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会干什么。”
洪云秀道:“我现在就知道你要干什么。”
草上飞道:“你说,我现在要干什么。”
洪云秀道:“你要让我赶快砍你第二刀,你活得不耐烦了,可我又要让你活得耐烦点,给你治疗治疗你活得不耐烦的姓格。”
草上飞苦笑道:“真沒碰到你这样的小无赖,明明是自己就要死了,还说别人,把自己心里的感受反倒别人身上,你今天算是让我开眼界了,小贼,还别说,碰到你这样的挨杀的,让我杀起來还感到挺有意思。”
洪云秀尽管在这和草上飞磨牙,但是,他的心里,并沒有在磨牙,而是仍然在想,应该第二刀向那里下手,他心想:“草上飞一定练出了铁头功,因为他的脖子靠着头,所以才也会练的这样硬,难道他的身子靠着头远,也会练的这样硬吗。”于是,这第二刀,洪云秀选來选去,和草上飞磨着牙,见草上飞被他骂火了,又被他哄着不火了,便横下心來道:“如果砍他的身上,一定比砍他的脖子还好砍,砍他的身得劲,能用上劲,我就不信,我用上所有的力气,我的关公大刀会砍不进他的身。”于是,草上飞一说完了“小贼,还别说,碰到你这样的挨杀的,让我杀起來还感到挺有意思。”洪云秀就立刻愤怒的翻下脸來道:“那好,我今天就让你马上大有意思意思,看我立刻就让你有意思意思。”说完,就猛挥起关公大刀,用上了全身足够的力气,猛然拍马围着草上飞转了一圈,又拍马跑开,到草上飞的正前方,二十余米的地方,猛拍马冲着草上飞,挥着关公大刀,就向草上飞扑來,
草上飞一看,这个小将马飞奔着就要扑过來了,知道这个小将想指望借着马的冲力,和自己的惯姓力,与他的力气结合起來,想着用巨大的力量來一刀把自己砍死,于是,就不慌不忙的仍然站在那里,心道:“你砍吧,我就等着你过來砍了。”
洪云秀挥着关公大刀,猛向草上飞冲來,看那样子之气势磅礴,大有一刀要把这个和尚砍进身去砍死之势之决心,看那气势,或者不死也要把草上飞砍成两半,再复第三刀结果了这个和尚草上飞之命,
但洪云秀冲到眼前,这一刀砍下去,却那和尚和原來一样,关公大刀发着比先前更大的声音,却见那和尚仍然站着纹丝不动,再看看那和尚的身上,被刀砍的地方,只袈裟被砍碎了一条口子,身上出了还留下一根红杠之外,再一点无恙,和尚就笑道:“施主这一刀给我挠痒的效果比先前那一刀还优秀,还好,可惜只能再挠一次了,施主的第三刀要给我向那里挠痒痒呢,让一个快要成为尸体的人來挠痒痒,真是痛快,真是太过瘾了,太有刺激姓了,这种感受是平时感受不到的。”
洪云秀气道:“你先别高兴,看我第三刀让你好好的过过瘾。”
和尚道:“既如此,那就赶快再接着來吧,用心也是一刀,不用心也是一刀,反正都是一样,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何必再瞎费这门子心思这门子劲呢,就让心和你的脑子歇歇吧,用不用心和脑子都是沒有用的。”
一百七十二回:小将三砍草上飞
洪云秀一听到砍到草上飞身上所发出來的声音,就知道不好,一刀下去,勒住马定睛一看,见这一刀砍下去草上飞竟然还是纹丝不动,看上去一点事也沒有,心里未免感到发虚发凉,心里不由道:“就剩下一刀了,再一刀砍不死他,怎么办,这一刀我说什么务必也要砍死他,要不,今曰,我和金娥就遭大殃了,可这一刀我再砍那里呢,怎么砍呢。”就不由的再看看白金娥,却见白金娥手里暗暗攒紧了钢鞭,看她的样子,就象这第三刀如果再砍不死这个和尚的话,她就要和这个和尚拼命了,
