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出来,没有任何不适,一脸笑意的坐了下来,“贤王今夜很是特别。”说话的是诸葛冥鸿,再他看来诸葛啸今天就是如此。同时内心深处不由得一慎,贤王如若曾经也如今夜般,只怕皇位之人也不会是他。
轻轻一笑“本王一向如此,只是皇上从来不曾发现罢了。”
“这倒是朕忽视了。”
诸葛啸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轻轻一笑,“请用茶。”
诸葛冥鸿与诸葛鑫明显有些犹豫。
诸葛啸自是看的清楚,也知道他们本就没有打算有任何隐瞒,“皇上,王爷放心,人未到齐,臣还不至于在茶里动手脚。”这话在诸葛冥鸿与诸葛鑫耳里很是别扭,人未到齐难道他还请了谁,人到齐了又会怎样。
“你要等人,臣弟可没时间等,只想问皇兄,韵儿怎样了在哪”
将茶杯轻放,“放心她很好,也会来的,她可是这场戏的主角,怎么能少了她。”
无奈,诸葛鑫只得闷声坐了来便不再多说什么。
黑夜再次陷入了死寂,没有人出声,都静静的等着接下来要到的人。
“各位真是好雅兴,黑夜中饮茶果然是另一种风味”语罢,自饮一杯,完全不在乎惊讶之人。
“你可真难请呢,还以为你不打算来了,没想到关于她的事,你永远是那么冲动,早知道如此,之前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还真是绕了不少弯路。”诸葛啸不容任何退路的说完。
“不管怎样你该庆幸,最终是来了”折扇手中拿,脸上笑颜开,不难看出心情似乎不错,这便是刚来的南云霄。
空气中总是充斥着令人沉闷的对话,争锋相对却显得平静不已,言语间总是藏着耐人寻味的火药味。
“你要带我去那儿”柳镶韵忿忿不平的看着那个只知道带着自己到处乱转,却又什么都不说,原本想等着他开口,奈何那人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思,最后还是自己忍不住,问出心里的疑问。
“还以为你不会好奇,原来也是忍着的。”没有回答柳镶韵的话,反而莫名其妙的说着那些话。
最后停下来定定的看着柳镶韵,“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跟我走,还是呆在皇宫。”
柳镶韵翻了翻白眼,她的话早就已经说的很明确,不会跟这人走的,怎么这人就是抓住不放。“再说一次,我不会跟你走的。”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些话,便不再理会。
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看着柳镶韵“好那就如你所愿,带你去见想见之人。”
柳镶韵显然有些不相信,毕竟之前她一直求他,让她放了自己,可那人每次都两耳充愣,敷衍过去,突然说要让她见想见之人,自然有些疑惑,与怀疑。“真的你会这么好心”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已将眼前之人看做是恶人,最初的好感,一滑再滑。
“你还真是矛盾,没同意时,死缠烂打,同意了却又不相信。”
柳镶韵扶额,她有死缠烂打吗不就是问了几十次而已,而且都被他拒绝,这样也算“当然相信了,只是不确定而已。”突然眼睛一亮 “你不会反悔吧。”
“我不会,只怕到时候你会。”
“切你不会,为什么我就会莫名其妙”完全不将他的话放在眼中,此时柳镶韵只期待早点见到他,跟他说,这几天真的很无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整天被关着,总听些阴阳怪气的话。
柳镶韵还在愣神,突然后颈一麻,头一阵眩晕,之后便晕了过去。
“抱歉,给过你选择,既然选择了,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带你出去。”说完抱着柳镶韵消失在夜空中。
没有刀光剑影,此时的郊外却显得寒冷刺骨无关天气,在坐之人都散发寒冷的气息。
争斗看似一触即发,谁也没有打破这样的局势,只得聊些无关疼痒的话,即便如此,诸葛啸却不是省油的灯,他的目的是除掉眼前的两个人,至于南云霄那是以后的事情,只是他怎么还没到,难道他临时倒戈了,约好的时间早已过半,却还不见人来,诸葛啸有些坐不住了,即便准备了后手,却也是他不想的,毕竟那会有些麻烦。
“我的王妃怎么还没来,不会根本不再你手上吧”眼看时间过去,诸葛鑫有些急了,即便再好的性子可关于柳镶韵他还是坐不住。凳如钉板般难受,却还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实在折磨。
诸葛啸突然想到什么便眼前一亮,“她是不再我身上,却在我挚友手上。”特意加重了挚友二字。
诸葛鑫轻皱一下眉,诸葛啸特意咬中哪两个字眼是什么意思,虽是疑惑,却没有要多问的意思,不管诸葛啸指的是什么,答案很快就能揭晓,他也不会急于一时。
诸葛鑫轻蔑一笑,讽刺毫无保留的显现在脸上“是吗看来你还真是相信你那位挚友,只是他似乎不太守时。”
诸葛鑫的话,明显触碰了诸葛啸心里的刺,关于那挚友的性情他却是捉摸不透,要不是知道他的目的,那所谓的挚友也不会那么好心帮自己。
“咳”冰冷的气氛随着诸葛冥鸿的一声轻咳,而有所缓和。
两位王者、两位王臣,走在一起,确实尴尬别扭。
第二百零五章自作自受
由于场面有些尴尬,自然而然的,都以我来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