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了一夜,后来又被简洁狠狠戳了一记,可他和兄弟们讨论了半宿依然想不通一个小丫头片子咋能这么神
第一晚她对自己秀了毒眼毒舌,刚才又展示了深沉心机,真是一会换一张嘴脸的神人节奏啊。看来她发狠处理安晓意只是为了遵守这个七日之约,同时也因为不满被监控才借题发挥爆发了一回,否则她铁定忍都懒得忍直接一走了之了。但是她面对男朋友又秀得出天真无邪的可爱相,温柔可亲的淑女样,他都想不出文字来形容这个神奇的女孩了。
车内气氛因商海铭的冷笑话一直没人再开腔,就算想搭讪也没时间,因为过了半个小时车就缓缓停下了。
照理说夜晚十点的北京城应该堵车状况贼严重,但这台旧红旗车却一路畅行无阻,于是简洁颇感兴趣地轻嗯一声,自言自语道:“这么快有问题。”
刚打开车门的杨子凌回头笑问道:“有什么问题我保证这车不是插上翅膀飞过来的。”
简洁摸着下巴思考了两秒钟,然后绕到车前贼流氓地踢了牌照一脚,“我估计是这个车牌的问题,就是那种牛b到红灯都能当指路明灯使,甚至连交警一见就得主动封路让行的神器吧”
瞧这脑速转的解明哲也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现在我非常赞同傲杰和超仁的观点,和你打交道绝对与恶魔交易差不多,你这人就是一大增强自身心理对抗压力的神器。”
“对没错这小丫头片子简直为我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杨子凌用力点头中,忽感觉自己的称呼大有问题,不由讪讪笑问道,“呃,我能跟着傲杰他们叫你jj吗”
“可以呀,如果你允许我一辈子都叫你小角色的话。”简洁闲闲笑道,但一双美眸却微微眯了起来,像个好奇孩子似的转头观望着,没多久就悄悄汗了一个,这个山明水秀,古代建筑四处耸立的地方不会是答案很快揭晓了。
“简小姐、商先生,里边请。”一个约摸四十多岁的男人从一幢小楼里走了出来,态度严肃眼光却微露亲昵地向解明哲和杨子凌埋怨道,“这么怎么晚主席和总理都等你们很久了。子凌,杨部长还在等着你汇报呢,快去。”
杨子凌欢脱地学着小日本鬼子怪模怪样地敬了个礼,“哈依主席秘书。”
于是简洁伸出食指蹭了蹭鼻尖,而商海铭理了理本就平整毕挺的衣摆,两人悄悄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压低呼吸声随着主席秘书走进这幢共和国掌舵者专属的神秘小楼。
古朴典雅的办公室里坐着三位老人家,不同于两位牙痛心抽的客人的正统表现,解明哲和杨子凌却像回到自个家似的自在,闲闲挥了下前爪,“客人带到,任务完成。”
坐在办公桌后的那位老人摘下眼镜,站起身难掩惊奇地打量了简洁几眼,“我们这几个老头子今儿算是开了眼界了,你真的是电脑高手”
简洁暗吸一口气举了举电脑包,行了个浅浅的鞠躬礼,“主席您好,我是追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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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你是追风者”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那位容貌与杨子凌有七分相似的老人倏然起身,茶杯中的茶水泼撒了他一身。
杨子凌也跟着惊叫道:“怎么可能是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号称世界排名前五连cia和fbi都要忌惮三分的著名黑客追风者不是日本人吗”
简洁略头痛地挠了挠脸,迟疑着看了看三位老人,轻声问道:“杨子凌,这事说来话长,时间又紧迫,不如你先说说你们对现在的我到底了解多少,我再作补充”
解明哲如背书般地飞快答道:“简洁,女,英名文jane,1990年11月1日出生于深圳某家小医院,四岁时父母双亡,据无血缘关系的姑姑说被一个年约二十的男子拐卖,至今下落不明。
2005年夏天突然现身香港,以唐门龙头唐铿养女的身份成为唐门四大话事人之一的jay四少,期间曾以一人单挑二十三个黑道人士而名震香港黑道,救下孤女包小敏即现在的商伊莲。两年半前以挂名董事的身份开办游戏软件制作公司,注册资金五千万港币,网罗了香港it界的精英人士荆棘鸟顾楚叶、痴佬吴南刚、捷豹王振华、绞刑大师罗元皎等人,曾托名荆棘鸟为香港富达电子科技有限公司制作过一个超强的防黑系统。
目前在韩国神话高中留学,去年冬天与神话财团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具俊表相恋,几个月前因大闹韩国神话传媒举办的年度颁奖晚会而声名大噪,被韩国民众称为最幸运的灰姑娘,也是中国网民心中最美丽勇敢的女斗士。完毕。”
“就这些那也怪不得你们要犹豫这么久了。”简洁耐着性子听完这些废料,不由苦笑开来,狠狠搓揉了一下脸,将那个噩梦般的经历低声说了出来,“我不是被拐卖,而是被亲戚们当成皮球踢给了救我的养兄,七岁时我又遇到另一个养兄,也是教我黑客技术的师傅。
之后也就是五年前我们三人飘洋过海去美国,我偶尔在黑客论坛上看到一个贴子,祭奠1999年5月8日北约轰炸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事件中丧生的烈士。当时有个人以爱我中华奋勇敢抗美的名义提议要黑掉cia、fib、nsa等重要部门的网络,我当时太嫩了,激愤之下就真干了。
我先是攻陷了白宫系统,只要美国总统一开机他就得看到一个拿着针筒注射胸肌的强壮肌肉男,接着我又黑进了fbi总部画了个垂垂老矣的大笨狗,等到cia介入时我又转去黑媒体网络了。虽然不到十个小时他们就恢复了各部门系统的正常运转,但因为我无目的无次序地乱攻一气,让fbi和cia难以捉摸,被当时参加那次网络混战的黑客们称为风暴之眼,而fbi和cia的人则自称追风者,发誓要将我缉拿归案。
然后我干脆以追风者作为网名又去白宫网络埋下了几个病毒包,结果莫名截到一个神秘资料包,经过我二哥的追查才知道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被耍了。其实那个发贴人是一个nsa的资深人士,因为他当时被美国两大敌对政党拉拢无法选择站队,才铤而走险引诱世界各地的黑客高手攻击美国网络,想籍此转移注意力拖到大选结束以摆脱自身困境。他为了事情败露后能保住性命,还将两个政党间的互派间谍名单和一些惊天丑闻压缩在这个资料包中用作谈判筹码。
捧着这个秘密炸弹的我当时就傻了,我二哥当即决定连夜离开美国,当我们三人分道扬镳后cia也查到了事件源头,所以那个nsa的人第二天就出车祸死了。fbi和cia的人暗中对纽约进行了地毯式搜捕长达一个月,而我混在偷渡客中逃出美国,途经亚洲八个国家才辗转回到香港,后来在我老板唐铿的帮助下蛰伏了两年多,直至我改头换面成了商人才正式出窝,只是我从不去纽约谈生意,直到今天。完毕。”
“好孩子,难为你了。”总理慈祥地说道,他还亲自给简洁泡了一杯茶,“听说你最喜欢喝碧螺春,我这老头子没记错吧”
简洁赶紧起身接过茶杯,“谢谢总理。”
主席见状笑道:“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香港商会的爱国之心传承至今已过百年,可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强多了。”
总理哈哈一笑,“对对对,瞧我,都老糊涂了。小商,你坐下,还有你,孩子,别见外,都坐下说。”
商海铭慌忙起身说道:“主席,您言重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们只做了身为一个中国人该做的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