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烦的样子,立即道:“好了,少说废话,赶紧闯关吧”
早点窗完早点离开,柳欣竹可不想与这些人一直在这里耗着,毕竟她可是堂堂柳家大小姐,与叶玄等人为伍的话,自己也会莫名的觉得降了身份。
“走吧表哥,我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杜晴也不拐弯抹角了,既然柳欣竹都一副不愿意与自己呆在同一处地方,她自然也不愿意,正所谓眼不见为净。
这么一来,倒像是杜晴与柳欣竹二人之间有很大仇怨一样,殊不知,其实最不爽柳欣竹的还是江月灵,而最先与柳欣竹结怨的乃是林婉儿。
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四个女人真的就要闹翻天了。
于此,叶玄也只能一脸无奈,最后在两个女人相继要求之下,他终于再次点头,然后淡淡的道:“走吧。”
说完,叶玄便回头看了林婉儿一眼,眼中泛着几丝迷离,然后迈步往前,直朝第五道大门而去。
“轰”
大步一迈,挺身而去,伸手往太极八卦上的白点和黑点抹了一把,瞬间那七彩大门就訇然中开,叶玄把身子一探,往里一钻,片刻后,整个身子就消失在了大门上,无影无踪。
而在叶玄消失之际,又是轰的一声响起,那道七彩大门便立即合上,渐渐地,七色彩光也开始黯淡下来,直到消散殆尽,一片漆黑无光。
同样的,与此同时其他的五道大门也是如此,在柳欣竹、林婉儿、江月灵、杜晴以及小余进入大门之后,五道大门统统合上,不会一会儿,整个空间变变得黑压压一片,全然不见天日。
至此,众人终于成功进入了下一个阶段的挑战。
柳欣竹选择的是第三道门;
杜晴选择的是第六道门;
小余选择的是第二道门;
江月灵选择的是第一道门;
林婉儿选择的是第四道门;
至于叶玄,则是选择的第五道门。
六道门,六重选择,最终将意味着各自所面临的挑战是成是败,这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空宁塔九层
带着浓浓的飘逸之感,双眼微张,身心轻松的叶玄走进了第五道大门里面。
周围的光线忽明忽暗,凭着感觉和闪光,叶玄大概可以知道自己此刻正身处在一处幽深的通道之中,上下左右全是闪着绿光的石壁。
走在通道中,一切都是那样的清幽雅静,无声无息,无风无浪。
叶玄很是小心翼翼,因为前三关的经验,他不敢走太快,也不敢贸然前行。
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选择的这道门是通往第几层空宁塔的,潜在的危险系数有多大,也是一个未解之谜。
因此,他现在只能谨慎再谨慎,至少在挑战来临之际,他都要保持高度的警惕。
而且到了这一刻,与前面几关还有很大的不同,那便是人手的问题。一直以来,不管怎样,身边都有人一起去面对眼前的困境和挑战,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六个人,六扇大门,六条路,谁也帮不了谁了。
所以叶玄只能靠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一切自然就要加倍的小心。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叶玄的眼前终于出现了一抹白光,一道狭小的门便就此敞开。
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将头往门内探了一番,在确定一切无异样之后,叶玄才迈着步子缓缓走进了小门之中。
当叶玄完全走进小门之后,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间亮堂的屋子。
屋子很大,古色古香俨然一副寺院道观之类的藏经阁一样,摆放了许多的书架,只不过书架上并没有书籍,更多的还是灰尘。
浓烈的烟灰气息告诉叶玄这里至少有五十年没有人来过了,书架与书架之间的蜘蛛网更是如同天网一般存在。更加将屋子显得年久。
除了书架之外,屋子的正中央还有一块石墩。只见那石墩足足有一米之高,一米宽长,光秃秃的摆在屋子中央显得很是突兀。
走进一看,那石墩上什么也没有,同样的,也只是布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而已。
至于沿着石墩的正后方看去,在石壁墙面前还立着一个青袍雕像,相较于书架和石墩,雕像上明显灰尘要少很多。而那雕像身形高大。孔武有力,乍一看,还真的像是一个仙风道骨的活人站在那里一样。
叶玄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挑战,于是他只能尽可能的靠着自己的感觉去发现。而且就算动用灵魂灵识,他也依旧小心谨慎的不行。
渐渐地靠近那一座青袍雕像。叶玄没有伸手去触摸。而是在原地打量了一番,看完之后,心中还暗道这雕像确实够活灵活现的,颇具灵性。
然而当他准备转身往其他地方寻觅之际,却见墙壁上似乎写了什么字迹,出于好奇的他。便凑了过去,想要看个清楚。
对于叶玄而言,现在什么都不能够轻易错过放弃,因为往往那种极为不起眼的东西都可能会是潜在的关键工具。说不定就可以促使自己闯关成功。
该把握就得好好把握,错过了,就后悔莫及了。
“空宁塔九层”
轰
如同一个晴天霹雳瞬间击打在叶玄的脑门上一样,顿时叶玄一阵错愕震惊,眼中更是一片迷茫,朦胧的快要看不见东西,四肢麻木的已然就要失去知觉。
五个橘红色大字从上往下整齐的排列写下,隐隐还闪烁着光芒,是那样的清晰可见。
没错,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是的的确确亲眼所见,没有幻阵,没有做梦
叶玄猛地一掐自己的大腿,一声吃痛的叫喊便随即传出,片刻后,他终于恢复过来。
“空宁塔九层,这里是空宁塔九层,我竟然来到了空宁塔九层实在不可思,太不可思议了”
叶玄的心注定是无法平息的,就好像突然一个穷鬼因为自己仅有的两块钱买了张彩票最后竟然中了五百万头奖一样,是那样的兴奋激动,是那样的情难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