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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你”

说完后,大概觉得这句话实在是幼稚得好玩,于是指着对方,捧腹大笑了起来。

“你们、之前认识么”那个在进门后,一直被沈稚徽忽视的中年妇女说道。

沈稚徽给了罂粟,也就是林映月一个眼神,回答道:“啊,是朋友来着。”

“既然如此,你们快把这个人领走吧”那个女人像是在赶一只烦人的蚊子,“反正是你们家的女儿,由你们养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吧”

“神经病。”林映月狠狠地刮了女人一眼,对沈稚徽三人说:“别理她,她疯病又犯了。”

“你说谁的疯病犯了狗娘养的”那个女人冲上来还想恶语相向。

林映月直接把她从房间里推了出去,关门前,她还大声地冲着外面喊道:“要发疯找你那个汪家的有钱女儿去疯去”

说罢,大力地一记摔门。

大门彭嗒一声关上了,林映月还嫌不够,还用锁链把门给拴上。

“那个人是谁”沈稚徽问道。

林映月不屑的说:“我养父的小三。”

这个时候沈稚徽还有些云里雾里,之后母亲跟她说,那个女人就是汪紫菱的亲生母亲,夏霞。

“素质太差了吧”沈稚徽喃喃道。简直无法直视,她和罂粟认识快五年了,期间视频聊天过,也和她的养母视频过。罂粟的养母,也就是柳招弟在她的记忆里是一个知性潇洒的女性,那一身长款风衣和迷人卷发,使她至今难以忘怀。

简直无法直视,那个记忆里风姿绰约的柳招弟,还有今天尖酸刻薄的夏霞,完全没有可比性是个人就应该知道如何在这两个女人之间做抉择吧

“不说她了。”林映月嫌弃地摆摆手,走到卫生间边上的橱柜旁,拿着水壶问父亲和母亲,道:“你们要喝茶么”

“不用了。”

“欸,罂粟。”沈稚徽心里还有些忐忑,“你这样把她赶出去,万一她叫酒店的人把你的房间收回去怎么办”

经济大权,一般都是掌握在长辈手中的吧沈稚徽想到。

“她哪来这个本事”林映月冷哼一声。

“房间钱不是她付的么”

“要是她付的,这房间我就不住了脏。”林映月评价道。“我手头有钱,我妈过世之后把钱都留给我了。”

沈稚徽点点头。林映月的母亲去年就过世了,那个时候听还是罂粟的林映月说,是做饭时没把煤气关好,去阳台接了个电话,结果房子就着了起来,她妈妈急着救火但最后却没能逃出来。

说起来,去年还真是林映月家的多事之秋,前三个月她的双胞胎妹妹才去世,没过多久又轮到了她母亲。

当然,现在再看,不是林映月的双胞胎妹妹,而是汪紫菱的双胞胎妹妹才对。

“你不是一直不喜欢你那个双胞胎妹妹么现在知道她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总算松了一口气吧”沈稚徽笑道。

“松了一口气,也提起了一颗心。”林映月说。

“什么意思”

“毕竟做了十八年的姐妹,我虽然很不耻她之前做出来的事情,但是冷不丁说我们俩根本没有血缘关系这种话我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林映月叹了口气,说道。

沈稚徽能够充分了解林映月的心情,因为她也正在经历同样的事情。

父亲插嘴道:“你又不是没有妹妹,我们家还有一个小女儿呢”

胡蝶从小被外公外婆带大,外公家又只生了两个女儿,一个是胡蝶的母亲,另一个就是沈稚徽的母亲。所以胡蝶又可以说是被沈稚徽一家带大的,说是他们家的小女儿也没错。

“小蝴蝶啊”林映月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那个爱哭鬼真的去傻帽当练习生了么”

既然林映月是沈稚徽家的亲生女儿,胡蝶和沈稚徽去了韩国当练习生的事情自然也没必要瞒着她了。

“你说她是爱哭鬼,小心她又要哭给你看了。”沈稚徽调侃道。

林映月用食指刮了刮鼻子,吐了吐舌头,说:“羞羞羞,她多大还成天哭”

罂粟见过汪紫菱么沈稚徽心里升起一个疑问,如果让她见了汪紫菱,一定不会再说胡蝶是个爱哭鬼了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论哭功更有一层高啊

随后,沈稚徽一家在林映月的酒店房间里度过了温馨的一个上午。沈稚徽本来和林映月的感情就好,虽然去了韩国稍微有些淡了下来,但短短的几个小时的正面接触,让这些隔阂瞬间都消失了。她一点都不想跟林映月分开。

可是李舜娟打了电话过来,说想要在下午带她出门买几件衣服。

“不用那么着急吧鉴定报告还没出来。”沈稚徽站在酒店大厅里,低声自语道。

大约是沈稚徽和李舜娟带着大包小包地战利品从商场满载而归后,沈稚徽刚想要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一下,喘一口气,就被汪紫菱叫了出去。这一次,是汪展鹏想要和她在书房里谈一谈。

汪展鹏的书房很整齐也很干净,看上去主人应该经常在收拾和打理它。进门后,正对面是一方高及天花板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但奇怪的是,周围却没有梯子之类能够帮助人们爬到顶层去拿书的工具。

书架另一边是一个螺旋状的小吧台,这个吧台在整个书房有种格格不入的凹凸感。汪展鹏站在吧台前,手持高跟酒杯,问她:“有什么想要喝的饮料么”

沈稚徽摇摇头,她不能喝饮料,一瓶饮料三斤肉,是练习生眼中的天使也是恶魔。

汪展鹏拍了拍吧台旁的伸缩椅子,示意沈稚徽坐到这上面来。

沈稚徽坐下后,他才开口道:“其实,事情到现在为止,昨天你做的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就是我的小女儿。”

沈稚徽没有任何反应,虽然这话现在听来有些感伤,但她的线条比较粗,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汪展鹏再接再厉道:“我能够明白你和你现在的养父养母十多年来培养的亲情,现在贸贸然让你喊我爸爸,恐怕你也叫不出来吧”

“我能试试。”沈稚徽说。就当是演戏了,照着剧本念,没有感情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