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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一盘子,实在无法平复心头之怒。

“好吧,不打他的脸”云非遥手摸上了盘子的边缘,准备施放大招。不过,她还是心软的降低了杀伤力。

这时,钱斌又说话了。

他道:“既然琥爵咖啡不好,那就给我们换猫屎咖啡吧。”

铁锹也看到云非遥手上的动作了,正全神戒备地往后退。他听了钱斌的话,不由一怔,问:“你说什么猫屎咖啡”

“对,猫屎咖啡。”钱斌重复了一遍。

“好,我就请你们喝猫屎咖啡。”铁锹听钱斌这么说了之后,第一个反应是这家伙口味真重,居然想吃猫屎。第二个反应是这家伙是不是把猫屎咖啡馆的名字,当成咖啡种类了第三个反应是飞快地扫了一眼菜单,现上面几十个咖啡种类,没有猫屎咖啡的字样。

他虽然第一天来这里上班,对咖啡的种类和价格等知识还不了解。但他觉得李氏咖啡有二十多家连锁店,他们不往菜单上写的咖啡,应该不是什么好货。

不过,对他来说,咖啡是不是好货不重要,重要的是便宜。

铁锹答应得这么干脆利落,倒让钱斌愣住了,心疑云大起:“这丝到底怎么回事猫屎咖啡他也能请得起难道他刚才是故意装穷”

云非遥准备飞盘的手,也停了下来。她看着铁锹惊讶地呆,不明白这个混蛋怎么转性了。

铁锹可不管云非遥想什么,他刚才就看出云非遥朝自己扔盘子的倾向。这会趁着云非遥呆,赶紧把盘子拿到手里。他道:“这盘子落灰了,我一会给你换套新的。你现在要是觉得手里空,拿包纸巾也行。”

钱斌觉得再试探一下,看看铁锹是不是有什么诡计。他很有风度的笑道:“不用你请客了,我买单就行了。”

铁锹很鄙视钱斌,觉得这小子刚才说了一堆贵的咖啡,让自己请客。现在菜单上都没有的便宜货,他倒是想起付账了。

“靠,泡妞也不大方点。”铁锹心里吐槽,嘴里却很豪气的道。“不不,我买单进来之前,我就说请客了。”

“我们要真正的猫屎咖啡,不要给我们假货。”钱斌强调道。

“等一下,猫屎咖啡我们没有。”大堂领班不知什么时候,蹿过来了。他把铁锹往旁边一推,道:“真的很抱歉,还是请二位换一种咖啡吧。”

“怎么没有啊咱们不就叫猫屎咖啡馆吗”铁锹一听急了,以为大堂领班又要来舍不得媳妇套不到流氓的那一套。他一反手把大堂领班也推一边去了,还拍着胸脯保证道:“你们放心,别说是猫屎咖啡,就是狗屎咖啡这里也有。”

钱斌的心又揣回肚子了。这小子绝对是个丝,独一无二的丝

云非遥倒是不生气了,看着铁锹面露莞尔之色。

“小铁今天刚来上班,不了解情况。猫屎咖啡,我们现在没有存货了,实在抱歉”大堂领班一边跟云非遥和钱斌道歉,一边对铁锹扁嘴使眼色。他在尽最后的努力,避免后面要生的悲剧。

“领班,没有存货就买新的呗。”铁锹对大堂领班的挤眉弄眼视而不见,他道:“这是我的同学和朋友,你得帮我招待好啊。”

大堂领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问:“猫屎咖啡,你上哪买去啊”

铁锹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转头对云非遥认真的道:“我看在你堂哥跟我关系也不错,你也是我同学的份上,再问你一遍,你和钱斌真要喝什么猫屎咖啡吗”

云非遥还没说话,钱斌已经不怀好意的道:“当然,我们很想喝猫屎咖啡。”

“行,要是买不到新的,我就抓只猫给你们拉屎。”铁锹叹了口气,道:“你们口味真重。”

大堂领班实在不想在这呆下去了,转身回了厨房。

云非遥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胳膊里,笑得浑身直颤。

第110章掌声响起

铁锹准备去厨房下单,钱斌却又叫住了他,道:“请把塞风壶拿来,我们想看煮咖啡的过程。”

“煮咖啡有什么好看的”铁锹怪地问。

“每当我看着咖啡在塞风壶,一滴一滴地滑落。就像在看清纯美丽的女孩,为爱而流的眼泪。哪怕还没有喝,就已经能感受里面的芬芳苦涩。这是一种被苦苦压抑许久,才能在沸腾释放的思念。”钱斌决定再踩铁锹一脚,继续拔高自己的形象。

他用漠然沧桑还带着怜悯的语气,讲述道:“如果你愿意静下心,看着咖啡在面前煮出特有的香醇,就一定能更好地品味人生。”

铁锹听钱斌说完,忽然来到他身边。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回手又摸了摸自己,好像很疑惑地道:“你也不烧啊”

他转头又问云非遥:“你朋友是不是暑啦我去厨房给他拿杯凉水。”

云非遥刚刚坐起来,一听铁锹这话又趴桌子上了,身体抖得刚才还厉害。

“你你”钱斌气得脸色铁青,什么漠然沧桑、气质风度都丢到旮旯了。

这就像帕瓦罗蒂在舞台上高唱我的太阳,结果底下有人砸过来一只臭鞋,还嚷嚷一声:“大晚上的嚎丧,让不让人睡觉了”

钱斌觉得铁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这垃圾丝是故意想让自己难堪,不想让云非遥对自己产生好感。既然这样,他也就不用客气了。

他用看一坨狗屎的眼神看着铁锹,嘲笑道:“塞风壶里煮的是人生沉浮,咖啡杯里盛放的是人生梦想,喝咖啡本就是在品味人生的岁月风情。这是高雅深奥的人生哲学,也是一种对待人生的态度,你这种丝不懂也正常。”

钱斌话里的贬低,铁锹听得出来。人家都说得那么赤裸裸了,再听不出来就是傻子。云非遥这个男朋友,从进门就装逼到了极点,他确实没什么好感。刚才去摸钱斌的额头,也是带了点恶作剧的意思。没想到,对方恼羞成怒了。

他一开始也挺生气,准备反唇相讥。但转念一想,觉得这事也怪自己。没事乱开玩笑,人家跟你又不是很熟,生气也正常。

他想开了,也就无所谓了。

至于,钱斌说他是丝,他并不觉得丝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丝坦荡荡,至少不用像钱斌那样装腔作势。

“好,我不懂行了吧。”铁锹耸了耸肩,很好脾气的笑笑,道:“你先歇着,我去给你弄猫屎。”

说着,他转身就往厨房走。

铁锹是想息事宁人,但他这番表态在钱斌眼里,却被解读成了挑衅。

这就像绿帽子,在西方男人戴顶绿色的帽子,并不认为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但在国,男人绝不会戴绿色的帽子。因为绿帽子在国,是妻子红杏出墙的代名词。

而且,钱斌内心给铁锹的定位是情敌,或者是可以随便踩的丝,怎么都不会往好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