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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的形成和“性”很有关系。我曾经在图书馆找到中国古代讨论“性”的书籍准本研读一番好写论文,结果一看立刻傻眼了,“性”“理”不分家,此“性”非彼“性”,此“性”乃是“欲”,气得我想骂人。

白:不至于吧

王: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刘达临的中国古代性文化上看到这样的事情,朱熹提出“存天理灭人欲”之后,一个监察官员上奏说,朱熹寡居的大儿媳怀孕了,己身不正焉能正人,吓得朱熹立即上书请罪并自请贬为庶民。后来据说不了了之了。古代人根本不把性当回事,他们最多说说人伦和人欲,其他时间改作什么还作什么,逛妓院不仅不是羞耻的事,得到头牌、花魁的青睐还会感到很了不起。都是些什么东西。

白:现在的人不也还是这样吗你这样骂可不行。

王:我承认事实。但是,对问题避而不谈是永远没办法接近真相的。事实上,中国的神秘和性是分不开的。柏杨在丑陋的中国人里大骂“正史”并不可信,史记里也煞有介事地记载汉高祖刘邦的老爹被一条龙带绿帽子的事,而且还津津乐道,有一定道理,但“龙”未必就不存在,柏杨和李敖都有些太偏激。在新文化运动期间,“中国人的祖先是从中东迁移过来的苏美尔人”这种说法很流行,但是,我们是黄种人这一事实不容忽视。“黄帝”、“蚩尤”可能都是部落名称。人种到底是怎样融合产生的我们并不知道,但中国古代非常重视“种”的延续,非常清楚地认识到了“性”只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这一事实,只要不违背这一点,随便胡搞也罪不至死,当然,搞乱“龙种”是要杀头的。有不少人认为黄帝战蚩尤是外星人在打战,因为韩国人也信奉蚩尤,韩国学者对此种说法还是非常认可的,有人专门著书论证。我也有些赞同这一说法。除此以外,真的很难解释中国对“性”的独特态度。在forestsong看到过论述中国和印度的神秘性文化的书,没看完也没看懂。谁有兴趣并有余力可以去做这方面的研究,要结合基因科学才能从根源上说明白这一问题。

白:你是说,应该把性当作一种客观的东西来谈

王:道金斯和威尔逊的著作将我打晕了。如果摒除感情因素,我不得不承认其科学性。我们人类很可能就是基因的奴隶。可能整个世界的人类只不过是被有意识地划分了区域进行对比研究而已。

白:僵尸之终极进化里你就是准备这样写的

王:是啊,但坚持不下去,我写作时总希望掌握更多的材料,又急不可耐地想快些写完,太难做到了。

白:你这种思想很悲观,不利于读者的代入,还是不要写了。

王:不谈它了。一个诚实的人必然会认识性对自己的控制力有多强,但性只是基因控制人的工具。有人说避孕套的发明使人摆脱了基因的控制,如果真的摆脱,不外两种可能,一种是灭亡,一种是超越。许多物种都灭绝了,但人的基因相当精巧,人类不大可能因此灭绝。关于人类的进化,有一种说法很荒唐,认为恢复到原始人的婚姻制度人类就会空前团结起来,好像康有为也如此提倡的,康的大同社会中人们可以随意更换配偶,男女都可以随意选择伴侣。这都是在图书馆翻到的,有根据的啊。

白:怎么净翻些这样的书

王:约翰逊博士编著一部百科全书词典,两个老年修女说这本书好,没有脏字。约翰逊博士非常惊讶:你们翻遍这么厚的书就为了看看有么有脏字v

白:哈哈笑死了中外都是一样的啊。

王:不是专找这样的书看,每个人对这样的信息都很敏感。

白:我们不是谈价值和意义吗怎么越说越不靠谱

王:你还没发现我的特点别人认为没有联系的地方我总能找到联系的。哎,咱也算怀才不遇啊性和人的存在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价值和意义都是相对于存在而言的,想要摆脱基因的控制,必须依靠爱。

白:基因和血缘有关,不要搞乱伦理问题。

王:天如果有人误会,我真的死不瞑目死无葬身之地在没有搞明白基因的实质之前,谈摆脱其控制是一种奢侈。我只是想表达我对性的观点而已。爱情离不开性生活,中国人现在慢慢地能够承认这一事实了。但是,性绝对不是爱的原因。如果说基因是一种物质的结构、一种密码一样的存在,我们的精神就是最有可能超越它摆脱它的控制的一种力量。小说里最令我满意的就是我引用了“三魂七魄”的材料进行了假设。科幻世界某期某篇文章以及ai人工智能里都将“人”的产生寄托于某种音乐或某种语言的韵律。可以说,语言的产生过程蕴藏着巨大的秘密。同样可以推断的是,跨越基因极限的方法和某种形而上的美好有关。我曾看过一些美育方面的书,看完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美是什么早些时候的审美大多是从优生角度考虑的。自然界的美,古代中国人也多做与性有关的联想,朱自清的荷塘月色里就有曾被删去现在又出现的“刚出狱的美女”这一句子。天地阴阳,说的什么大家也都明白。美食美味,无非是感官的解放和放大刺激了大脑的想象力,品茶也是这样。一切文学艺术都无非是感官接受的信息的扩大和扭曲。

白:我来总结一下:爱情是一种纯精神的存在,是一种韵律一样的弥塞于天地之间的形式化的存在,是超脱基因控制的力量;性以及它的影子在人类的历史以及人类的感性世界无处不在。对吗

王:补充一点,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和性有关,只不过中国人更能联想而已,鲁迅说中国人总是能够从短衣袖联想到裸体,大概有些道理。基因是一种序列一种密码,它的存在需要物质基础,吃饭穿衣休息等都是维持这一物质系统的必要条件,他们和性一个地位。我说的爱情超越基因控制并不是说殉情自杀之类,我是理想主义者,我指的是这样一种情况,彼此深爱着的两个人在符合生理规律的条件下孕育的下一代会具有两者的基因都没有的天然的优越性。哈哈,谁来实践呢

白:搞笑吧你。

王:我是认真的。大学里第一次看到片是在同学的电脑上,当时的紧张就不用提了。曾有过短暂的恋爱的经历,因为两地分隔以及非典的影响,在很不理智的情况下分手了。我也许预感到她已经和人发生了关系,潜意识无法说法自己不去计较才会在她试探性地“dearjohnetter”到来后写了一个晚上的七个月的关系清零回到最初的关系的绝情信。后来,她专门写信说了不敢开口说的事。我觉得我很绝情。爱对于我来说始终无法是一种付出。我无法做到。我可以不在乎以往发生什么,只要一起向前看。爱是一种契合,不一定是同心圆,但重心要在一起。现在还在心痛。不承认就意味着不肯原谅那段过去。我一直麻木着,该是清醒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