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所以皆交给自己的老婆。
齐王似笑非笑地道:“二皇嫂错了,弟弟送的不是女人,那是赔礼。”
“”
贤王妃抚着肚子,差点被他气得肚子疼。贤王见她脸色不对,赶紧扶住她,捏捏她的手,让她别生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贤王妃败退了,宁王妃顶上,她就是个炮杖性子,在家里是千娇万宠的娇女,嫁人后宁王温柔体贴,也没让她受过什么委屈,是以使得她受不得丁点的委屈。齐王给她家王爷送女人,摆明着是打她的脸,她能不记恨才怪。
“六皇兄必何说这种话要赔礼道歉的方式多得是,却给我家王爷送个女人来,分明是不安好心。”宁王妃冷笑地看着和壁上观的金璟琋和阿宝,又道:“若你真的这般体贴,何不给五皇兄送几个或者你也可以给自己弄几个回去”
齐王眯起眼睛,冷笑道:“七弟妹好大的气性,感情我这七皇弟都要受你拿捏了七皇弟,是男人就要好好治治这种刁女,省得被人说是软蛋”
这话实在是太难听了,亏得他还是中宫皇子。当下宁王妃直接气哭了,其他几位王妃神情也不好。
贤王见状,赶紧示意宁王带他老婆离开,其他人也识趣地不再与他争辩,纷纷带着自己的老婆离开,省得齐王像条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齐王见他们走得快,啧了一声,脸上似乎有些不甘愿,随后与萧令殊告辞也离开了。
宁王的车驾里,宁王拿着帕子为正哭得伤心的宁王妃拭泪,有些无奈道:“六皇兄就是那德行,没得为他的话伤心,不值得。”
“呜呜呜可你听听,他这话也太难听了,分明是打我的脸,要离间咱们夫妻感情。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般作弄过,他算什么啊我才有了身子,他这作兄长的就近不及待地给弟弟送女人,安的是什么心还有你也不准收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边哭边骂。
宁王有些不自在,他以前的通房都被她挟制了,自从娶了她后,他没去过旁的女人那里。不过又怕她哭太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少不得劝慰一翻。事实上,昨日宁王到烟雨江南园去胡闹一通,他们已经意识到齐王是特地针对他和贤王的,再略一想,便知道是为何了。
自从大公主回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齐王对大公主的旧恨重拾,即便现在大公主身体不好在公主府里静养,仍是让齐王积着一口恶气,像条疯狗一样逮着人就咬。武皓成亲那天,他们去大公主府探望,比他们早了几个时辰,摆明着站在大公主那边,自然招到了齐王的怨恨,所以昨日不过是他给他们的警告罢了。
果真是个疯子
宁王心里也将齐王骂个臭头,只是明面上,他不能表现出什么,甚至不能让人知道他们对中宫皇后及太子一系的不喜。
宁王妃哭了会儿后,用帕子擦了擦眼泪,突然道:“咱们去大公主府。”
宁王皱眉,现在大公主身子不好,又变成这样子,他实在不愿意与大公主走得太近。不过他这妻子似乎极推崇大公主,若是大公主以前受宠时,如此推崇,宁王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
宁王妃是个强势的,加上她现在怀了身子,颇有些肆无忌惮的感觉,在作了决定了,马上让人调转车头,直奔大公主府了,然后转头对齐王道:“齐王不是得意么我猜大皇姐其实也想治治齐王和晋王这两人,这次如此好的把柄,不把握实在是太浪费了。”
宁王的车驾直奔大公主府了,事实上却不知道大公主此时在公主府里大发雷霆呢。
“昨日驸马去了烟雨江南园”大公主神色狰狞地道,苍白的脸蛋都扭曲起来,满眼狠戾之色。
伏跪在地上的嬷嬷吓得打了个哆嗦,赶紧回道:“公主,这些只是听人说罢了,昨儿齐王在烟雨江南园放狗咬人,很多勋员弟子和官员都受了伤,听说今儿朝堂上御史正弹劾诸位王爷呢。驸马虽然当时也在,不过没有受伤”
“本公主管他受没受伤,只问他是不是去那里找女人那个贱人”咆哮两句,大公主又有些后继无力,伺候的丫鬟赶紧端来参茶喂她,让她积赞些力气。
大公主满脸戾气地坐在罗汉榻上平复气息,虽然身体现在被弄得极度虚弱,拿鞭子抽人也无力,不过当习惯了这种状况时,很快掌握了规律,大公主的杀伤力又回来了。对于驸马武烈敢背着她去烟花之地,大公主自然是万分生气的,即便她找男人,她不能伺候他,可他仍是她的男人,只要是她的男人,她就不允许其他女人染指。
“来人,去将驸马叫过来”
等侍从领命而去后,又有丫鬟进来通报,宁王及宁王妃到了。
“他们来做什么”大公主有些诧异,不过想起宁王妃那脾气颇合自己的胃口,便让人去带他们进来。
直到离开皇宫,阿宝仍是不明白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就是听宁王妃哭诉,然后被她用眼刀子剜话说,关她什么事啊
坐在马车里,阿宝用手支着下巴思索了一阵,最后目光定在旁边容色清冷的男人身上。
萧令殊的目光一直未离开过她,自然发现她的注视,视线下移,似乎在问有什么事情么
阿宝想了想,最终决定不用那些恼人的事情,只道:“王爷,今儿父皇又罚了什么”
“没罚。”萧令殊十分干脆。
阿宝仔细地打量他的表情,发现他根本没在意,心里松了口气。自从听说正德帝在太和殿中大发雷霆,所有的皇子都被叫去挨训后,她心里有些担心正德帝又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人,自己的男人自然是自己疼了。不过,对于正德帝今日竟然没有罚萧令殊什么,着实让她惊讶,还以为皇帝终于想要从良洗白了。
等阿宝知道正德没有罚萧令殊的原因是,因为已经没什么可罚了俸禄已经罚了三十年,所有的差事都撸了,难道要将儿子的爵位剥夺了正德帝还需要萧令殊为他暗中处理一些事情,自然不能将他的爵位也一并地撸掉的。所以,没什么可罚之下,只有骂了,谁知道骂到最后,反而是自己气得半死。
阿宝忍不住捂着嘴笑,笑到最后直接倒在他怀里闷笑起来,见他满脸不解,阿宝也没解释。
因为早上出门时,有说要去珍宝阁看首饰,所以离开皇宫后,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城东的珍宝阁。
刚到珍宝阁时,便听到一道惊喜又热情的声音叫道:“表妹,表妹夫”
阿宝起初不认为这声音叫的是自己,等一个青年跑到自己面前笑得像个傻缺后,阿宝才认出这不是大姑姑家的表哥赵易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