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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自知眼前的人浑身散发着强大的压迫感,自己都要有点受不住,更别提功力、威势皆不及自己的手下,用眼角偷觑了下,除了叶道宣勉强支持外,其它人早斗志全失,露出霸气十足的笑容道:“好,臭小子倒有几分胆量”

单手一圈,飞身向天残缺击去道:“让本阀主见识见识,你这臭小子到底有何本事吧”

天残缺微一侧身,让过元杀的攻击,长剑一挺正对上元杀的下腹部。

元杀嘿然一笑,屈指震开天残缺的剑,先前击空的手,竟从不可能的角度折回,攻向天残缺的后脑。

天残缺低头跨步,长剑横扫依然瞄准元杀的腹部。

这次元杀不理会天残缺的剑,闪身到天残缺的左侧,一掌攻向他怀里的小星。

天残缺来不及抽剑回防,身子一个侧弯,以左脚扫开元杀的手,用右脚为轴心,转身收脚出剑,一气呵成。

元杀运功于掌握住天残缺疾刺而来的剑锋,空着的手一掌横击天残缺的面门。

“锵”

天残缺当机立断的震断长剑,手一个反转以剑柄迎向元杀的手掌。

两者相接触,一阵狂风以接触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四周的人受不住的顺着风势向后退,倒也相安无事,但受制的天霸王三人却没他们好运,被狂风一刮,刹时成了滚地胡芦。

狂风带着一片白蒙蒙的气流,让人看不真切引发狂风的两人。

待狂风转微,两人的情势也分明了起来,天残缺嘴角淌下鲜红的血丝,身上的银衣撕裂得看不出一块完整的地方,手中的断剑化为粉末早不知散落何方。相对于天残缺的惨样,元杀显然只好了一点点,同样的发乱衣裂,手中另一截断剑也不知去向,却胜在少了一抹腥红。

浓浓的杀意在元杀的眼眸中出现,天残缺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深厚内力,和应变能力让他深深感到威胁,让他觉得现在若不除掉天残缺,日后肯定后患无穷。

他凝聚起毕生的功力,想给天残缺致命的一击,永绝后患。

天残缺自看出元杀强烈的杀意,但他的注意力却被怀中一阵小小的骚动吸引,他低头一看,只见原本不明生死的小星,张大一双圆圆滚滚的眼睛,充满生机的凝视着他,天残缺心中一阵激动,眼泪有夺眶而出的冲动。

他在天沐锋听到元杀一声“上”冲出时,也同时转身返回寨里,却在自己房中看见小星因为贪吃,误食了以已经被下毒的水熬成的汤,因中毒而奄奄一息的样子,心中有恐惧和愤怒,害怕陪了自己十二年的朋友会从此离开自己,气愤元氏阀下毒的手段,所以他便含恨杀了下来,途中见着的人不分敌我全惨死在他剑下,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一路上究竟杀了多少人。

如今看来这毒物显然奈何不了小星,心中怒火顿息,脑里也清晰了起来,不由暗责自己太过意气用事,竟然会被怒意支配了行动。

元杀见天残缺分心,心想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双掌同时向天残缺击出去。

此时天残缺已冷静下来,仔细在心里盘算逃生的方法,见着元杀双掌转来,心中暗道声“来得好”,竟单掌迎去。

元杀见状不由冷笑了下,心里暗喜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如此托大”,大喝道:“找死”

二人三掌接实。

一旁的众人早运足内力等待下一波狂风,谁知竟是风平浪静。

元杀在二人手掌接实时,心中惊呼不妙,因为他只觉二掌彷佛印在云上,空荡荡的没有什么感觉,且深厚内力更是石沉大海一去不回。

他惊疑不定的抬头看着天残缺。

天残缺嘴角勾起一抹让人寒心的冷笑,身子如鬼魅般向后飘开,洒然自若的样子怎么也不象是在和人对掌比内力,更不像有受过伤的模样,他轻拍了下怀里的小星,转身往来时处飞掠而去。

天沐锋正想追出却那里还有天残缺的影子,心下骇然。

天残缺一离开,元杀的身子一震,击出的内力竟全部涌回体内,“噗”他吐出一口血雾,五脏六腑险些都反震之力震得离了位,虽然要不了命,却已让他受了严重的内伤,在他伤重昏迷前脑中闪过一个疑问:“这这这究竟是什么武功”

叶道宣抢前扶住元杀倒下的身子,面向天沐锋道:“那小子究竟是谁为什么你从未跟我们提过”

不久前天沐锋在机缘巧合下遇见媚骨天生的元杀之女,元惜惜,被她深深吸引,元惜惜却对外貌尚称得上俊逸的天沐锋无甚好感,所以天沐锋在追求受挫后动了歪脑筋,竟到元惜惜的闺房偷香,也算他运气不好,当时元惜惜的母亲正好想与女儿谈心而去与元惜惜同卧一床,元惜惜的母亲在江湖上亦非寻常人物,人称“狐媚女”,算得上是一流高手,所以当天沐锋不知死活的偷了进去,又深觉被迷昏的女人玩起来没有乐趣而未施放迷香,理所当然的被元惜惜母女逮个正着。

两人将天沐锋五花大绑的绑去交给元杀处置,当时元杀和叶道宣正为如何攻下霸王寨、又如何安抚霸王寨拥有的事业管理人而苦恼,天沐锋这个早想拭亲、无情无义的家伙,正好解决了二人的烦恼。

于是元杀以把女儿嫁给天沐锋,和成为霸王寨之主,以及一生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加上十个上上之选的侍妾,收买了天沐锋,让天沐锋把霸王寨所有暗椿全部画出来,并透露堡寨防卫最弱的地方,在一切布局完毕后,便令天沐锋先回霸王寨,接着算好日子,两人便领人来霸王寨讨公道。

没想到途中杀出个天残缺,还差点害死了阀主。

面对叶道宣责问的眼神,天沐锋恨道:“他他不过是天霸王不知打那抱来的杂种,仗着有点脑袋从不把人放在眼里,哼,你们从未问过我,我又怎会有事没事提起我最痛恨的人”说到最后因恐惧而语调上扬,因为他虽从不理会天残缺的事,但天残缺杀人的手段却不是没见过,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也会成为天残缺手底下的一道亡魂,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叶道宣想起天残缺临走前的一抹没有半点笑意的笑容,心里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叹道:“罢了,你带人把这里收拾收拾,我带阀主去疗伤。”说完转身正想施轻功飞掠离去,却发现自己和阀主的坐骑悠闲的在一旁吃草,愣了下,在阀主和天残缺第一次对掌时,他跃离马背,以免马儿惊慌之下把他甩落马背,原以为马儿早该被狂风吓得不知去向,怎知牠们竟在一旁吃草,安适自在的模样,好像这里是最令牠们安心的家似的。

他不由自主的望了望天残缺离去的方向,叹道:“是他吗一个人怎能让人感觉惊惧,却让畜牲感到心安”想到他来时手里抱着一只金毛猴,和他在金毛猴清醒后便即离去的举动,道:“真是个奇特的人啊”匆匆看了两匹马一眼,甩开思绪飞掠而去。

天沐锋见他离开后,两眼爆射出漫天杀意,走到天霸王三人身旁,厉笑道:“哈哈,你们也有今天啊”伸脚狠狠的踹自己父亲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