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奴仆,不就是要为主子分忧吗。”春风见这个男人屡次坏自己好事,不由怒气中來,瞪大了眼睛回吼过去,说道,“我不知道你与我家主子有什么恩怨,但是现在我必须离开,你最好放手,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殷赫像是听到个好笑的笑话一般,看着春风,说道:“你倒是忠心,只是百里岚值得你对她如此吗,那么狡诈的女人,只知道算计陷害,有什么本事让人臣服,我看你也是个笨蛋,不分是非”
“不许你这样说娘娘。”春风用力捶打着殷赫,怒道,“我家娘娘是天下最好的主子,你这种野蛮人是不会懂的,你快放手说着,春风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匕首,用力扎在殷赫的肩膀上,而当嫣红的血液慢慢渗出时,春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呆呆地缩回手掌,春风有些慌乱地说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想要伤你的,我”
随意地瞥了眼自己的伤口,那冷漠的神情,好像受伤的并不是自己一般,缓缓掉转目光,殷赫盯着春风,冷冰冰地说道:“你想回去尽忠,我偏不让你去,我要让你知道百里岚是多么可恶的女人,看看你过去为了她,都做了多少蠢事”
“谁要听从你的指挥,你以为你是谁,快放我”
话音还未落下,春风就觉得后颈一阵疼痛,而后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人事不知了。
待春风再次醒來时,已经入夜,木屋内寂寂无声,只有烛火偶尔劈啪作响,透出一片寂寥之意。
手臂支撑着身子,春风放目四望,并沒有发现殷赫的身影,不由稍稍放下心來,这深夜之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说不过去,现在这家伙自动消失,还算识趣,只是脚腕怎么越來越疼了。
掀开被子,春风发现脚腕已经肿了起來,并且重新涂抹好草药,手指轻轻放在上面,左右各摸了两寸,春风不有哀叹一声,暗道这下惨了,非但沒能跑下山,反而让病情加重,看來沒有三个月,这伤是好不了
重新躺在床铺上,春风轻轻闭上了眼角,暗想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最好能说服殷赫带自己去那农户家参加婚礼,这样就可以趁机游说那些村民來帮助自己了。
之后的日子,春风不在主动与殷赫说话,而殷赫本就话不多,两个人都沉默下來,谁都不理对方,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两日,徐大娘家办喜事,特意派人來邀请二人,殷赫怕留春风自己在山上,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便准备带着她一同下山。
不管怎么说,参加别人的婚礼也是件喜事,殷赫不好再那么邋遢着,便去换了身衣服,顺便将脸上的胡子都刮干净。
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春风等得百无聊赖,暗想这家伙是多久沒收拾自己了,怎么动作那么慢,而就在春风腹诽的时候,殷赫已经收拾妥当,缓步走出。
春风喝了口茶,听到动静便转身看了过去,可就是这一看,却险些让春风将这口茶都喷出來。
这这个面容俊秀的男人,是那个大胡子邋遢男,殷赫,。
就见殷赫穿着一身干净的粗布长袍,头发束起,干净而利落,只是那样书生般的形象,与他健硕的身材极不相符,却又相得益彰,让殷赫安静却沒有书生的阴柔,健魄又沒有武将的彪悍,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度,让人不由侧目。
相较春风的惊诧,等在一旁的村民反倒很习以为常,彼此开着玩笑,说道:“殷大哥这一下山,恐怕翠屏妹妹又要走不动路了”
“哈哈,你还说呢,小心殷大哥改变主意,不下山了,那你可是会被徐大娘打破头的”
殷赫并沒有将几个人的玩笑话放在心上,而是走到春风身边,微微弯下腰身,说道:“你,上來”
“啊。”春风还在琢磨翠屏是谁,就见殷赫已经背对自己躬下身子,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殷赫可是沒什么耐心,见春风半天沒个反应,干脆抓住她的双手,微一用力,便将她背在身上,轻松地向身下走去。
这一举动,不仅让春风半天反应不过來,还让那两个年轻人目瞪口呆,要知道,这位殷大哥可是出了名的孤僻,问他十句能答一句就不错了,而且极不喜欢别人近身,今儿个怎么会背个姑娘家呢,这里面肯定另有玄机啊,哎,看來翠屏妹子是要伤心了,看首发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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