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很想把她整个的揉碎,然后吞吃入腹,那样,再也不会分开。
咬紧着牙关他一遍遍压抑的唤着“拉拉”,他的粗暴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她蹙眉软了声音央求,“蜀黍轻一些拉拉疼”
以前,只要她央求他便会遂了她的愿,可是此时的他不见一点怜悯,猩红的眸视着她咬牙切齿的说,“你疼,我你更疼”
身体的疼痛能医治,可是心灵的疼痛却折磨了他这么多年。
这个没有心的小东西,居然狠得下心
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有多少次睡梦他会情不自禁的转身去抱着那份已经习惯了的温暖,可是每次醒来,身边都是空空的,那种失落和自责折磨了他这么久,他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
大掌用力一提,惊呼声她委屈控诉,“还不是怪你自己”
“怪我”他咬牙,又是提起重重的压下,“是你自己犯的错”
“谁让你不管我了如果当时你不那么心狠我又怎么会消失”
“宝贝,蜀黍没有不管你蜀黍”他仰了头享受的叹息,“只是想让你接受一点教训”
“蜀黍蜀黍”
满足的叹息声他压抑的唤了一声“拉拉”
千言万语,都包含在这两个字之。
夜已深,新婚的两个人却没有一点睡意。
楚斯律靠在牀前,暴露在空气的胸膛满是斑斓的痕迹。
梁考拉也是一样,脸部以下的位置被种了大面积的草莓。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了,如果不是海兰儿设计你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呢。”
听梁考拉讲述完之后,楚斯律转头过来在她的额亲了一下,“对不起,当年都是我的疏忽,没有问你事情的经过下定论,”
梁考拉的重点不在这里,而是自己的身世,“蜀黍,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为什么这样问”楚斯律垂了眸子,夹在指间的眼烟冒着缭绕的烟雾,垂在额前的碎发看起来很是性感。
“因为”梁考拉抿了抿唇,声音都小了许多,“我是一个私生女,”
“傻瓜”楚斯律无奈的叹了一声,大掌扣了她的头兜向自己,相对的视线透着疼惜,“做谁的女儿不是你能选择,即使再纠结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现在,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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