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猛虎在追赶猎杀一群逃跑的羔羊,其场面壮观而残忍,要知道,这些官兵可不是羔羊,他们可也是人,是一群羊这样的被猎杀也挺残忍,何况这又是些人,可就是这些人,跟随着魔头柳升來到胶东干的不是些人事,他们又怎么会被当成些人被杀呢,自然是当成些禽兽被杀了,此时,这些官兵在猛禹五杰和杀官兵队伍的眼里,就是些禽兽,
人对禽兽怎么会留情呢,特别又是曾经杀人伤过人让人恨之入骨的禽兽,那就更不留情了,
年轻英俊的小将军与美丽英秀的女将,骑着马冲到前面,看上去这两个人杀官兵杀禽兽更有经验,专门跑在官兵逃跑的前面,那个官兵跑的最快,逃的最快,那么这个官兵也就死的最快,最先成了刀下鬼,鞭下魂,
猛庄三杰范一虎范一豹范一狮,一看这一男一女也这样杀官兵有经验,不免心里钦佩,也都冲到前面专门先杀跑得最快跑在最前面的明军,看上去那些逃跑的明军都是沒有活路了,跑的快跑在最前面也是死,不能跑跑在最后面的被杀官兵队伍和禹村二吉赶杀着也是死,跑得不快跑的不慢在中间,很快也会轮到死,不是后面慢的被杀了轮到自己,就是前面快的被杀了轮到了自己,沒有办法,为了活命,又纷纷都向两边逃窜,年轻英秀的女将,拍马冲到一边,冲到向一边逃的明军前面,马飞奔于明军之间,所到之处,一根鞭,一打一片,自己就堵住了一面,
范一虎范一狮,一个挥叉,一个舞锤,二人又堵住了另一面,一把叉一叉一根,一打一片,一扫一圈,范一狮,两把大锤更是挥舞如飞,砰砰啪啪就如打葫芦头,打的那些明军脑浆迸裂,血肉横飞,有的被惊都惊傻了,更不用说向前逃了,吓也吓的瘫软在地上了,从來还沒有看到过这样打人杀人,这样麻利这样残忍的,打的人头简直那不是人头,就象灌满了血的葫芦头,明军再那里还有逃路,
小将军就和范一豹在前面反复的冲杀,逃在前面的明军,被二人三下五除二争着追杀,更是沒有一个再在二人面前能有活路的,
那些跑的快的官兵,在前面因为跑的快而死的更快更惨,那些跑的不快的官兵在后面,在禹村二吉率领杀官兵队伍的赶杀下,同样也沒有活路,死的也不慢,死的也不怎么好看,也很惨,也是血肉横飞,血流成河,不是被拦腰砍断,就是头被砍飞,有的被一枪穿了个透心凉,被从村里不断的向外赶杀着,官兵再那里还有活路,四五千官兵,就这样的到最后全部被杀,
杀了这些官兵后,范一豹又下令让检查再有沒有装死还沒有被杀死的官兵,决定不放过一个,于是,杀官兵队伍又去检查那些躺在地上的官兵尸体,
这时,那一男一女,两个英俊英秀的豪杰,杀完了官兵,范一豹见这一男一女杀起官军來这么勇猛,杀人就如闪电一样麻利,于是,就连忙催马跑上去,拱手道:“不知二位英雄是那里來的豪杰,请问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就见那年轻英俊的小将军也一拱手道:“看五位豪杰今曰杀官兵之身手,之样子,就知道必然是也与官兵有深仇大恨,五位英雄豪杰的队伍,看打扮和英雄之举,必然也是弘扬人间正气正义的队伍,我名乃洪云秀,不知豪杰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范一豹道:“我乃范一豹,我们是洪家庄红秀女的队伍,特意出來救村民百姓杀官兵的,我们这支队伍,就叫杀官兵。”
洪云秀闻听感到奇怪,又感到吃惊,心道:“这是怎么回事,师姐怎么会把人排出來杀官兵呢,看样子还有好几千人,如此出來这么多,洪家庄再有多少人马,这是怎么回事,洪家庄现在又怎样了。”
但又一想,感到不对啊,洪家庄上的人,特别洪家庄上的将领,他那个不知道,洪家庄上那里又有这么五个人呢,难道说是他离开洪家庄以后,师姐又收了这些人马吗,可是也不对啊,洪家庄被魔头柳升重重包围,本身守庄的庄兵并不多,又怎么再有力量出來再壮大起这么多人马來呢,于是,洪云秀道:“豪杰,你说你们是洪家庄上的,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二百〇六回:相见何必曾相识
范一豹道:“你不是叫洪云秀吗,你为什么又这样问。”
洪云秀道:“如果我是洪家庄上的,请问英雄,你不妨告诉我,英雄到底是那里的,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洪家庄上的呢。”
范一豹道:“你说什么,你说你是洪家庄上的,那你告诉我,你是洪家庄上的什么人。”
洪云秀道:“不知英雄知不知道,我爷爷洪仁全沿街卖艺收了两个徒弟,我就是他收的两个徒弟中的小徒弟洪云秀。”
范一豹见说立刻大惊,道:“此话当真。”
洪云秀道:“此次我就是要回洪家庄去见我的师姐红秀女。”
范一豹立刻从马上下來,拱手相拜道:“洪英雄,我们猛庄三兄弟,终于有机会可以去投靠见到红秀女了。”
洪云秀道:“原來你们是猛庄的,那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杀官兵,豪杰,快起來不要客气。”
范一豹连忙高兴的起來,激动道:“洪英雄,怪不得洪英雄杀起官兵的将军來这么痛快麻利呢,却原來洪英雄就是洪家庄上红秀女女杰的师弟,请洪英雄稍侯,我去去马上就回來。”
说完,上马飞奔來般的來到范一虎范一狮和禹村二吉面前,把小将军洪云秀就是洪家庄上红秀女女杰的师弟向他们一说,范一虎范一狮当即十分高兴,范一虎高兴道:“我们正寻着官兵的足迹,一路杀着,要寻找机会投靠红秀女,却原來会在此遇到她的师弟,怪不得我看着此人长得俊秀有些面熟呢,但沒有向这方面寻思,却沒想到还就是我们以前曾经见过的,跟着他爷爷洪仁全卖艺的那个洪云秀。”
范一豹道:“我当时也看着眼熟,可毕竟都这么多年了再沒看到,况且现在又长成了小伙子了,所以也沒有向这方面寻思,今曰被他一说,我一看还不就象吗,可不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