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上下,从里到外我也没个软地方,除了李欢欢让我大睡个把月还真没人能把我怎么着了。
我就觉得那天王星上面的男人肯定个个都特别绅士,不管女人多么惹他生气,他们都会包容原谅她们,因为她们是孕育生命的母亲,穆文静说到这里摸了下肚子。
凭你的基因能孕育出什么生命,就算生命的本源没问题让你生过养过过后肯定就不是最初的样子了。
孩子,你真的不害怕。
有什么害怕的
这就好,害怕容易动了胎气。
呸呸呸,妈呀,你这是什么嘴呀,女人的嘴是最臭的了你不知道吗只要说了不好的事情可容易应验了。
呸呸呸,年龄大的女人也连着呸了几口。她们好一阵的沉默,似乎是为了觉察一下老女人的丧气话能否在第一时间应验。
妈妈,你很怕那个鱼人吗
丫头,别没深没浅的,难道你不怕那个鱼人吗那个人太邪乎了,有的神仙只要你拜对了庙烧好了香,他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她这个鱼人可不这么好伺候,真摸不准他到底是哪路神仙,就像一心想当皇帝的太子在登基之前一样,心里没有自己,一股脑全为了百姓。
哎呦你这都说的哪国话呀,我的亲娘,我咋听着跟中了魔怔一样呢,我觉得,老爸说的是真是假还有待考证,说不定他是要干什么不想让咱们知道的勾当故意把咱们支出来也未可知。
这鱼人说来就来呀,她说到这里突然一下子坐起来,我感觉这事不对劲呀,你看爸爸说的那事儿,哪里像是真的,就这舔麻将喝尿,这明明就是一个孩子的恶作剧吗我看这件事不是爸爸让人家给懵了,就是爸爸把咱们给懵了。
你想想爸爸说的,进去不就是踹了一脚,还用手指捏碎了一个麻将牌吗就是一个练过跆拳道的,一脚还不能踹到一个人,至于那个捏碎的麻将牌分明就是他为了吓唬人,自己事先带来的一个假的,就是打着鱼人的幌子来吓唬人的混蛋。
你看你爸爸慌慌张张的样子那里像是懵咱们,你这么一说我是也觉得不对劲了,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是鱼人谁又这么有胆量懵你爸爸呀。
穆文静拳头用力的一砸床,她妈的,肯定是那个骚狐狸的弟弟,就他了,赶紧给爸爸打电话,放心好了,根本就不是什么鱼人。
一听女儿说是陈香的弟弟,那老女人仿佛也一下子恍然大悟,还真是,刚才对神仙的敬畏和对鱼人的恐惧一下子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她一边拨电话一边骂道:这个狗娘养的真是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敢这么折腾咱们,回头非要让你爸爸把这个小子的心肝挖出来祭奠我这几天的失魂落魄。
电话打不通,是我的电话有毛病还是怎么了你再打一个试试。
穆文静刚才摔那一下子摔得的关了机,她重新开机,还中了邪一样怎么也开不了机了,她说,妈妈咱们回家吧,昨天晚上爸爸把他的朋友和属下们都叫去了还不知怎么折腾他们呢咱不回去给他戳穿他们还不知被羞辱到什么时候呢
老女人刚才的兴奋劲过去了,她年龄大一些,考虑得多了,胆子就小了,静静,你说那骚狐狸的弟弟真会有这个胆量也太他娘的有尿性了吧。
你还不信,就是他,你还以为这就是那个鱼人做的吗鱼人正事还忙不过来,他来告这无聊透顶的恶作剧吗
让你说什么是鱼人的正事儿呢
最起码不能是这样的小孩子的把戏呀,这个问题略一分析就能看出他的马脚。
孩子还是小心点吧,从这个城市里来了个不知是从那个山上蹦出来的鱼人,咱们这些人家都是惶惶不可终日的。
真不知他是个干什么的整天到处乱搞,他要的可到底是什么,他倒是提出个事儿来,让人们像贡什么神仙一样在个高山上给他修个庙也行呀,他这可好啊,放着神仙不当,到处跑着当什么侠客。
妈妈,我就觉得你的脑子里着了什么类似蛀虫的东西,想东西都是有一块没一块的,这个城市是有个自称不管是鱼人还是外星人的家伙在捣乱,我就觉得这些事情未必都是什么鱼人或是外星人做的,就是有坏小子假冒了他的名声在城市里糟蹋人。
