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连忙一让,可这时候彗星皇的强大就体现了出来,他只凭己身之力,如何逃得过彗星皇蓄意而发的一扑
嘭
两人顿时撞到了一起,肢体相缠,几乎每一个部位都是贴得紧紧的。
“你做什么”周恒怒喝道,不止是因为赵落雁耍赖,而且这女人还是柳允儿的母亲
“周公子,你的身体可是比你的嘴要老实多了”赵落雁的俏脸距离周恒不过寸许,烈焰红唇、杏眼妩媚,甜甜的口气如同催情媚药,可以瞬间让一个男人化身为禽兽。
周恒脸色巨黑,因为这女人的右手正抓在他的胯间
有变化也是正常的,谁被一个百媚千娇的尤物扑在怀里会没有点反应可有反应并不代表就会控制不住,但你这么握着是啥意思
周恒想要推开这位帝后,却悲剧地发现,他反抗不了
大圆满的天河帝又如何,纯比力量再翻一百倍都不可能是彗星皇的对手
“你干什么”
“喂,有话好好话,别脱衣服啊”
“也别脱我的”
“哦”
第一零零四章 逆推
雨打芭蕉,风吹荷叶。
什么叫残花败柳
周恒盯着屋顶,装饰华丽,用料精美,随便敲一块下来就能让普通人家一世无忧。
他已经这样睁着眼好久了,思绪却一直没有拉回来。
距离上一次被逆推已经过了多久好像久远得如同上辈子的事情
他人生的第一次就是被中了媚毒的安玉媚给“霸占”的,当时也是因为境界差得太多,抵抗了,但还是被得逞了虽然他很快就报回了仇,但作为一个骄傲的男人,被逆推实在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
没想到又被逆推了
他也反抗了,激烈地反抗了,但没用,“暴徒”比他强大得太多,除非他可以第一时间祭出黑剑,展开凌天九式
精石原液
有毛用
那只是增加防御,又不是增加力量,该被上的还是要被上
为什么他会被逆推呢
他长得很像小白脸吗
周恒很茫然,其实整个过程还是很刺激的,可更让他有负罪感,那可是柳允儿的娘啊以后再见这个丫头不是很尴尬
这丫头是该叫他干爹还是奸夫呢
干爹太老了,奸夫又太难听了
“你好厉害,昨晚真是让人回味”暴徒缠了过来,美丽的胴体雪白得惊人,反射着迷人的肉光,看这样子可丝毫与暴徒扯不上关系。
可周恒知道昨天晚上她要的有多狠,十五次还是十七次他已经很厉害了,可面对这暴徒每次可以坚持个十几分钟就算难能可贵了。
该做的都做了,这回两人交流起来就再不用说什么“陛下”“公子”“妾身”“在下”了,不得不说,男女之事确实是最容易拉近关系的。
“为什么”周恒木无表情,仿佛被摧残过无数次的雏菊。
“因为什么承诺都是假的,只有做过了才能踏实”赵落雁趴在他的胸膛上,一只如玉纤手则是不安份地在他的身上划着圈圈。试图挑起第十六次还是第十八次的激战。
周恒叹了口气,道:“这世上吃干抹净的人很多,你不觉得欠着不付帐才是大爷吗”
“格格格”赵落雁吃吃地笑,在周恒唇上吻了一下,“你不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这次不要再敷衍我,我照样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你可以试试”周恒转过头来,盯着赵落雁的俏脸,眼神冰冷。
这男人是认真的
赵落雁心中一凛,也收起了媚态,可依然趴在周恒身上没有起身的打算,道:“因为我想把注压在你和你身后那位强者的身上”
“哦。林无病不是黑洞皇吗,为什么你却不看好他”周恒有些奇怪,正常人应该都会看好林无病吧,毕竟百龙星已经有亿年没有出过这样的强者来。
“因为,林无病如果真比你身后那位厉害,就应该让他的儿子把白骨骷髅宰了,而不是他自己”赵落雁露出一抹迷人而自信的笑容。
这动人的模样让周恒愣是又心跳加快了一拍。被榨干的身体更有死灰复燃的迹像,吓得他连忙宁心静神,他可不想做一头累死的耕牛
“你身后的强者可以让你力敌白骨骷髅,可林无病却不能,只能自己把那头死灵给杀了,这就是差距”赵落雁认真说道,自信的风采越来越迷人。
她不止是妩媚妖艳的尤物,更是个聪明人
周恒点头。林无病当然不可能让林宪阳拥有力拼白骨骷髅的能力,那可是两枚混沌境级别的符文,整个天下拥有如此能力的人绝对不超过二十个人,甚至还要更少
能够看出这其中玄妙的人应该不少,可因为这就把赌注压在他身上,拥有如此勇气的人就绝对不多了
赵落雁虽然是女流之辈,可这果决却比无数男人还要狠
周恒看了她一眼。道:“不过,这依然不能让我原谅你的恶行”
“大不了,人家也让你尽情蹂躏一回”赵落雁很是豁出去地道。
周恒黑着脸,他若是再“上”的话。那究竟是在让她受到蹂躏,还是让她享受,这可真是难说。
“格格格,你这表情可真是好玩”赵落雁把他的胸膛当成了枕头,“那些见过我的男人,哪一个不想用那东西进入我的身体,可你居然还感到委屈”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不要混为一谈”周恒皱眉道,“还有,你的手不要乱动”
“其实,我是很苦命的人”赵落雁喃喃说道,语气有些悲伤,“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选进了宫中,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被那条魔龙给强占了,第一次真得很痛,可那头魔龙却在那一晚要了我七次,我记得清清楚楚,好像整个人都要死了一般”
“最初的三年,我根本没有意识清醒的时候,不是躺在床上养伤,就是是躺在床上被他干,感觉自己就像一头母猪”
“后来,我的境界慢慢提升了,情况才稍微好点,可以渐渐下地行走,可每次还是被干得死去活来”
“别人都还在嫉妒我,以为我独享了圣恩,可谁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