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个俊俏小少年这回事而津津乐道。
“你说司将军前面坐着的那个少年到底是何人”不单单是民众们议论纷纷,那些属下们都可是着不解了。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不过看将军刚刚特地等那个小少年的情况,可能是此次破战场重要的一个关键人物吧”身边同样是骑着一匹马的将领把司澈安的行为想的略为高深了很明显,要是狐晓夭知道跟后的这些属下是这样猜测她的,估计要乐疯了
“喂,你这样光明正大的载我去战场,真的没问题吗”前面,正在受着所有人暗地里议论的主人公,仍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聊着天,骏马上的狐晓夭眨了眨眼帘,估计也是担心这样载着她真的能成么看着底下群众皆都睁着滴溜溜的眼睛瞅着她,一副好奇又好奇的模样。
而司澈安则加快了马的速度,顺势揽紧了狐晓夭纤细的腰际,笑道:“这样当然没问题,有本将军在,谁敢说个有问题”
身子往前倾了倾,躲开了他的动作,狐晓夭挑着眉,颇有点讨理的气势,嘴上说的却是:“这样做可是滥用私权不过,本姑娘,准了”
为狐晓夭的回答扬了扬嘴角,司澈安的马下步伐更快几乎就是用的神速的,而跟着的军队千百个人见自个儿将军都拔高速度了,也抽不到空再去猜测这狐晓夭和司澈安之前到底是有没有什么关联,赶紧的加快速度跟上自家将军
一路上,风尘仆仆,从热热闹闹的集市一直行到荒芜一人的野外,狐晓夭不得不叹一句,这些当将士的,真的很累,整天这样跑来跑去的,真的吃得消吗
野外的荒郊就很空荡荡的,这样赶路想要尽快到边境还是需要几天的时间的,所以当天晚上司澈安便决定在这儿扎了营,等到全军都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才有更好的精力接着赶路。
营子帘账什么的,比起在天朝脚下过着的日子自然要简陋的多,但狐晓夭还是可以凑合着窝着一帐子,偶尔还会有好奇的小士兵凑上来询问她和将军的关系。
夜色已然全黑,狐晓夭将匆忙间抓出来的斑点丢到帐子中的塌子上,从衣兜里小心翼翼的掏出纸笔,顺便还因此拽出了张纸条,正好是南璃霄写的那一张
捻起那张纸条,狐晓夭的神情有些微滞,下一刻,她倏的扒开帐子上的帘子,外边堆着一团火把,是专门用来照亮帐子的,火把外,就是纯天然的大自然,无人的荒郊,她就能回去只要从这儿出去,避开司澈安的人,一切就能回到原点
可是可能吗她看了看手中捻着的纸条,那隐隐的温润字体,以及纸上的字,叹口气,这些事,还是只能想想罢了
重新握起毛笔,她在纸条上写下了对鸢尾的,以及对玫儿的叮嘱,她就这么大着胆子不管不顾的跟着司澈安去了边境,难保玫儿那些姑娘知道了会六神无主。
而至于鸢尾,她是不太放心的,按照状况来说,鸢尾肯定是会待在司府,而直到司澈安把她接走之前,她都没见着鸢尾,很有可能就是这一回,他得到消息的速度太慢了,以至于他们都行进到这儿了,还是半点风声都没有。
所以鸢尾是肯定也要送纸条的,让鸢尾先从将军府里搬出来,然后在她没回来这段日子都住进陌馨坊,顺便协助玫儿那些个打理打理陌馨坊。
这是个好主意,狐晓夭想着便也把这个写了进去。
这边她还在奋笔疾书,那边,被扔在塌子上的胖斑点从塌子上支起自己肥嘟嘟的身子,不太优雅的在塌子上搞笑的跌了下,然后绿豆似的眼珠瞥着狐晓夭。
心里愤愤的想,主子怎么会把它交给这样一只臭狐狸,太不负责了吧
“咕咕”它愤愤的撑起身子和翅膀从塌子飞到了小桌子上,然后就看着狐晓夭扬着嘴角,一把逮住了它。
“斑点真聪明,这么快就知道我把纸条写好了”狐晓夭欣慰的摸着斑点头上的几缕呆毛,然后往它脚踝处系了两张小纸条。
“去吧,飞往陌馨坊,你知道吧”将斑点捧在手心上,然后在胖斑点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将它放在了帐篷的帘子上,看斑点没动作,还好心的戳了一爪子。
直到斑点被那无良的狐狸戳出帘子外,然后低空的差点直线栽倒在地,拖着重重的身子,才又重新飞了起来。
又是感慨这既无良也魂淡的狐狸,胖斑点这才在夜空中跌跌撞撞的飞走了。
看着斑点远去的小身影,狐晓夭才留了个帐帘缝隙让斑点有办法飞回来,自己躺了回去
璃王府,鸽子照常从高高的院墙上飞落进去,停下站着的位置也很考究,不前不后,刚好是其中一间还有光亮的屋子。
停在屋子的窗板上,斑点发出了两声轻微的“咕咕”声,在这静谧的夜晚中听起来格外明显。
“啪嗒”窗子被里面的人打了开,璃王爷的小厮捉住了斑点,取下了斑点脚踝上的两张小纸条。
“爷,这斑点又回来了,只是这回挂着的不是一张纸条,是两张”小厮不解的将手中的纸条交给了书案前,被烛光隐约照亮的白衣身影。
“嗯”南璃霄从一堆书卷中抬起了头,一张风雨不惊的脸色在听到斑点的一秒微微缓和了,不知道是不是小厮的错觉。
看了看那两张纸条,字迹娟秀又极尽随意,开头便写了两个字:致鸢尾。
这不是给他的信,应该是斑点每回送信都不忘记先给他瞧一瞧,南璃霄很快便想通透了这一层,原先泛起了一层微光的眸子在这一刻沉了沉,但他还是把纸条外包裹着的一张撕了,从头到尾,不留余细的看完了。
那脸色也有一点点的细微变化,看那纸条之前沉着眸子,脸色也有些僵,看完之后,眸子剔除了那层灰灰的光,脸色莫名的也舒缓了许多。
另外一张纸条上写着的是:致玫儿,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女子,南璃霄的脸色更和缓了,面不改色的把纸条又交到小厮手上,沉声吩咐道:“把这些纸条再给本王系回去,本王不看”
小厮抽了抽嘴角,明显有看傻了的倾向,什么叫不看,爷这不都看了一张吗,而且,从头到尾,爷的面色表情似乎还真的是有点波澜,这算是面瘫症状有可能转好吗
将两张纸条又给系了回原来的脚踝上,让斑点再飞了出去,关上了窗子,小厮看着自家的主子,想到前些日子不淡不浓的对下边的属下说把斑点送出去了的时候,他们这些当属下的一个个的都傻了,好歹斑点跟了主子那么久,他们之前培养着养了多么久,怎么这就说送出去就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