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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早晨,显得有点凄凉,偌大的街道上,只有寥寥无几的菜贩匆匆的赶路;素颜憔悴的吕欣茹如同例行公事似地,依旧早早的爬了起来,痴痴地站在将军府门前苦苦等候心爱的人儿

“公主,你还是回去歇着吧,就让兰儿在这等驸马回来就是了,况且你贵为公主,让别人看到多不好啊”说话的是吕欣茹的贴身丫鬟兰儿,对于公主这十多天废寝忘食的做法,很是心疼,连带着恨上了那个驸马爷。

吕欣茹目不斜视的注视着远方,心不在焉的说道:“你要是累了,你就先回屋睡吧,我要让他回来的第一眼便能看到我;至于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早晚要嫁过来的”

“公主,你原来可不是这样哦现在怎么变得这般痴情,是不是那个驸马爷给你吃了什么迷幻药了,让你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兰儿打趣地说道。

吕欣茹笑骂道:“好你个死丫头,居然连本公主都敢戏弄了,看我不挠死你”

两个感情自小便十分要好的主仆,没大没小的相互挠着胳肢窝;偶尔露出的春光乍现,不由让人大饱眼福,可惜大清早的却是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咯咯,公主别,别挠了,兰儿知道咯咯,知道错了”兰儿被吕欣茹挠的上气不接下气,咯咯的大笑求饶道。

“哼看你今后还敢取笑我不”昂起白皙脖颈的吕欣茹,如同骄傲的白天鹅,哼哼的说道。

兰儿松了口气说道:“再也不敢了不敢再取笑公主了”

“知道就好”如同凯旋而归的吕欣茹,也是闹累了,毫无形象在席地而坐。

“蹬、蹬”

“公主,你快看,那那不是驸马爷么”循着马蹄声,兰儿忽然高兴得大叫起来。

“哪儿,在哪儿”吕欣茹也十分激动的望了过去,那个奔驰烈马的风尘仆仆的人儿,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易木玄吗

“律、律”

烈马在将军府门前,停了下来,易木玄纵身从烈马上跳了下来,与吕欣茹迎头差点相撞;兰儿嬉笑的牵过缰绳,拉着烈马离开了两人久别重逢的时光

“你看你风尘仆仆的,满身都是灰尘,累了吧”吕欣茹如同一个呆家等待夫君回来的贤惠妻子,细心的拍打着易木玄身上的灰尘。

吕欣茹的温柔以及那脸上的喜悦,易木玄多少有些感动,轻柔地说道:“你一直都在这等我回来”

“也没啦,只是碰巧遇到了你”吕欣茹扭捏地说道。

“你的心我明白,我保证从今以后不会让你再受苦了”易木玄温柔的张开手臂,把吕欣茹抱在了怀里;经历了历练之地后,易木玄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眼前的东西才是最宝贵的,一旦他日错过,后悔一辈子也难以挽回

易木玄毫无征兆的做法,让吕欣茹一点准备也没有,本能的想去推开,却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而自己内心也抗拒自己的做法;慢慢地,吕欣茹僵硬的身体逐渐柔和了下来,葱心般的十指,也缓缓的抱住了易木玄的后背,她感觉这样很好

“欣茹,你原来不是很讨厌我的么,为什么又忽然喜欢上了我”抱着吕欣茹,易木玄轻声问道。

双方既然都已敞开心扉,吕欣茹痴痴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曾几何时喜欢上了你这个坏蛋,自从神陨山一别,你的身影如同烙印在了我脑海中一般,挥之不去;在父皇降旨宣你为驸马的时候,我去反对了,可不知内心为什么在那一瞬间,为什么会有种心痛的感觉直到那日你救我的时候,在我恐惧的时候,彷徨无助的时候,我心中想到的却是你;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早已喜欢上了你”

“欣茹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明白这个世上还有值得我去留恋的东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情意的”易木玄神情的再次搂紧吕欣茹,好像要把吕欣茹融进自己身体一般。

“易,我是不是太水性杨花了,你有没有觉得我太随便了”吕欣茹静静的感受着易木玄身上散发出气息,心中却是有着几分忐忑。

易木玄淡淡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就喜欢你的直爽,没有那些娇贵女子的婆婆妈妈;欣茹,我现在不能给你保证什么,待他日我完成一件事情后,我便进宫面圣,准许我们两人成亲,如何”

“恩”吕欣茹甜蜜的依偎在易木玄怀中,嘴角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

两人如同痴情儿女般,便这般相互依偎着,久久未曾分开

小别胜新婚,两人自从相互敞开心扉后,便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形影不离;有其中一人的地方,便会有另一人的存在,而那些血蛮战士更是愣头青的称之为将军夫人。

如同温馨的生活,如果不是血海深仇未曾得以报,易木玄也好像就这般过着神仙自在的生活,直到终老;但现实往往都似这般残酷,家仇不报,何以成家,因此易木玄决定是时候跟廖家摊牌了。

“易将军,老夫敬重你年少有为,但你也不必拿着别人给你的赞许,当做自己嚣张的资本;虽然小儿不才,但也不是说提走就提走的”廖家客厅内,廖战忍着怒气对着悠闲自在的易木玄说道。

“哦,廖家主的意思便是我外公楚家庄被灭,便这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虽然我易木玄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血海深仇不得不报,即死无怨”易木玄拨开一个橘子,平淡中夹杂着浓浓杀意。

眼前的可是有着一品镇威将军、一家三公子以及当朝驸马三层身份,即便廖家有着抗衡其余三家的实力,但也不像大伤元气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廖战语气稍微缓和的说道:“易将军,我知道小儿有错在先,但事情不该发生也发生了,将军要是有什么再好的要求,老夫定当舍命完成”

“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了,我便是看在廖家主为国尽忠的份上,便不与廖家为难;所以,我做的最大的让步,只要灭我楚家庄的罪魁祸首廖生,我便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吃了一口橘子的易木玄,始终平淡的说道。

廖战面色微冷,双眸杀机隐现的说道:“这么说,如果老夫不把小儿交出来,那便要刀兵相见了”

“恩你也可以这么认为”易木玄耸耸肩说道。

“哼”伪善的面孔被撕开,廖战冷哼说道:“你真当我怕了你不成,我好言好劝你不听,难道真的想血溅五步,拼个你死我活;你想不相信,只要我一声号令,你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廖府”

“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我更知道,我要是想走的话,谁也拦不住我;而且我还能顺手宰掉几个,你相信不相信啊”强势的威压汹涌而出,易木玄挑衅地望着脸色铁青的廖战。

苦涩满腔尽是苦涩

时隔数月,易易木玄再次想他验证了何谓妖孽般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