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感觉到自己身上啥毛病没有,好好的我躺在病床上干啥只不过娘一直在旁边用手按着我,不让我起来,生怕我掀开被子起来后再伤风什么的。
体温量了之后,医生又翻翻我的眼皮,看看我的舌苔,总之是认认真真检查一遍,这才满脸疑惑的点头肯定,我已经恢复了健康,痊愈了。
从高烧中,迅速退烧,恢复健康,确实让许多人难以理解,难以接受,不过事实摆在眼前,除了疑惑和诧异之外,又能如何呢
回到家里之后,我才和爷爷说了散魂咒可能已经解除掉的事儿,并且把突然昏迷发烧的原因说给了他听。至于爹娘那边儿,让爷爷说去吧,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年轻人的通病吧,从内心里对于爹娘都有一种抵触感,叛逆的心态么呵呵,这个还真是无从解释了,反正说给爷爷之后,爷爷自然也会告诉他们的。
是的,那个时候我心里虽然不够肯定,但依然觉得,散魂咒八成已经解除掉了,那一刻脑子里有东西穿破了头顶飞走,应该是老蛟,而老蛟吞下了黄狼子,那就是咱脑子里,没了黄狼子了
不过我心里当时很是疑惑,最后那一刻所有事情发生的时候,恰好是二叔走了进来,这是巧合赶巧二叔进来,老蛟也把那黄狼子给制服了么还是二叔很强大,强大到了那股气息就可以迫使任何邪物所畏惧呢毕竟,当时确实有股气息让我清楚的感觉到了。
二叔我越发崇拜他了。
等爷爷听完我所说的那些话,起身回屋休息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凌晨三点半了。
我半躺在床上,上身靠着墙,点了支烟抽上,仔细的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保都休息了之后,才拍了拍床边儿,说道:“没人了,出来吧。”
于是老太岁就那么凭空出现在了床前,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我二叔没来,要是他来了,估摸着您现在已经被切成碎块儿了。”我笑着说道:“您倒是藏好啊,我这床底下突然有了一块儿奇怪的大肉疙瘩,换做是谁也得怀疑不是还好爷爷年岁大了,眼神儿不好”
老太岁尴尬的讪笑起来,可不是嘛,它也确实笨的可以,藏在床底下本来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你总得往里头靠靠不是
我抽了口烟,说道:“您老给看看,这散魂咒是不是真的除了,那黄狼子的一魄,是不是真的没了”
“嗯,老蛟是这种东西的克星,你可以放心了。”老太岁点点头,很是肯定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放下心来,又说道:“您老找我有事儿”
“哦,没什么事儿,就是看看,顺便,顺便再唠唠。”
“唠唠有啥好唠的”我很是疑惑,也有点儿不乐意,这大半夜的,我都快困死了,不过想到老太岁也确实不容易,帮了我们这么多,还得舍身割肉,真的是无私奉献啊,如此高尚的灵物,我怎么着也得够意思不是它八成是闷得慌了吧或者是,要割肉给老蛟吃了,心里有点儿紧张么所以我很是客气很是真诚的说道:“唠唠,就唠唠”
“咱们唠点儿啥呢”
“您说”
“那就唠点儿别的”
“您老在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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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庙来风第14章 老太岁有点儿不对劲
散魂咒除掉了,也就除掉了我最大的一块儿心病。唉,这段时间以来,每每想起散魂咒发作时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都会让我心生怯意,太他娘的痛苦了。
在农村,大年初六一过,年味儿也就淡了许多,就等着正月十五的时候再热闹热闹,年也就彻底过完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去。
初六那天晚上,嗯,严格来讲,应该是大年初七的日子了,我和老太岁一直谈话到了外面天色放光的时候,当然了,多半都是老太岁说,我听我实在是困的不行,这老太岁也真是没个眼里介儿,很明显我困的都有些不耐烦了,可他还是唧唧歪歪的说个没完没了。后来我实在是困的不行了,竟然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从床上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穿衣洗漱完毕,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心里一直想着昨晚上老太岁都说了些什么,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儿似的。
昨晚上怎么就没觉察出哪儿不对呢我斜着身子坐靠在床上,点了支烟琢磨着。
谈话起初,我还是乐呵呵的,毕竟散魂咒除掉了,咱这心里舒坦,高兴,而老太岁对此也很是满意,亦是满面笑容,乐得与我共同分享开心。只是在后来,老太岁开始跟我慢慢的讲了起来以后村里的事儿。
按照我原本的想法,村中的邪气儿除掉,我的散魂咒也除掉了,年前纷纷扰扰的邪物事件就算是结束掉了。即便是刘宾家依然存在着那只可恶的黑猫,可这东西原本就有,而且一时之间也不是我们能够除掉的,也就是说,它原本就存在于我们的生活当中,我们以前不照样过的很好么刘宾家条件差,家里人不高兴,可这么多年的苦熬了过来,一家人倒也是习惯了似的,再苦再累,也无非就是这样而已,正所谓习惯成自然,大概就是这么个理儿。所以平日里刘宾和我们在一起玩耍的倒也是高高兴兴。
也就是说,我们的生活,应该恢复到了以前的平静和欢愉当中。
可老太岁却讲到了在以后生活中,我们还有可能要面临一些邪物的侵害。
当年村中邪物混乱,祸害村民,老太岁和胡老四联手击杀众多邪物,但是依然有许多邪物比如白狐子精一类的,本领较强,逃之夭夭,另有黑狗精一类的,命悬一线,却最终苟且偷生,存活下来。而当时由于邪物过多,老太岁和胡老四俩人确实太过于忙碌,所以不能够去追杀至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