她们自己也不好看么”

事情这么定了,谁都不能驳回,看了个佳吉日子,两个新人走边门进府,分别给萨楚日勒郡王、福晋、英祥和冰儿行了大礼,敬奉香茶,福晋和冰儿也依着规矩赏赐了如意和荷包,算是接纳了两个人。冰儿的脸一直板得牢牢的,虽则有时看着福晋带着淡笑随和的样子,觉得自己也该学一学,可临了这笑无论如何挤不出来。服侍的众人知道她不高兴,不过好歹居然松了口,也是意料不到的事情,背后竟然还夸了几句贤德。

晚间酒宴罢,英祥来到公主府见妻子,果然是山雨欲来的阴沉劲儿,他晓得今天这关无论如何是要过的,陪着笑到冰儿身边,对旁边的侍女嬷嬷们使个眼色,俟众人都退出去了,才笑道:“谢谢你。”

冰儿翻翻眼睛说:“你来做什么不陪着你的新娇娘去”

英祥腻在她身边说:“合卺酒已经喝了,这会子还早,忙什么想陪你说说话。”

“我没什么跟你说的。”

“当真”英祥凑过去在冰儿脸上亲了一下,冰儿见他石青袍子下面的红色吉服就反感,仰着脸避开,撇了嘴道:“好吧。就问一句:为什么她还住在浅晖院”

英祥点点头道:“就知道你要问这句。其实我现在的正房是在这里,浅晖院又算什么她已经住惯了的,挪移起来不方便。你若是嫌里头规格太高,赶明儿我叫人把里头的陈设收一收可好你放心,我不会总去她那里的。”

冰儿依然避开他的脸,冷笑道:“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才管不着难不成我离了男人就不能活外人说起来虽然我这里是你的正头院落,郡王府里却还数得上浅晖院,不过要是你喜欢做个两头大,也是极好的。”

英祥有些无奈地说:“又乱说人家现在不过算个开了脸的通房,哪里与你比肩去好了,那就依你,给她挪地方。不过新婚燕尔,遽然挪移院落,总归不大吉利。等过了三朝,我再叫人收拾院子给她住下好不好你说是安排在公主府还是隔壁呢”

论道理是应该在公主府才是,但冰儿想着就腻味,毫不犹豫道:“我眼不见为净”英祥点点头,掏出怀里一块金表看看,歉意地说:“我该走了。这三天晚上总得陪她,不过我得空就上你这儿来陪你,好不好”

冰儿听了这话,一个劲儿地推他:“你赶紧地去让新人等急了,还不知暗地派我多少不是”真见英祥走了,心里又一下子空落落的,泪珠直在眼睛里打转,苇儿进来帮她卸妆,冰儿的眼泪一下子淌下来:“要是我不生在富贵人家,随常的一夫一妻过日子该有多好”苇儿叹了口气,只好拿些大道理劝解,冰儿抬手擦擦眼泪,望着镜中美丽如旧却看不见笑涡的自己,终是自己哀叹:“他笑眯眯的,其实骨子里还在怪我。可是,我也没法子”

隔日下午,宫里来了一乘轿子,说太后想孙女了,把冰儿接到宫里去住两天。冰儿正好不愿意面对家里这状况,二话没说就带着两个人进宫。没想到伺候在侧的小太监没把她带到慈宁宫,反而领着进了养心殿,冰儿估计着自己又要听那些堂皇的女则,心里格外不怡,问那小太监道:“皇上心情好不好”小太监腆着脸笑道:“皇上心情不坏。是真想念公主呢”

冰儿撇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没奈何进了门。西暖阁里依旧摆着沙盘和一摞摞折子,不过乾隆的脸色较上次怡和好多,见她来了,一把拉到身边,细细看着颧骨上那道伤痕,已经过了一旬的时间,伤处只余了一痕窄窄的青印,也看不大清楚了,青印旁边略有些发黄,大约也是快要好了。乾隆伸手抚了抚印子,问:“不疼了吧”

冰儿见他心情确实是不坏的样子,也敢撒点小脾气,嘟着嘴说:“更疼的也经过。”

乾隆无奈一笑,点点她的额头:“又来朕的苦心你一点不懂。”见她身子一扭,脸上浮了点笑,又问:“怎么连粉也没涂点这道印子不遮起来,给太后看到了又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