丫头,你经见的事情还是少,有的事情就是不信邪,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能也有坏小子在外面假扮鱼人招热闹,可是摊上这样的事情还是别抱侥幸的心理,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一个真的,九个假的,让谁摊上那个假的谁也吃不了兜着。
这么说吧妈妈,你说如果真是那个骚狐狸的弟弟咱这事是不是特别窝囊,堂堂一个局长和他的下属们竟然要遭受那样的侮辱;局长的家人竟然让他给搅和的有家不敢回。
这件事情如果真不是鱼人干的,迟早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第 152 章 神仙驾到
如果真水落石出了,查明了假扮鱼人的就是那个陈小杰,也只能告他个扰乱社会治安罪,是啊,他就是打了一下人,也没抢东西什么的,拘留一周最多半个月就出来了。
老女人嗓门一下子拔高了几个分贝,说的轻巧,私闯民宅告他个什么罪就是什么罪,什么告不告的,如果真查出是他来,根本就不用公安局介入,让你爸爸的属下不就把他办了,让一个人失踪还不容易;哼真是那样老娘才不会让他轻易失踪,我非得把他弄到个没人的地方把他凌迟喽,连她那个姐姐也不放过。
我最讨厌他那个姐姐,妈妈你是没见,装的那个斯文,像她妈的就从来不在男人的胯下"shen y"一样。
装是吗有她装的,把她也弄来,你滕叔叔有的是办法,这个老小子对女人有的是花招,她不是装斯文吗让你滕叔叔快活够了卖到外国去接客去,让你纯。
听到这里阳子摸摸提来的箱子心想,看来我的想法让伟大的华罗庚先生来证明一下子也是无比正确的。这两个简直就是妖魔,妖魔被怎么处置也不算过分。阳子划开玻璃,先把他一直提在手里东西放到里面的飘窗上面。
因为窗帘是闭着的,房间来的光线又太暗,里面的人只能听到声音。老女人说,丫头听见了吧,我就说有动静。穆文静当然也听到了和仅仅是风刮过不一样的声音,她说。是纱窗上面那根绳子被风刮得碰在玻璃上的声音。
我怎么听着不太像呢,明显的老女人的呼吸已经很急促了。
穆文静年轻有胆子。哎呦我过去看看。
阳子没等她过来就站在飘窗上压低了声音说道:还是让你妈妈过来吧,别吓的你动了胎气。
穆文静腿一软,啊的一声一下子摔倒在地板上,老女人当然也害怕,她年龄大了经见的事情多了,最主要的还是她还有老母鸡护雏鸡的本能,她没有摔倒,也不是太不知所措。知道面对这样的事情该采取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她双膝跪地对着飘窗不停的磕头,嘴上哆哆嗦嗦叨念,神仙老爷饶命神仙老爷饶命,有啥不是都是我一个人的,您惩罚我一个人好了,孩子还小什么都不知道。您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不停的来回来去的叨念一样的或是类似的话。
阳子觉得这个飘窗不错,还有就是这个把飘窗和房间隔开的窗帘,有点意思,他觉得这真像一个神龛,还暂时的不愿意离开这里。不如先这么着和她们逗逗,阳子用哪种极富神秘感的声音说道:你都有什么不是呀。说来听听,我看你诚实不诚实。
我神仙老爷您想听什么不是呀。
就是你把你做的那些你认为猪狗不如的事都说来听听。
老女人有点磕巴那
快说呀,那什么那。
背着丈夫搞破鞋算么
这得说来听听,如果是因为爱情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了世俗中认为的不正当男女关系,在我这里不会给你定搞破鞋的罪名。
哦很合情合理。是这样的,我丈夫从年轻就是以事业为重。一心想干出一番大事业,难免对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