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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来这票号的目的,见没有人动身,肖晨第一个走进了票号,其余人见了,才想起来自己来这票号的原因,也就随着肖晨走进了票号内。

肖晨从身上摸出了银票来,正要递给账房管事的,这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当马蹄声停止后,从门外急匆匆进来一人,手里拿着一份公文,进了票号的柜台内,将公文交给了管事的。

那管事看了一会公文,便将那公文放在了抽迪里,接过了肖晨手中的银票看了一会道:“你这份银票已经作废了,不能兑换银两”

“怎么可能”肖晨一听这话,好像被打了一闷棍,吃惊地问道,“这可是总号开出来的银票怎么可能作废了呢”

“刚刚得到的公文,棣属锦衣卫的银票,必须要有南镇抚司的签章文书,没有签章文书的,都属于废票”那管事见肖晨愣愣地站在了柜台边,心想不能得罪了锦衣卫的人员,就耐心地为肖晨解释道,“清楚了吧”

听了那管事的如此一说,肖晨顿时愣在了当场,脑海里一片空白,被后来兑换银票的顾客挤在了一旁。

也就是说,自己身上这上万两的银票都成了废纸如今该怎么办肖晨愣了片刻之后,将大把的银票从身上摸了出来,一张一张地核对,终于有一张可以兑换,这一张正好是一千两。

肖晨仔仔细细地看着手中仅存的这张一千两银票,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心中涌现出了几丝的酸涩和一丝希望。

可随后一想,这仅存的这张银票还是在州城的时候兑换剩下来的,存着自己名字的银票,如果将这张银票转存在陈启望的头上,无疑自己就成了一个穷光蛋,只有十来两散碎银子了,今后的道路又该怎么走

但如果陈启望父女俩知道了那一千两银票没有了着落,岂不会气得跳河那一千两可是怡莲母亲的生命换来的啊罢了还是将这一千两银票转到陈启望大叔的头上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自己还有十来两碎银子,先用完了再说。

那些兑换银两的客户,见肖晨拿出了这么一大把银票之时,个个眼睛都看绿了,但听得是锦衣卫的银票,却又无比遗憾,这么漂亮的一位姑娘,却是锦衣卫的人,看见漂亮的姑娘所受到的打击,却都生出怜惜之感,就是这些复杂的心理交织,才使得客户都愣愣地看着肖晨,暂时忘记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账房先生,麻烦你将我这一张银票转存在陈启望的名下”肖晨思考良久,咬了咬嘴唇,最后下定了决心。

账房先生接过了肖晨递来的银票,看了看肖晨,虽然不知道她将这么大一笔银两转到这个陈启望的名下是什么意图,须知这乃是一个知府四年的俸禄,但顾客的决定是对的的想法占据了他的大脑,也就不再说什么,默默地为肖晨办了银票的转存。

肖晨拿到了已经转到陈启望名下的银票之后,生怕再弄错了,便仔细地看了看,确定无误之后,才走出了票号,正要将手中的废银票抛洒之时,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还是暂时留着,说不定在急难之时,还会派上用场

产生了这个念头之后,肖晨便将正要抛洒的废银票重新放在了身上,随后又想了想接下来的打算了。

一千两在这地面上失去,一定要在这地面上找回来可是,当陈启望接过这一千两银票之后,看见银票上的时辰不对,自己该如何向他解释呢

第四百八十四章:颠沛流离十九

第四百八十四章:颠沛流离十九

肖晨想到这里之后,心里犯愁了,如果让陈启望父女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断然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实,说什么都会拒绝这一笔数目庞大的银两,再让他们知道自己身上仅有了十来两散碎银两,就是打死他们,可能都不会接受。

罢了得想一个托词来解释这时辰上的差异在票号前面踱来踱去了一会,肖晨还是没有拿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解释,这时只见一个人手中拿着一封书信看了一会之后,便将书信撕成了碎片,向空中一抛,碎片随风飘飞。

“有了我就说,来到城隍庙之后,那厮不知道我是何人,便不给包袱。我就与那厮厮打了起来,一招就将那厮打倒,夺过了包袱之后,便要查看包袱里的东西,趁我不注意之时,那厮就将得来的银票厮成了碎片,我发现了,便不依不饶,点了那厮几处穴道,将那厮折磨了一通,那厮受不了穴道被点带来的痛苦,便承认了赔偿,当即从身上摸出了银票来,并一同前往了票号,这一千两银票转存在了大叔的名下。”肖晨自言自语地将想到的办法说了出来,发现有几个人的眼睛正看着她,便问道,“你们听到我说话了”

“没有”那几人被肖晨这么一问,便纷纷回答道,同时露出了磨磨蹭蹭的样子,离开了那里。

“真是的有什么好看的”肖晨板着脸责怪了一句,随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向客栈方向走了去。

回到了客栈,兴高采烈地走进了陈启望的房间,此时陈启望父女俩都坐在床沿上,没有说话,两人都是一脸的愁容,见肖晨跨进了房间,顿时愁容一扫而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

“回来啦”“回来就好”陈启望父女俩兴奋地离开了床沿,迎向了肖晨。

肖晨将挎在肩上的包袱递给了陈启望,同时提醒着:“大叔,你看看包袱内少了东西没有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好去找那厮”

陈启望接过包袱之后,当然首先关心的就是那一千两银票,放在桌上,打开拿出银票一看,顿时一脸的纳闷道:“这银票有误我那银票是存在怡莲的名下,或有这时间也不对”

幸亏想到了对付的办法肖晨听了陈启望的话,松了一口气,便把自己预先编好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就应该好好地教训一番这样的人也太可恶了”陈启望父女俩听了肖晨的叙述,便信以为真了,陈启望好像心中也出了一口恶气,“既然是这样,也算是找回来了我们就继续赶路吧”

“从今以后,我可能不能与你们父女俩一道了”肖晨听陈启望催促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忧郁之色,“可能你们也知道,我想打听继续打听红娘子杂耍班的去向,昨天只打听到一点眉目。”

肖晨这话自然是搪塞陈启望父女俩的,她不可能将自己目前的处境给他们父女俩说,现在对肖晨来讲,已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哦既然是这样,我们父女俩也不好再麻烦恩人了”陈启望非常虔诚地对肖晨道,露出了无限的感慨,“这一两天来,我父女俩欠恩人的太多了,也不知道啥时才有机会报答恩人这一分开,也不知道何时能与恩人再见上一面”

“山不转路转,总有见面的日子”肖晨自然是安慰着陈启望,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会到你们家乡盘桓一些日子,会吵闹得你们心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