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完了,嘟嘟囔囔的回了健身心过了一会,健身心传出了尖叫声:“快,又倒下一个这个太严重,打电话叫120。快点呀,不然要死人啦”
猎人酒吧的经理办公室,蒋玉坤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冷无情的耳朵连着脑袋,绑着厚厚的纱布,血迹殷然。他低声向蒋玉坤汇报,突袭苗星仁车行的过程
冷无情已经说得口干舌燥了,如果不是蒋玉坤还偶尔的“嗯”一声,他真以为蒋玉坤已经睡过去了。
“坤哥,这是偷袭我的人,用的武器”冷无情从腰带的匣子里拔出一把飞刀,放在了桌子上。他道:“她是女的,看样子是救走老猫那伙人的头”
蒋玉坤睁开眼睛,看着桌子上闪着寒芒的飞刀。他道:“你觉得这伙人,是什么来头”
“那伙人和我们一样,都受过系统的军事训练。这点只要从他们火并的时候没有人咋呼,只是闷头砍杀的习惯,就能看出来”冷无情犹豫了一下,又道:“不过,他们的组合方式不像是咱们国内的队列习惯,好像有雇佣兵的痕迹”
蒋玉坤拿起桌上的飞刀,在手里把玩。他道:“他们的战力和我们,谁更强一些”
“这个”冷无情知道这是蒋玉坤在表示不满,打自己的脸。他心道:“都他妈让人家干翻了,谁的战力强还不知道吗”
不过,他心里这么想,却不能这么说。毕竟,蒋玉坤手下的精锐是自己训练的。
“坤哥,如果不是被偷袭,我们的战力至少能和对方旗鼓相当。”冷无情吹牛皮了。
蒋玉坤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他对冷无情勾了勾手指,道:“脑袋低下来。”
“坤哥,你给我个机会”冷无情看着锋利的飞刀,下意识的求饶。他道:“这次吃亏,主要是我们轻敌。没想到,岭南还有人敢捋您的虎须。下次,我一定小心再小心,绝不会给对方可乘之机”
蒋玉坤笑得阳光灿烂,眼神却如同刀子。他继续勾着手指,一字一顿的道:“我让你把脑袋低下来,听见没有”
冷无情心凶焰大盛,很想干掉蒋玉坤。但他耳朵受了伤,失血过多。现在脑袋还晕乎乎的,未必是蒋玉坤的对手。要知道,蒋玉坤的拳脚功夫和自己,可是不相上下。更别说,蒋玉坤手里有刀,自己却没带枪、手无寸铁。他想要逃跑,却知道这更是死路。门外站着的守卫,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跑
冷无情的脑子转了好几个弯,还是只能颤巍巍的低下了头。他哀求道:“坤哥,我还有情况没有和你汇报”
蒋玉坤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冷无情耳朵处的纱布。他道:“放心,我就是想拿你几根头,试试这刀子锋利不锋利”
说着,蒋玉坤的手变摸为抓,硬是把冷无情耳朵处的纱布给薅了下来。已经结痂的伤口不但鲜血淋漓,还被薅掉半只耳朵
“嗯哼”冷无情闷哼一声,太阳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不过,他死咬着牙关、弯腰低头,硬是忍着不动。
“哦,不小心薅错了”蒋玉坤再次漫不经心的伸出手,满面笑容的道:“没办法,只能再薅一次了”
“我明白了”冷无情左手放在桌子上,伸出一根小手指。他道:“坤哥,借刀子用一下”
蒋玉坤坐直了身体,右手将刀子递过去,左手貌似不经意的放在了桌子下面。他道:“看来,你是真明白了”
冷无情右手接过刀子,对着自己的左手重重地剁了下去。
“噗”冷无情被剁掉的小手指,飞了出去。
蒋玉坤看着冷无情痛得走形的脸,点了点头。他重新拿过刀子,在满是血迹的纱布上一划,纱布就断为了两截。
“不错,是把快刀”蒋玉坤的左手,松开桌子底下的枪柄。他道:“老扛把子的干孙女,就是用这种刀吧”
“我调出资料查证了一下,确实就是这把刀”冷无情忍着痛,道:“而且,老扛把子干孙女的照片和那晚偷袭的女人,非常的像”
“那只猫虽然认怂退出了岭南市区,还给了我一大笔钱做孝敬,但我却不高兴。”蒋玉坤靠在椅子上,用飞刀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沿。他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冷无情断指处,血越流越多。他狠声道:“因为那只老猫,没有死”
“没错,这是一点。”蒋玉坤对这个答案表示满意。他狞笑道:“但还有一点你没说,就是老扛把子已经踢上门了虽说这次老扛把子只是来救人,不打算拆房子。但我想问你,如果老扛把子真想来岭南扫场子。你作为我手的头号马仔,挡得住他们吗”
“挡不住”十指连心,冷无情现在疼得浑身抖,当真是有什么说什么。他道:“但我们不需要挡,我们应该攻。只要南云的安排一动,就能将老扛把子连根拔起”
蒋玉坤虚指着冷无情,道:“那就带人去南云吧,这次可别再让我失望明白了吗”
“是,坤哥”冷无情鞠了个躬,想要去捡断落在地上的手指。现在去医院接上,以后还能对付用
没想到,蒋玉坤淡淡的道:“不用捡了,万一你不能活着从南云回来,那个手指头就当是给我留的纪念吧。没事的时候我拿出来看看,也不枉你和我混了这么长时间”
铁锹醒过来的时候,现自己是在一个装修雅致、但不失豪华的房间里。做了封顶的天花板缀着水晶吊灯,床是铺着席梦思的欧式雕花铁床。自己身上盖的被子很温暖,一点也感觉不到岭南市冬天的阴冷,却偏偏轻得没有一点重量
“我这是在哪”铁锹一头雾水,分不清状况。他正要起身,忽听对面有人说道:“你不要乱动,免得引胸腹震荡的后遗症。”
这声音是肖洛洛铁锹下意识的就想起在健身心的事情,火气腾的上来了。他一掀被子坐起身,骂道:“败家娘们,健身心的事情怎么算”
肖洛洛没有穿往日上班的制服,而是一身乳白色的松散睡裙。外面罩着一件杏梅色的坎肩,一头波浪卷的长披散在身后。她坐在床对面的沙上,看着手机。睡裙盖住了翘着的二郎腿,匀称的玉腿若隐若现。不论是姿态,还是气质都有着说不出的雍容和性感
“现在是上午九点”肖洛洛看了看旁边小几上的闹钟,道:“你已经睡了十五个小时,要不要吃点东西”
“什么,已经九点啦”铁锹蹭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却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只有一条。他大叫道:“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哪里去了”
肖洛洛摘下眼镜,不耐烦的道:“我问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你找什么衣服啊”
“都九点了,还吃什么东西”铁锹拍着大腿,哀鸣道:“完了、完了,全特么完了九点了,迟到是跑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