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用再麻烦好心人了,还说他们自己也有能力帮助别的村子了,希望好心人有空去做客让乡亲们表表谢意等等。
老人这番质朴的话语让在场众人都动容不已,“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慈善之道莫过于此爱的传递,正能量的传播。
用在场某个看得过于激动的糙汉子的话来说就是:“这钱捐得值太值了”
当援助小组人员撤走时,全村的人们都来欢送,汉子们闷声不响地往车上装着家乡土特产,妇女们抱着娃儿扶着老人边送边喊着什么,想来总归是舍不得他们走或是邀请他们多来看看什么的。
雷鸣般的掌声一阵接一阵,就在大伙儿心情激昂的当儿,简洁和卫雅风如两道鬼影般偷溜进场,无声无息地落座。时刻注意着的具俊表当即丢去一个愤恨的小眼神,他是正对着大屏幕,简洁却侧向而坐面对着他的左侧墙壁,于是她大有理由当没看见。
由于具俊表愤恨眼神的气场太强大,小伙伴们立即感应到了,便偷偷挥手打招呼,可简洁竟竖起拍卖目录扮出书呆妹的寒窗苦读状。于是小伙伴们惊悚了,苏易正仗着地利之便和具俊表咬耳朵说:“洁宝宝是不是要抛弃你了”
具俊表不屑地甩发轻哼:“嗤你脑子进水了还是刚才上洗手间时脑瓜被门夹了”
“那她凭什么不理我们这几个贵客”于是某只小狐狸感觉委屈了,要开炸尾毛了。
具俊表没办法,只得俯耳将某只神人要声讨云大摄影师的打算说了出来。这下苏易正可兴奋了,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小伙伴们。
于是大伙儿都抱着好戏开演的心态注意着交战两方的动静,简洁那桌处在比较靠前正中偏左边的方位,云啸坤一家四口所在的餐桌却被安排在诸多大财团后面且处于最左的角落,前面一桌叠一桌,人头挤人头,可说完全看不到简洁这边的情况,但从他们这个方位看去两桌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八点四十分,拍卖会正式开始,好戏即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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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卫正廷的刻意安排,一向比较压后以便引起拍卖高潮的唐门捐拍品今晚却列在第四单就开拍了,不明内情的拍卖者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诧异的声浪,但香港某知名拍卖行首席拍卖师的例行介绍辞还未结束,他们已全都紧张又兴奋地握紧了号牌准备抢拍。
有些商界老鸟隐隐觉得事有蹊跷,估计十有七八是场空欢喜,但也都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默默盘算着自己能喊的最高价目。
唯有前排那几桌尤其是何、卫等四家安坐不动,一是以他们与唐门的交情想合作已无需这种场面功夫了,自然乐得大度;二是他们早就知道这只是唐门四少专为云啸坤设计的小游戏而已。
只因云啸坤设套从唐门法国分部原主管franis itterrand嘴里掏了一些内部消息,不过也只知道简洁的性别与姓名,但他竟胆大包天到暗中打着“我与唐门四少有交情”的旗号在商界中下层人士中大肆鼓吹人投资,以填补冠云日益窘迫的财政赤字。
因融资行动一直很顺利,以致于他有些得意忘形,根本不知那回他以冠云慈善基金会的名义通过邱伯邀请简洁出席已露了马脚,再加上周转资金依然七盖难掩八锅,所以他到现在还做着美梦,想拍下这两瓶精油获得一个合作机会,希望能让冠云集团起死回生。
两瓶熏衣草纯精油的起拍价并不高,十八万港币,每喊一口涨一万。刚开拍情形就闹猛得很,各路人士交相喊价的声音此起彼伏,根本无需拍卖师提醒第一次第二次什么的,貌似就算明知拍不到光过过嘴瘾也挺乐呵的样子。
渐渐地涨价幅度越来越大,竞拍者也少了许多,没多久竞拍价已逼近两百万,到最后只有一个北京的竞拍者与云啸坤对喊了。
誓在必得的云啸坤第n次举起号牌:“一百九十万”
那位北京爷们毫不示弱地举牌:“两百零八万”
“两百一十万”
“两百二十八万”
“两百三十万”
“两百四十八万”敢情这位北京爷们很逗比,要不他就是很着迷于“要发”这个吉利数字,总之他贼像小学生算算术题似的每次不多不少就涨十八万,有些宾客已在偷笑了。
云啸坤看了看父亲的脸色,见他微微点头,便咬牙继续喊价:“两百五十万”
北京爷们略讽刺地轻笑一声,举起号牌刚想喊,卫雅风已抢先举起号牌:“两百五十一万美金。”
“哗”某些年轻辈忍不住轻喊出声,妥妥的天价精油呀
但卫雅风又悠悠加了句:“和风小筑。”
这四个字如同仙女施展静音魔法一样,全场顿时肃静,连呼吸声也小了许多。那位北京爷们微笑着将号牌丢到桌上,正主儿都上场了,歇菜
云啸坤不等父亲示意便颓然落座,只因和风小筑就是唐门和大少亲掌的对外部门,人家拿东西来拍又自个拍回去,摆明了今年不想和新伙伴合作,他哪敢冒着得罪唐门的风险再竞拍不过他也小松了一口气,虽然没拍到但至少能堵住那些集资人的嘴了。
台上的资深拍卖师见状已知花落谁家,便举起拍锤作最后的定拍行话:“两百五十一万美金第一次两百”
“停。”简洁突兀地举手打断,施施然起身开走,卫雅风和另一桌的商玉铭一右一左护着她缓步走向云啸坤那桌。
这三人只走了三五米,某些眼尖心细譬如具俊表就发现他们的步伐很特别,无论简洁走快走慢,商玉铭始终落后小半步的样子,而卫雅风则落后整整一步,主、次、仆的身份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