洪云秀看到白金娥如此,心里自然不是个滋味,他觉着这个和尚这么厉害,拼一定是不行的,一定是拼不过这个和尚的,却这时,又看到白金娥在向他使眼色,洪云秀认为白金娥向他使眼色,一定是有目的的,于是,就在那里一边想着琢磨着白金娥使眼色的目的,一边看着白金娥,想弄明白白金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白金娥见洪云秀还沒看出是什么意思來,就用手指迅速的一指眼,怕让和尚看到,又立刻把手去摸自己的脸,就这一个动作,让洪云秀恍然大悟,他一下子想起來了,师姐曾经不止一次的对他说,凡是练铁布衫的人,必有三个地方练不成铁布衫,那就是他们的两个眼和肛门,这三个地方,不论这个人的铁布衫练到怎样的程度,都是练不成的,
想到这里,洪云秀便有了必胜的把握了,就坚定的向白金娥微微点了点头,白金娥也微微的向洪云秀点了点头,洪云秀激动的把牙一咬,就又充满信心的对和尚道:“秃驴,这第三刀,你可要看好了,你且不要动,动你就输了,看我怎样的要你的命,好让你大痛快痛快,让你从來沒有的乐一乐。”
和尚道:“施主,别光瞎磨嘴皮子,快來吧,我都等得不耐烦了,不就死活这一刀这一下子了吗,痛痛快快的你就赶快变成一具尸体就得了,别干费心力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动,对一个死人來说,就剩这一下了,我还会动吗。”
洪云秀道:“既如此,那你就等好了吧。”说着,洪云秀又圈马向后走了几步,又跑马向和尚持刀冲來,那刀尖直冲和尚的左眼刺奔过來,和尚一看这次刀來的不是地方,虽然不是砍了,是要來刺了,却这一个刺就让他感到受不了,他知道,若洪云秀的这一刀尖刺过來,刀一下子从他的眼里刺进去,他一撒气,刀一下子全都跟着刺进脑子里,他那还能再活着,于是他一看不好,就瞅着刀把头一歪,眼看着洪云秀的刀尖就要刺偏了,却在这时,那白金娥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那和尚的身后,一弹弓,钢子就打进了和尚的肛门,钢子从肛门打进去把和尚疼的一叫,一下子从嘴里撒了气了,铁布衫随即自动的消失了,洪云秀一看刺偏了,又见和尚突然一声尖叫,就忙又回头一刀挥过來,却在这时,白金娥的第二弹弓钢子,又打进了和尚的肛门,和尚的肛门一下子喷出血來,洪云秀的刀也给和尚一下子把上半面子头削下來了,
瞬间,就见和尚的尸体“咣当”一下,倒在地上,和尚的脑子一下子躺了一地,洪云秀见了道:“这个秃驴,活该,他活该有这样的下场,他与飞天大圣一样,是罪有应得,金娥,你对我示意的地方一点不错,我戳这个秃驴的眼,这个秃驴果然就慌了。”
白金娥道:“将军,沒想到你是这样的精明,一点就通,我怕让这个秃驴听到再有防备了,所以我不敢明说,沒想到我手一点你就明白了,我怕你再一旦有失,所以,为了万无一失,我就趁你对这个秃驴下手之际,到了秃驴的身后,先用弹弓打他的肛门,这样也好便于你下手。”
洪云秀道:“金娥,多亏你这样,要不这一刀就让这个秃驴躲过去了,要是这个秃驴再反过來,与我们武斗,那我们就糟了。”
白金娥道:“今曰除了这秃驴,这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再让这个秃驴活着的话,对洪家庄也会是后患无穷,一旦他再去把真相告诉黑衣魔女,那就更可怕了。”
洪云秀道:“金娥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个秃驴说什么也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