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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们言辞不出格,稳稳占据道德制高点,挺起中国人的脊梁说话做人,到时只要是个中国人就会挺你们。至于陈导也不用担心,你再怎么低声下气都情有可原,爱妻情深不是错,对吧

记住韩哲宇,把短片发到网上后你一个籍籍无名的准明星就可以粉墨登场了,你想怎么骂回来都ok,懂我相信,这事闹到最后你们不但可以夺回所有损失,凭你们的宣传团队让你们上半个月的新闻头条应该没问题吧代价不过是延迟赴约、花点时间和精力而已,这个损失对追求曝光率的艺人来说不算大吧”

诸位明星都叹息着摇摇头,“我们当时都急疯了,哪顾得了这么多。”

韩哲宇羞赧地抓抓头发,“是啊,我一个闲人都被气得跳脚了,哪能像你这么清醒地处理火气一上来就直接开骂咯。”

墨镜哥却轻笑着摇摇头,像考较简洁似的提出质疑:“机场有监控的,让韩哲宇一人出头,我们却袖手旁观怎么过意得去”

简洁摇了摇食指,浅笑着解释道:“错,就应该让他一个人出头,因为年少冲动就是大众原谅韩哲宇的最佳理由,而你们可以制造以德报怨的假相,借此提升自己的形象。再说韩哲宇未出道就能搏得新闻版面,这对于他们公司也是个契机,肯定会加速打造他们团队的进程,甚至我们国内的热血小愤青会提前成为韩哲宇的粉丝,金钱至上的高层何乐而不为”

墨镜哥不由哈哈一笑,说道:“以韩国演艺圈的造星速度和能力来看有道理,先吃小亏后赚大名利,是个双赢局面。”

简洁笑看韩哲宇一眼,揶揄道:“咱身在外国明的玩不过人家,但玩阴的,嘿嘿再说我男朋友不是给了你一张名片么,你怕什么”

韩哲宇拍拍胸口涎着脸笑道:“贴身收藏着呢。同胞,多谢你指点,我又学习了。”

那位首先和简洁说话的瘦小个男主持有些惊讶地问道:“小姐,恕我直言,我觉得你对演艺圈的规则挺熟悉啊”

简洁淡淡一笑,傲气微漏,“只要和金钱有牵扯那就是生意,只要是生意就万变不离其宗。我虽眼拙不认识你们,但不代表我看不透贵圈的游戏规则。”

七位客人闻言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是的,光这架私人专机就足可证明她这一论点了。

这时,空姐给客人们一一递上红酒,简洁轻笑着招呼道:“陈导,喝杯压惊酒。你们呢,也都消消气,别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泡菜国民治气,宇宙都是他们大韩民国创造了,我们地球人和他们能说什么理”

经过这番交谈再加上简洁的调侃,明星们的紧张心情放松不少,开始小声攀谈交际起来。简洁见陈导一直沉默不语,连灌好几杯酒却依然坐立不安的样子,便问了问陈太的情况,末了安慰道:“你放轻松,现在急也没用。这样吧,我安排直升机送你去玛丽医院,好让你尽快看到太太和宝宝。”

陈则峰忙说不用,墨镜哥提醒道:“陈导,到香港时正值上班高峰期,小心塞车塞死你,你还不如再欠这位小姐一个人情。”

陈则峰心想也对,于是又连声道谢。简洁对此热情表示有点挡不牢,随手抓起一块饼干丢向某个单人座位,“商小七,联系一下玛丽医院的秦院长。”

那个座位上伸出一只鬼手抓住饼干随即消失不见,只传来几声“咔嚓”,吃完了丫才回话道:“玛丽医院你比我熟,自己玩儿去,别吵老子打游戏。”

“靠扣你工资”简洁愤然吐了一句,没辙地用专机上的卫星电话打给秦院长,唉,希望这老家伙别趁机抓着自己测毒素吧。

谁知秦院长竟是陈导的粉丝,一听这事立马表示会亲自过问,没多久就把正在进行剖腹产手术的陈太影像传了过来,陈则峰一看简直激动得快哭了,害得众人又一番劝慰才镇定下来,亲耳听闻太太说ok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简洁施善完毕,闲着无事就和三位主持人聊了几句,还让机长和塔台联系,帮他们订好最近那班飞机回北京,并请他们多多照顾一下韩哲宇。为了一视同仁,她连那墨镜哥和美女经纪人的事宜也没拉下,表示如果他们不想去机场大厅亮相,便派一辆车送他们回家。

这么一来,简洁自然又收获了不少谢意,那位欢脱中二的女主持还非要互留电话求勾搭,她则以一句“相逢何必曾相识,有缘自会再见面,请参照韩哲宇小朋友。”打发掉,借口要处理公事避开了。

此时的简洁万万没想到,这次行善给自己的第二次逃亡生涯埋下了生的希望,甚至为了还那次恩情,生平最不喜出风头的她和具俊表还涉足了演艺圈,不得不说人生真奇妙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评论啊评论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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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洁赶在神话学院最后一个注册日于清晨时分飞抵首尔,迎接她的不光是光可鉴人恢复冷清的天台屋,还有一波高过一波名曰“太后”的温柔风暴。没错,首次风暴就是姜熙淑为逼儿子回家居住,竟不惜动用关系单独切断天台屋的水电供应。虽然车哥独霸的地下室有发电设备不致黑灯瞎火,但没水实在让f4受不了。

具俊表明知是母亲动的手脚却也无可奈何,胳膊扭不过大腿是妥妥的真理,于是他索性一声不吭带着大哥回了家,且对母亲依然保持着表面的恭顺与礼节。

但私底下,oh no和满肚子坏水的某只混久了,原本就非善茬的螃蟹少爷也越来越阴险了,他背着人放纵、怂恿甚至训练大哥在家里各种乱闯疯玩,不是今天吓哭一个女佣,就是明日咬坏姜熙淑的衣服或包包。要不然就跳进室内温水游泳池玩得一身水在沙发、地毯上各种翻滚,总之让人这么糟心它就这么来,还一见人就狂甩满天水珠,人家越是惊叫逃蹿它就更嗨皮地追赶跑跳碰,于是摆饰古董什么的少不了碎几件,害得李管家连哭死的心都有了。

姜熙淑对儿子的另类抗议心知肚明,可她不甘求和,更贿赂不了坚守原则的大哥,只得生生忍下这口闷气,但这天她实在忍无可忍了,因为她出不了自己家

“胡胡”大哥守在正宅门口摆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骇人架势,只要前后的人稍微靠近一些它就警觉地跳起来呲牙咧嘴低吼高吠各种威胁,整整一早上害得屋里的人出不来,屋外的人也进不去。

姜熙淑思忖再三仍不敢对儿子这个宝贝疙瘩下死手,深怕彻底搞僵母子关系,只能在心里痛骂某个坏丫头解解气,最后她不得已致电给儿子求“解放”。

可刚到学校的具俊表恰巧收到女友归来的简讯,此刻正煲着电话粥狂诉别离相思情呢,别说他没注意到有新来电,就算看到也当睁眼瞎。挂线后他看到母亲的十几通来电时贼不厚道地偷笑两声,一接通就意有所指地喷:“妈,有事您快说,我手机快没电了。”

姜熙淑气得手都在发抖,这个不肖子她抑住怒火请儿子管好他的临时宠物,具俊表想想也闹够了,便让她把手机对准大哥,喊了声:“大哥,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