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云山去看看,如此也好万无一失。”
于是琨仪德广又向云山奔來,却在半路上果然碰到了一群人正在向鸣峄山走來,
琨仪德广从地里出來见确实是师弟琨仪德功和红仪正领着许多人向这走來,红义道人首先看到浑身是血的琨仪德广,便道:“师傅,你看,那不是师伯吗,师伯怎么浑身是血。”
琨仪德功道:“正是啊,赶快向前问问是怎么回事。”
于是,双方都急迫的向前,首先琨仪德功道:“师兄,你这是怎么回事。”
琨仪德广一看到师弟,满面落泪道:“师弟啊,你可回來了,可是已经都晚了,一切都完了啊。”
琨仪德功道:“师兄,我们都刚从云山來,云山是怎么回事,飞云掌门,还有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的豪杰,他们都怎么会死的那样惨烈。”
琨仪德广流泪道:
“老身领着人在半路上,遇到四大猛兽,这才知道我的法华山遭到了四大猛兽的血洗,知道云山飞云掌门遭难,云山也遭到了四大猛兽血洗,和我一起的各门各派的豪杰也都在半路上遭到了四大猛兽的毒手,是凌云子涵姑娘把我从四大猛兽面前救走了才逃脱毒手,
我到云山后,看到飞云掌门,飞云掌门虽死却还站着不倒,我知道他死的屈,他虽然死了,却仍然象有意识似的,在我的劝说下,他这才倒了下來,
我把他背进养心殿,他却死不闭目,令我心里更难受,我给他合眼,怎么也合不上,我从云山下來,就到鸣峄山去找你,才知道你根本沒有回鸣峄山,
在鸣峄山上一盏茶还未到功夫,魔道就围住了鸣峄山,四路魔兵杀上山,知义他们宁死不走,誓与庙宇共存亡,他们都死在了魔道群堂主之手,我与两个道人杀破重围,滚下山來,那两个人被魔兵砍死了,我靠土遁这才走脱,正要去找你们,我心想你们会不会此时也回到了云山,正也要向云山,师弟,你的鸣峄山也全完了啊,人全被魔道杀净了,庙被焚了,我的法华山,也全被四大猛兽给杀净了,不剩一人,我们两个山都全完了啊,还有云山,也全完了啊,
唉,沒想到來的会这样快,现在魔道与四大猛兽勾结在一起了啊,老身也回來晚了一步啊,沒有和飞云掌门共同担当灾难啊。”
琨仪德功满面落泪道:“怎么会來的这样快,怎么这样快就会都全变成真的了,还果真我们三山都遭到了血洗。”
琨仪德广道:“四大猛兽,已经和魔道勾结在一起,如今我们的对手又多了四大猛兽了啊,他们与魔道一样,杀人残忍,所过之处不留一人,四大猛兽又向西去对其他各门各派下手去了,师弟,你们是不是正要到鸣峄山。”
琨仪德功哭道:“我的爱徒,知义,我知道你平时都是考虑事情简单固执,但是你为人有情义,识道义,处处舍生忘死不为自己,处处为山庙着想,既然我们鸣峄山就要大难临头,你们为什么不先杀破重围先杀出來呢,那时,我们师徒还能相见,可是现在,你们是人去庙焚啊,你挖去师傅的心了,你们用你们的心,你们的身,你们的姓命,你们的举动,对起了庙,对起了师傅,无愧于庙,无愧于师傅,可你们挖去了师傅的心,知义,武义,礼仪,仁义,明义,我的爱徒,我的鸣峄山上所有的人,你们都对起了师傅,都对起了庙,都无愧于师傅,都无愧于庙,是师傅有愧于你们,把大难來临的重任都落到了你们的身上肩上了,师傅知道,师傅不在,你们不这样,你们又会怎样呢,你们都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师傅疼你们,师傅难忘你们,师傅这个仇一定要报”
说着,琨仪德功就昏厥过去,
三百七十三回:豪杰欲再上云山
