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啊难怪,小王,不瞒你说,今天好像有一组谈判专家去过市郊,这群狗娘养的,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我,依我看他们和你口中的夏欢应该谈崩了,不然也不会临时决定发射“汉风一号”导弹。想来个一网打尽啊。”朱上校愤怒的低声骂道。
市区出现变异丧尸本来就是要带回研究的,这帮家伙竟然谈判不成便想杀个一干二净。这个消息一定要向上级汇报,并且,夏欢要严加保护。
打定了注意,朱上校郑重的吩咐道:“小王,你马上接他过来,明天会有中央的医疗组过来,到时候便将他接走,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王天生左右权衡了一下,重重的说道:“我现在就去。”
“等等,你确定他安全,我说的是他对于其他人。”朱上校拉住王天生目光直射着他的眼睛。
王天生冷冷的回到:“愿下军令状。”
“不用了,去吧,带套军服再去。”朱上校摆摆手,看着王天生坚定的目光,想在说些什么便又咽了下去。
当王天生拿着一套军服再次返回山坡时,夏欢已经睡着了,轻轻地把他摇了起来。
夏欢睁开惺忪的眼睛,全身的疲惫使身体不听使唤,肌肉酸痛无比。
好不容易挣扎着起来,看清了来人,原来是王叔,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王叔,你来了啊,有没有带吃的啊。”
王天生听到这句话立马跳远,警惕的看着夏欢,手已经摸向了腰间。
“呃,我不饿了。”夏欢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一个危险的信号。
可自己的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王天生见夏欢并没有什么特殊举动,从怀里掏出了两根大号双汇火腿肠扔了过去,说道:“我就怕你饿了,不知道你能吃这个不,要吃人肉我这边没尸体。”
夏欢接住了火腿肠,犹豫了一下,最终包开皮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胃里立马有了反应,恶臭的酸水倒翻出来,夏欢捂着肚子蜷着身子在地上打着滚,低吼声从牙齿里绷了出来,持续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停了下来,大口的喘着气,干呕了几下,平复了下来。
“吃熟食一直这样吗”王天生蹲在了夏欢旁边递上了一个手绢。
夏欢擦拭了下,有气无力地回道:“嗯,不过这次应激反应时间已经短多了,第一次吃差点要了我的命。”
“难为你了,我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如果有一天你换了口味,我不介意给你吃颗枪子儿。给,换套军装。”王天生板着脸将军服递了过去。
夏欢笑了笑,不再说一句话,默默地换上了军服。
在王天生的带领下,夏欢来到了简易军营,简单的住了下来。
缓缓的闭上眼睛,或许新的一天将会来临。
清晨。
朝阳和煦,天边散开几朵红霞,显得生机勃勃。
“快起床,臭小子,丧尸都这么能睡服了你了。”王天生一身戎装,走到夏欢的床前一把掀开了被子,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漏了出来。
夏欢猛然一惊,急忙拉住被子遮住了羞处。
“呃。王叔,你早啊。”立马穿上了衣服,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个大口罩,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王天生前前后后打量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像个人了。”
夏欢满头黑线。
“走吧,医疗队伍凌晨四点就到了,他们这次来就是要带些丧尸回去进行研究的,听说了你的事他们很感兴趣,不过,待会还是要委屈一下。”王天生怔怔说道。
夏欢脑子里闪过一幅画面:苍白的试验台上,一个的尸体空着肚子,头颅被放在了一个药盆里,几位大妈级的科学家用一根镊子夹起了自己的眼球,兴奋异常的插在一根牙签上。
“呃,不会吧。”夏欢拼命的摇摇头,自己想的太可怕了,但愿不是这样。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几位卫兵的带领下,夏欢来到了一处改建过的停车场,几辆医疗车停在一遍,不远处的一辆大卡车里,周围已经用钢筋加固,嵌上了两厘米厚的钢板,直留出的几道细长的小口通着气。
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呜咽声。不用想,肯定一群被俘获的丧尸。
“我也要呆里面吗”夏欢轻轻掀开口罩幽幽的问道。
一位穿白衣的工作人员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不怀好意的说道:“你在那里。”说着指向了一辆特殊的车辆:泥头车。
夏欢惊掉了下巴,狐疑的看着这位年轻的医生。
“嘿嘿。”工作人员一个箭步走上前去,滔滔不绝的介绍了起来:“经过专业人士连夜改造,水泥车厢被掏空加固,外部由电子机械封盖,不过跑起来可能有些颠簸,但这些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哈哈,我们都很满意,因为你太重要了。”
“满意你妹。”夏欢幽怨的看了一眼王叔,垂头丧气的向着泥头车走去。
王天生无奈的伸开两手,意思是自己也没办法。看着夏欢离去,喊了一声:“臭小子,希望能再次见面。”
回答他的只有轰隆隆汽车发动的声音。
第十四章高空危机 本章字数:2347最新更新时间:20120902 23:38:460
一路辗转反侧,跌跌撞撞。夏欢在密不透风的泥头车厢里被摇的头昏眼涨,干呕了几下喝了几口水终于缓过了神来。
“司机大叔,停车,我方便一下。”空荡的圆筒状车厢里,夏欢手里拿着简易话筒,大喊道。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车厢,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
坐在前排副驾驶位的一位工作人员不满的吼道:“吃喝拉撒就地解决,马上就到机场了,忍忍会死啊。”
夏欢哭丧着脸,可不是会死嘛。这么颠簸的一路过来,再加上车厢里密不透风,肚子里早已翻江倒海,好不容易有了倾泻一下的欲望,就这样被扼杀在一句就地解决中。
算了,忍不住了。夏欢小心翼翼的脱掉裤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哦啊舒服。”秽物稀里哗啦的解放了。
“呃,好臭。”夏欢捂了捂鼻子,眉头皱的紧紧地,好奇的探下头看了一下。
“哇靠,怎么像牙膏。”满脸通红的尴尬的笑了笑,伸向裤兜掏纸。
“忘带了”
夏欢左顾右盼,车厢里被打扫的连块混凝土渣都不剩。余光一扫,瞥见了右肩的纱带。
“好,就你了。”慢慢的一圈一圈的拆下来,却发现受伤的枪口处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结了疤。一片片碎屑随着纱带的脱离而掉落下来,新鲜的皮肤依旧灰白色,不过比其他部位的颜色稍浅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