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菜道:“我哄孩子都哄昏头了”
云非遥看着铁锹,眼隐隐有了笑意。不是刚才那种刻意做出来的笑容,而是自内心的高兴。她道:“孩子送给你纸鹤,你也送给他们纸鹤好了。”
“云非遥,你别把我也当小孩子”铁锹说到这的时候,现云非遥指了指自己手上的钱。他醒悟过来,对孩子们道:“好,你们不要糖,我就送你们纸鹤吧”
说罢,也不待三个孩子同意,就开始用手里的百元大钞叠纸鹤。
铁锹开始还觉得云非遥的办法挺好,但过了一会就改变了想法。因为,他叠不出纸鹤。他想干脆叠三架飞机给孩子们就行了,反正是那么个意思。但看到孩子们殷切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叠。
“人家孩子的手缺三个手指头,还能叠出纸鹤。我一个健康的人,还叠不出来我就不信邪了”铁锹信心很足,但效果很差。百元大钞那么结实的纸,都快叠漏了。别说纸鹤,就是土鸡的形态都没有。
这也忒丢脸了
铁锹急得汗都下来了,但越急越叠不好,越叠不好越急。钱上面的毛爷爷头像,差点掉皮,变得形怪状
云非遥实在看不过去了,轻声道:“我来叠吧。”
不知不觉,她说话的声音又恢复了,刚见铁锹时的柔媚。
“纸鹤嘛我肯定叠得出来,前两天我还叠了千纸鹤”铁锹嘴里说得漂亮,手却毫不犹豫的把钱塞进云非遥手里。他道:“不过,我给你一个向我道歉的机会。打我的事情,就不和你计较了”
云非遥白了铁锹一眼,没说什么。那三张毛爷爷,在她的手翻转折叠。羊脂玉般白嫩的手指,灵巧至极。片刻之后,三只红色的纸鹤展翅欲飞。
她用手托着纸鹤,送到孩子们面前,道:“一人一只拿着吧”
“对,你们拿着吧”铁锹还在旁边品头论足的道:“纸鹤叠得较差,翅膀太小,没有眼睛,还不会飞。虽然没我叠得好,但摆着看还凑合”
云非遥不是这三个孩子的任课老师,但孩子都认识她。他们互相看了看,终于一人拿了一只纸鹤。
三个孩子很有礼貌给云非遥和铁锹鞠躬,道:“谢谢云老师,谢谢大叔哥”
铁锹总算长吁了一口气,心那种压抑的愧疚感消失大半。他对云非遥道:“咱们回去吧,我继续给其他孩子填表。”
云非遥点头道:“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说完,作势欲走。
“等等你别走啊”铁锹急忙抓住云非遥的手,强调道:“那个我是要回座位,继续当志愿者”
“行啊”云非遥向座位的方向,微微扬头道:“座位在那边,你不会看不见吧”
铁锹无奈的道:“我的意思是你送我回去”
云非遥很娇俏的歪着头,问道:“凭什么”
“何夕那个熊孩子给了我一板砖,你可是在现场”
“那你找何夕送你呀”
铁锹被噎得干咽吐沫,说不出话。要不是他的蛋实在太疼,这里的人又太多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铁锹不想练葵花宝典,只好低声下气的道:“云非遥,你能不能帮帮忙我现在走路,都迈不开腿。要是再让人撞一下,估计就得进医院。”
云非遥嫣然一笑,道:“我纸鹤叠得差,翅膀又小,没有眼睛不说,还不能飞。不但没你叠得好,摆着看都不够资格”
铁锹哭丧着脸,道:“云非遥,你能不能别那么小心眼”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云非遥一点没有放过铁锹的意思。她晃着手指道:“我一直这么小心眼,别人说我的坏话,我说不定会忘。但你说我的坏话,我都记着呢就连你在出租车上对我的评价,我也记着”
“我什么时候和你,坐出租车啦”铁锹不是说假话,他是真不记得了。
“既然你忘了,我就提醒你一下。”云非遥忽然很生气,面容转冷。她道:“那天去岭南酒家吃饭,我在咖啡馆门口接你上出租车。你在车上说我是窄屏瓜子脸,胸前两个小按键,好看不好用。还说我的身材,充其量是一马平川,荒无人烟的飞机场。要不是我倒贴你一顿饭,你都懒得理我”
更新时间:2013121400:12:01326第326章心怀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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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锹躺在启智学校的医务室,两眼无神。
云非遥的恐怖记忆力,实在让他费解。他曾经见过一篇葩章,说女人是一台计算机。原因是女人不会容许你犯一点错误,而且会牢记你的每个错误。只要有电,只要满足条件,就能随时调出来而且,计算机这种东西,只要你买回家就会现还有更好的
当时,他看这篇章的时候还哈哈大笑,觉得作者不但葩还很扯淡。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作者一点不葩,一点不扯淡,而是对女人有着刻骨的理解啊
铁锹除了只要买回家,就会现更好的这一条没有验证,另外几条都深信不疑了。他以为自己完蛋了,云非遥说不定就等着报复呢。
云非遥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甩手就走。球场上到处横冲直撞,野牛犊子一样的学生,就能撞他个蛋碎
铁锹做好了回去找个地摊,买本葵花宝典的准备。
没想到,云非遥数落完了自己的罪状,却主动拉着他的手往教学楼走去。
什么情况
铁锹觉得莫名其妙一直进了教学楼,心里还不停的嘀咕。
最后,云非遥带着他到了医务室。那位老太太了解完他的情况,就逼着他脱裤子。
铁锹扭捏不脱,老太太火了她大吼一声,道:“我活了一辈子,什么鸟没看过给我脱下来不然的话,我帮你脱”
铁锹被逼无奈,终于就范好在,医务室有两个房间。云非遥留在外间,他和老太太在里间脱衣服哦,是他自己脱衣服
老太太观察着铁锹受伤之处,嘴里啧啧有声:“哟,愤怒的小鸟啊嗯,有点肿了还好,不算严重。冰敷一下,再吃点消炎药就没事了不过,消肿之后就会小很多了”
老太太一边说,还一边用冰凉凉的金属夹子,对着他那愤怒的小鸟拨弄来拨弄去,好像在烧烤场烤肠,唯恐烤的太焦
铁锹耳朵尖,听到外间咭的一笑,不由得面红耳赤他自行脑补,云非遥在外面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
“哥,还是处男怎么可能是小鸟就算不是老鹰,也应该是天鹅”铁锹一边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一边对老太太的评语感到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