红义道人闻鸣峄山和师弟们都遭了难,不由难过落泪,咬牙切齿发誓一定要除掉魔道和四大猛兽,见师父昏厥过去,连忙抱住师傅,满面泪水的喊着师傅,琨仪德功被玉壶山掌门玉虚子救醒后,琨仪德功含泪长出一口气,满面泪水道:“各门的武林豪杰,实指望都一起到云山,与天下武林一起,除掉魔道这一武林大害,却沒想到会这样,如今我的鸣峄山也不能去了,我们再到那里去啊。”
琨仪德广道:“师弟,我认为你可能会到天照山去找飞云天。”
琨仪德功道:“到天照山比较远,來去时间长,我怕赶不上武林聚会,所以还沒有去,却沒想到回來会是这样。”
琨仪德广也一心想着报仇,怕被聚集起來的武林的心再散了,便道:“师弟,我们不如到天照山去吧,去找飞云天。”
琨仪德功道:“飞云天一生为人谨慎,怕惹祸害,如今他闻我们三山都遭了难,飞云掌门惨死,他怎么会允许天下武林都到他的天照山去呢。”
琨仪德广道:“师弟啊,难道他还不明白吗,如果天下武林在魔道和四大猛兽面前都遭到了横祸,他的天照山还能自保不遭到横祸吗,他能连这点也想不到吗。”
琨仪德功道:“如果天下武林注定都要遭难,他也不会让他的天照山先遭难,因此师兄,这一条路是走不通的。”
红义道人道:“师伯,我们在离开云山到玉壶山的时候,遇到过扬州八仙,他们也上了云山,可怎么这次在云山沒有看到扬州八仙遭难。”
琨仪德广道:“扬州八仙,既然去了云山,一定又是离开了云山,扬州八仙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也都遭到了四大猛兽的毒手,只剩下了五仙不知道都到那里去了。”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说飞云掌门死不闭目,眼合都合不上,可是我们刚从云山下來,看到飞云掌门眼是闭着的,这说明已经又有人上过云山了,给飞云掌门合上眼了。”
琨仪德广感到有些蹊跷和不大相信,道:“怎么会这样,这是真的吗,飞云掌门当时眼我怎么合也合不上,再怎么会合上呢,是谁能给他合上眼了,给他合上眼的人,也一定是和我们心情一样的人,要不谁会在乎飞云掌门死还睁着眼呢。”
红义道人道:“是啊,师伯,如此说來,出了我们,还有人是和我们一条心的,也和我们一样的。”
琨仪德广道:“那会是谁呢,是谁会让虽死还有意识的飞云掌门闭上眼,必是人间的高人。”
红义道人道:“师伯,师傅,从这点看,云山虽然遭了大难,但是还仍然有天下武林豪杰想着到云山去,因此徒儿认为眼下云山就是我们最好的去处和落脚点,出了云山,再沒有比这更好更安全的地方了,首先云山遭了四大猛兽的洗劫,四大猛兽和魔道再不会注意云山,再不会到云山去,我们正好在那里继续聚集天下武林,待天下武林豪杰都聚齐了后,再讨伐魔道,铲除四大猛兽,为天下武林除此大害,如此在这之前,我们在云山,相对來说要比所有的地方更安全,让天下武林向云山聚的时候,都晚上行动,这样在聚齐之前,就不会轻易的暴露目标,我想这样一定会成功的。”
琨仪德广道:“对,这是个好办法,这也是个最安全的地方,这是魔道和四大猛兽都无法想到的。”
“唉,。”琨仪德功难过的叹了一口气,道:“被你们一说,我觉着也是,唉,可悲啊,沒想到扬州八仙,大老远的來到了我们胶东,也会遭此大难横祸,我们胶东武林真愧对扬州八仙,再有何颜面与他们相见,四大猛兽,难道你们沒有眼吗,如何要对扬州八仙下手,你们真不是人,是畜生,野兽,怪物。”
于是,这一行人又向云山进发,复上云山,准备在云山再次发动天下武林,
魔道十一个堂主,血洗鸣峄山率人回到背离山,金星堂主首先到帅主堂來见黑衣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