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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年终的时候,林浩利用公司的年终分红买下了一个小规模破产的房地产公司。

齐唯贤正在家中的阳台上修剪着花草。他是原先香港乐业房地产公司原先的副经理,公司破产后,一直赋闲在家。

一个比较清瘦的中年人走进了客厅,看着他,说道:“您是齐唯贤先生吗”

齐唯贤诧异地抬头望着眼前报百生人,点头道:“我是。”

“我是香港木石缘珠宝公司的董事长私人助理,我叫彭立行,受林浩董事长之拖来找您。请问您有空吗”

齐唯贤愣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可以,请您稍等。”

三分钟后,二人坐在了屋中。齐唯贤的妻子端上来两杯茶,笑着对彭立行说道:“自从五个月前公司破产之后,几乎没有人再上门找他,还有人来家里一个月多月前的事。这就是人走茶凉啊。”

彭立行微笑着接过了茶,道了声谢,接着说道:“公司的破产和齐先生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因为恶性的商业竞争。齐先生也一向非常有才干,林董事长对您有所耳闻,现在他准备收购一家房地产公司,希望您能担任那家公司的总经理。”

齐唯贤吸了口气:“公司因为宁致公司的打压破产之后,我就一直在家,从来没有一家公司还想雇佣我。你们是第一家。”

当初,乐业集团公司是宁致集团公司的同盟关系,但是罗宁病倒后,他们的总经理却在宁致集团公司的敌人的诱惑下想反水,齐唯贤曾经力劝,但是意见没有人彩纳,最终他们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被宁致集团狠狠地踩了一脚。

现在有人找到自己,齐唯贤不免有些吃惊。

彭立行微笑着说:“当初我也是一家破产公司的副经理,但是林董事长同样留下了我,事实证明他是一个值得效力的人。”

“可是我记得,他曾经被港廉署请去喝咖啡。”齐唯贤说道。

“然后又什么事也没有地回来了。”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我和林先生有机会能聊聊。”齐唯贤想了一想,说道。

彭立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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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周日。

程唯贤和林浩出现在玛丽私人会馆。

“一般跟人见面,我都喜欢选这里。”林浩拿着餐刀切着手头的牛排,“我喜欢这里的牛排。”

“我没有想到林先生您这么年轻,虽然心中有准备。”程唯贤说道。

眼前的年轻人有着和实际年龄不相符的成熟目光,这是程唯贤最先注意到的事。他没有那种成功人士常见的自信的表情,虽然他也有一些贵气,但是目光和表情里却有些深沉,还有一种冷静,有些可怕的冷静。

“年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林浩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和这里。”他又指了指了自己的脑袋。

“林先生少年得志,想必头脑过人。看起来您也有着不浅的阅历,能和我聊聊自己吗”程唯贤说道。

“我是从赌石起家的。那还是七年前。”林浩也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过去,慢慢地说道,“我的第一笔钱就是做一家大陆公司的相玉专家赚到的,后来到高中的时候,我用这笔钱跟别人合伙创立了这家公司,接连吞并了两家公司,才有今天的规模。”

“原来林先生还有一手绝学。”程唯贤很吃惊地说道,他越来越感到眼前这个少年的不一般。一个人,年纪轻轻白手起家,还是一个少年人就有赌石的好眼力,又有能做大一家公司的头脑,确实前途无限。

“程先生,如果我的资料不错,您出身普通,大学读的是港大的工商管理系,一直在乐业集团工作,最一开始只是小职员,后来被当时的副经理,被一个叫陈乐婷的女人看好,我才走到了今天。当然,现在公司已经不在了。”

“您对我的情况知道得不少。”

“因为我要找一个靠谱的人。我听人说,您的头脑和眼力十分过人,在那家公司只能做一名副经理实在有些大材小用。我有钱,您有能力,我已经买下了一家破产的公司,嗯,也是最近破产的公司,我准备把它交给您打理,包括从招人开始,您看如何”

“林先生,我是从普通职员走到今天的,我也希望有一个能够爬得列高的机会。”程唯贤看了看林浩,“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怎样的过去,但是我相信你的实力,你还可以走得更远,我愿意跟随你,不管你是怎么样的人。”

人生如果能有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哪怕只有一点机会,程唯贤都愿意抓住,不管给他机会的是天使还是魔鬼。

这是人的本性。

林浩看着他,露出了微笑。

五十五突发的偶然事件

时间过得很快,年后,林浩拿出三个亿港元注资已经破产的东林地产,一个月后,林浩买下的破产的东林地产在程唯贤的带动下,开始预备重新运转起来。从招收人马开始,程唯贤都是亲自来做,忙了两个月,公司也算重新运作了。

此时,第二学年的上半学期也结束了,林浩也过完了年,又回到了学校。在上半学年里,林浩利用手中的情报上演了一出张一一和冯长治私奔的大戏。而在这半年里,张瑾的省长做得益发稳固。

张瑾从来不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位子不稳时,他就敢收受贿赂,当然,和很多官员比起来,张瑾算是比较有原则的人,他是个在政治上有抱负的人,因为这一点,有时他不会计较贿赂的事,更在意展示自己的政治能力。

当然,这是因为作为一个内地的政治世家,他为家族着想的缘故。归根结底,他也只比很多人的眼光远一点而已。

此时,体育馆的兴建也纳入了计划,招标和设计规划工作业已完成,附近的拆迁工作也已经开始展开。

张瑾每天的工作都很忙,作为一名省长,他要处理的事务并不少,体育馆的这件事,他授意之后就没有再去关注。

半个月后,张瑾正在主持开会,周卫星走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说道:“省体育馆的工程有了问题。”

张瑾心里一惊,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他点头对他们人致意,起身跟着周卫星走出了会议室。

“怎么回事”会议室外,张瑾低声问周卫星。

“有一家三口,因为拆迁费的事,爸爸跳楼自杀了,妈妈也上吊自杀,女儿开煤气自杀了。”

张瑾的头脑里嗡地一声,他压下心中的火气,沉声问:“怎么搞成这样的是谁负责的”

“杜勇平。”周卫星说道。

张瑾双手夹着腰,无奈地看了一眼会议的门,摇了摇头:“这个不争气的,拆迁费有什么谈不拢的,至于搞成这样我接着去开会,你去我的办公室等我。”

“好的。”周卫星点头答应着离开。

张瑾回去主持开完了会议,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是三个小时以后,他推开门,周卫星正在那里。

“周勇平对这件事他怎么说”张瑾开门见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