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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骗你干啥,哦对了,昨晚上我送刘宾刚进到他们家巷子里时,刘宾还撞上了鬼打墙,操,要不是我拉扯着他让他往前走,兴许就吓死他了。”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陈金想了想,挠着头说道:“没这么玄乎吧,昨晚上我们家就没事儿啊,哦对了,他奶奶的,郭超今天一大早起的找我,说路路昨晚上叫了一宿,打它骂它都不管用,一大早我过去给呵斥了一顿,这才消停了,该不是也跟这老奶奶庙里的东西有关吧”

“那可不一定。”我颤了一下,心里真没谱了。

路路是陈金爹送给郭超家的大黑狗,可能大家都听说过,畜生能够看见邪物和不干净的东西,狗更是忠心护家的畜生,那郭超家的狗有可能就是看到什么东西了,所以才怒吼乱叫。

说起来狗这种东西灵性就是足,又忠心,郭超家的大黑狗和陈金家这条狗是亲哥俩,陈金他爹去年在峰峰煤矿上班的时候,当地有只流浪狗,生下几只小狗,结果没满月大狗就让人给宰着吃了,陈金爹发现这几只小狗的时候,就剩下俩活着,其他的几只都死了,陈金爹爱养狗,恰好家里的狗也死了,所以陈金爹就把两只狗养了起来,不在那儿上班后,就带了回来。今年秋天郭超家闹黄鼠狼,死了几只鸡,郭超爹就找到陈金家,说买只狗养家里去,陈锁柱本来就是个大咧咧的人,二话没说,也不要钱,立马就送给郭超家一只。

陈金家剩下的叫大黑,两只狗一个赛一个长的个儿大,又凶悍,可有一点,懂事,认人,我们几个哪次来陈金家,去郭超家,两只狗就没叫唤过,而且只要逗它们就特亲热的样子,大老远就能听着脚步声知道是谁来了。

要不说狗这种东西有感情恋家,路路送到郭超家后,可有头两天不吃不喝,老是狂吠,挣着铁链子要跑,弄得陈金还掉了两眼泪,后来还是陈金经常牵着大黑过去串门儿,过了一个月,路路才算是彻底消停了

扯远了,嗯,就说当时我就想着,难道说路路又恋家了这不大可能,狗这种东西懂事,时间这么久了,最近也没闹腾过,怎么就忽然闹起来了呢

第一卷 识村庙 第20章 那人、那事儿、那狗二

“也挺奇怪的,大早起我过去之后,路路还在叫呢,嗓子都吼的变音儿了,我呵斥了几句,路路就老实了许多,可眼睛里看着还蛮委屈的,唉,难不成真有什么邪东西”陈金叹了口气,眼神里又透露出一丝的难过。

我能看的出来,他是心疼路路,狗这东西就这样,养上一段时间后,肯定有感情,谁让那东西就那么灵性那么懂事呢

我问道:“郭超家里人没事儿吧”

陈金说:“那到没事儿,哎,刘宾家怎么样”

“他娘病又重了,都是让那几个老太太给吓的,奶奶的”说起这些来我就忍不住要骂人,说道:“你说昨天晌午的时候,那是我自己个儿砸的庙,后来要点着那庙的时候,刘宾还硬把我拦住拉了出来,那几个老太太今儿一大早去我们家之前,偏就先找到刘宾家,说刘宾跟我一起砸的庙,还说玄母娘娘会降罪的,我操,就刘宾娘的身子骨和胆量,经得住她们那么吓唬这不,一下就病倒了,我刚才去刘宾家的时候,人家刘宾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显还在怪我连累了他们家,唉。”

陈金本来就和我一样,对哥们儿特仗义的那种,一听我的话就急眼了,愤怒的站了起来,瞪着眼吼道:“他奶奶的,银乐,走把庙给狗日的拆了去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他娘的还让不让人过了那些个欺软怕硬的主儿,今儿个我还就招惹招惹她们去操他妈的”

话一说完,陈金扭头就往外头走,我急忙起身拉住他,说道:“金子,你先别急,我操你怎么一点就着啊”

“能不急么他奶奶的这都骑在人脖子上拉屎了,那帮老不死的怎么就不敢来我们家吵闹怎么就你赵银乐说出那些话来她们不敢顶嘴哦,人家刘宾家里人老实,刘宾娘本来就一身的病,入冬后才好不容易好些了,他奶奶的不行,拆他庙,揍他孙子操”

陈金的火气越烧越旺,我们俩拉扯着就走到了院子里,引得他们家大黑也从西墙角的窝里窜了出来,狗仗人势的狂吠着,挣的粗大的铁链哗啦啦响。

陈金娘听着儿子大吼大叫,急忙从屋子里跑出来,喊道:“金子,这又咋了跟个疯子似的,让街坊听见了笑话咱”

“没事儿,娘你别管了,奶奶的我今儿个非把那十字街的奶奶庙给它拆咯”陈金怒气冲冲,挣脱开我的手,跑到东墙根儿的马棚下面,拎着镐就要往外走。

陈金娘跑下月台,一巴掌呼扇到陈金脑袋上,拽着陈金的胳膊骂道:“你个死孩子,不就是昨晚上那老太太骂了你两句么你跟那么大岁数的人置什么气啊”骂完陈金,扭头又冲着我责怪道:“银乐,你说你和金子俩人整天就知道闯祸,这一大早起的你们俩又在一块儿说什么了”

“婶子,这”我哑口无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娘,你别拦着我,我非得拆了奶奶庙,我看哪个狗日的敢来咱家闹事儿”陈金一边挣脱着被拉住的胳膊,一边气急败坏的怒喊着。

我这在一边儿眼看着也不能不管啊,急忙上前夺过来陈金手里的镐,还没容我劝两句呢,堂屋门口的棉帘子呼的掀起老高,陈锁柱披着个棉大衣,瞪着双大眼,迈着大步从屋子里蹭蹭蹭几步走到了跟前,一脚就将陈金踹了个趔趄,骂道:“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敢跟你娘顶撞了”

眼看着陈锁柱又要上前踹陈金,我急忙扔下刚从陈金手里夺过来的镐,一把上前拉住陈锁柱,劝着:“叔,叔,别打别打,这事儿真不怪我们,这事儿这事儿它”

我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拉住陈锁柱不让他上前再打,陈金娘一看陈金被踹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倒,裤子上老大一个脚印,立马心疼的受不了,刚才的怒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上前拉住陈金,一边儿拍打着裤子上的脚印,一边瞪着眼冲陈锁柱吼道:“你疯啦有你这么打孩子的么咱儿子在外面受气了,你这当爹的不给孩子出气,反过来打孩子,这以后金子在外头还不让人欺负死啊啊”

这头喊完,陈金娘扭头就心疼的两眼含泪,拉着陈金的手,瞅着儿子的脸,说道:“金子,快活动活动腿,看有事儿不你这个死老爹出手没个轻重的,可别伤着。”

“娘,我没事儿。”陈金被他娘这么一心疼,原本涨的通红的脸立刻耷拉下来,因为边儿上还站着我呢。

其实我也替陈金难为情,过完年就二十的人了,老娘把他还当小孩子一样疼着惯着,当着外人的面儿,这样有点儿况且,刚才还连打带骂的。

陈锁柱让老婆这么一通吼,气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