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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2(1 / 2)

书,明天下午三点交给我。”

郑室长欠身应道:“是,会长。”

具俊熙却忐忑不安地问:“jane,虽然我们这样做能暂时钳制住这个安家大少爷,但万一被他在中国大陆打开局面,势必会影响到原分部甚至国内,在所有年轻一辈董事成员中他的人气本来就很高,拱他当领头羊的声音从来没消失过。”

具俊表忽然笑咧了嘴,捅了捅简洁的小蛮腰,“哎,猪头,你肯定还有后招吧”

简洁扭腰躲开他这个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小动作,略苦恼地挠了挠脸,“后招唔,如果将来你没能力把这帮人打老实了,那我们就,就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姜熙淑偏脸扬眉嗯了一声,具俊表捅得更起劲了,“老实交待”

“切建设不容易,搞垮还不简单”简洁冷冷扬眉一笑,眸中凌厉杀气狂飙一瞬,随即慵声说道,“如果小股东们能安分守己替你分忧,那你就赏他们一口饭吃。如果他们心比天高妄想造反,嘿嘿大不了我以第三方势力搞垮神话手机,把他们从富翁队伍中挪到穷鬼堆里,到时俊表少爷你就耳根清静爱干嘛就干嘛咯。”

在座众人立马变了脸色,甚至连姜熙淑也坐直了身体,一双杏仁眼紧盯着简洁,脸色阴晴不定。

具俊表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喷:“不是吧猪头这就是你的后招”

f3也惊叫道:“你玩得忒大了吧”

简洁满不在乎地一撇嘴,“切撇开私人关系不谈,光从生意角度出发我也不会光弄垮神话就拍拍屁股走人呀,你们怕什么嘞”

于是具家三口和郑室长集体静默,f3却仍不敢苟同地猛摇头,最是老成稳重的宋宇彬正想开口劝简洁再想想其他办法,却被她抢了先:“你们要知道,商业的本质从来就不见得比政治来得光明,面慈心狠手段卑劣必须的先壮士断腕再重起炉灶之类的事情你们还见得少吗这就像在白纸上作画或在画了一半的纸上继续创作一样的道理,管理一个新开公司应该比整理好一个乱摊子重新出发来得轻松。

伯母,目前您就一切照旧吧,能掌控就掌控,能收为己用就尽情收,实在不行就做全身整容。您都说日新月异的电子行业再讲究推陈出新了,既然你们有市场,我有技术,换换合作伙伴有何不可”

客厅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看向姜熙淑,心跳狂擂如鼓,这赌注无论对谁来说都太大了更可恨的是某只神人却说得如啃块泡菜一样轻松,真搞不懂她怎么想的

姜熙淑此时方才显出一员商场老将的真正气场,听了简洁这番惊人言论依然面无表情,沉静似水,既不怒斥也无欣喜,只定定看着笑靥如花的简洁,时隔许久才伸手轻轻把另一张人事资料推到她面前,“这个人,继续。”

简洁看也不看地轻笑道:“这位丑到堪称韩国一绝的大婶您不管遭到什么反对,都必须将她调离目前担任的人事副主管职位,最好能解雇掉”

姜熙淑不禁扬起眉眼追问道:“理由”

简洁随口丢出一个炸弹,“因为这位大婶心理不太正常,有极强的控制欲,极端自负,野心不小且十分懂得掩饰内心,她的隐患之大远胜于其他人。”

“你从哪看出来的就这份资料吗”姜熙淑变了脸色,这与她对其人的认知相差太远了。

“没错。”简洁却笑嘻嘻地把目光转移到尹智厚脸上,“你刚才对着这位大婶的照片发呆这么久,总不会光因她长得丑吧”

尹智厚摇了摇头,抬手托着下巴似在考虑说辞,慢吞吞说道:“感觉很怪,具体怪在哪里我也说不上来,这人好像很精明干练勤恳踏实,但又好像很虚伪做作,总之很怪。”

具俊熙惊讶地叫道:“虚伪做作不会吧我和她的接触不算少,她一向谦逊有礼,从没给过我这种感觉。”

“他们四个的直觉一向灵敏,尤其是尹智厚和具俊表。”简洁把资料递还给姜熙淑,示意众人过去一起看,“你们看她的述职部分,前面写集体功过时长篇大论,显功掩过且十分自谦像足好人,字迹虽然整齐但略随便,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如同摘抄。而最末对自我推荐任职的那段,却连标点符号都显得相当凝重谨慎,内容更是有趣,说自己愿担任原职并确信自己能更上一层楼,确信呵呵所以我认为她这是在暗嘲上司的工作水平。”

“你等等。”姜熙淑貌似有些坐不住了,细看一番后自言自语道,“前后字迹真的有所不同,内容照你这么一说是有点自相矛盾的感觉。”

苏易正的艺术家敏感度立马飙升,“是哦,她是副主管更上一层楼不就是主管吗可她前面又说大家都比自己做得好,尤其各种夸主管,真虚伪其实她恨不得踢走主管统领所有人吧”

宋宇彬连连点头,“这种表面上与人为善、不爱揽功的人最阴险了。”

具俊表不满地各赏一指头,“你们少打岔哎,你继续说。”

简洁说到现在也口渴了,喝了几口绿茶才说道:“在爱美如命整容如吃饭喝水的韩国,丑成她这样还不整容的女人能有几个如果她不是对自己的能力自信到不凭脸面就能超越他人,就是审美观异于常人,你们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有多大”

具俊熙回想了一下,“这倒是,她一直以素面朝天而自嘲,不,应该是自傲吧。”

简洁笑了笑,十指搭成塔尖状竖在唇边悠悠说道:“你们再看她对家庭情况的介绍,会发现更有意思的东西。”

具俊表急不可耐地喷:“猪头不许吊胃口,快说”

“亏我一早就把她的资料给你看,你用点心好不好”简洁恨铁不成钢地白他一眼,一看具俊表伸着两只前爪走过来,赶紧求饶,“别,我说她写就读庆熙大学的女儿时通篇赞赏,只有一句提及自己,说是庆幸帮女儿找对了努力的方向。这句话不仅暴露了她的自负,也暴露了她的控制欲。再看她写十七岁儿子的,少赞语多期望,似乎对其表现不太满意,显然她的控制欲遭到了正处于叛逆期少年的强力反弹。而她说丈夫在xx中学教书,对本人工作极为支持,家庭和睦是他的最大心愿就完了,这表明她看不起丈夫,甚至可说是羞于启齿。

照我个人的看法,她的丈夫和女儿应该是同样的柔弱性格,被她牢牢控制在其许可范围之内,所以她满意女儿看轻丈夫,而儿子的个性也许恰好像她,母子俩两看两相厌极有可能。”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某几只是信了。尹智厚轻笑道:“这就是语言学、笔迹学和心理学相结合的威力。”

唯有具俊表半信半疑地喷:“我还是不信,你光凭这个说服不了我。妈,您找人去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