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道:“有劳连将军了,因为凛妃娘娘还在大殿内,所以我们要在这儿继续等待了。”
连将军微笑的向小绿和绿荷一个抱拳,之后便随着兰妃离去了。
绿荷望着连将军的背影赞叹道:“呀,连将军真是帅气呢,若我的家世富裕的话,一定找我爹爹说媒。”
小绿用手肘戳了下绿荷娇嗔道:“怎么看上人家了”
绿荷害羞的摸了摸脑袋说道:“只是觉得连将军人挺好的。”
小绿顿时忍俊不禁:“喜欢就直说嘛,干嘛吞吞吐吐的,连将军不是那种贪得富贵的人。”
绿荷见小绿已经从之前的委屈逐渐放开了自己,便会心一笑,看着远处那两个模糊的身影说道:“但是,连将军好似有喜欢的人了。”
“此话怎讲”
“他好似喜欢兰妃娘娘。”小绿说道。
小绿赶紧捂住绿荷的嘴巴,小声说道:“不要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啊,小心被他人听见落得话柄,再说兰妃可是夜王的妃子啊,两个人是不可能有感情的,这种猜测还是不要随便说出来了。”
绿荷也同时压低声音小声道:“从一开始我便在观察着连将军,发现他的眼神在兰妃身上一刻都没有停留着,我当时还是奇怪呢,我们凛妃娘娘这般貌美有些人想见还见不到呢,而这个连将军却一点都没有兴趣似的。”
“照你这么说,还倒是有这回事。”小绿回想着,继而又赶紧摇了摇脑袋笑道:“不可能不可能,这种喜欢的话,如果在府内传出闲话的话,他们两个一定都跑不了,所以绿荷我们就只当是心底的秘密吧,看你这么喜欢连将军的份上,也为了保护他们吧。”
“恩,谢谢小绿姐姐。”绿荷微笑道。
夜王宫宫殿之上,不知何时那紫色的帷幕已经被换成了深红色的了,倒是少了些神秘多了些色彩点缀这冷清的大殿。
大殿之上没有一个服侍的女婢和侍卫,在大殿中央的石桌上倒是多了杯已经凉透的茶水。
莫非从自己进入这夜王宫的时候,一切都被空明夜尽收眼底流烟清心里悻悻道。
“很痛哎,混蛋快放开我。”流烟清紧蹙着眉头,一只手还狠狠的抓住空明夜的手腕,但是无论自己怎么用力,那空明夜丝毫不感觉到疼痛,直到手腕被抓出了一条条血痕的同时,空明夜把流烟清扔向了一边。
流烟清因早上在大观园中穿着的白色纱衣和头发全部披在身上,所以视野并不是很宽阔,一个重心不稳便栽倒在地。
空明夜大步上前坐在石凳上,就好像流烟清不存在一般,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就送到嘴边,继而又皱了皱眉,把茶杯扔回了石桌上。
“倒茶”空明夜冷冷的吼道。
流烟清四下张望了下,见周围没有一个女婢,便诧异的指了指自己。难不成是在使唤我为他倒茶流烟清心里说道。
空明夜盯着还趴在地上的流烟清,睫毛刚好把眼睛盖住,长而浓密的睫毛映衬着他那皮肤更加白皙了,而那俊挺的鼻梁刚好透过旁边的光线看来,那充满魅力的唇部和下巴更加美丽了。而那居高临下君王般气势的空明夜则是嘲讽般的点了点头。
流烟清恼羞成怒的正要叫骂着,但转念一想:自己曾经都是这般恼怒的对付空明夜,可是到头来却一点用处都没有,道最后还会落得自己一身狼狈的下场,那倒不如以静观察。
想到这里,流烟清突然又趴回了地上,让长长的黑发盖住自己的面颊,自己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冷冷的说道:“我跌倒了,起不来了”
一秒,两秒,三秒,没有动静,流烟清正感到有些好奇,照理说应当是空明夜发怒的时候才对呀。
这时,流烟清突然感到自己的耳边有些斯痒,带着些热气,倏地一睁眼回过头来,却突然对上了空明夜那俊美的面庞。
两人离得很近,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察觉的到,流烟清的眼眸被空明夜那深邃的双眸吸引住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空明夜冷笑道:“这不是挺精神的么。”
流烟清发觉自己的失神,懊恼的赶紧向后退了几步,脸颊也不知何时红彤彤的,心脏却越跳越快,一种异样的感情突然在心房里荡漾着。
流烟清紧蹙着眉头却想不到个所以然来,却没发觉空明夜的身子已经越靠越近。
“不听本王的话,该如何惩罚你呢。”空明夜靠近流烟清,直到把流烟清按在地上,一只手轻轻抚向流烟清的脸颊和头发,在若有若无的把玩着,那只手正是刚才被流烟清抓伤的那只手,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见,有些深的伤口还隐隐的印着血迹在蓝色的袖口上。
“你你的手。”流烟清惊诧道。
空明夜没有理会,脸颊慢慢靠近流烟清的,双目微垂着,另一只手握紧了流烟清的腰肢。
“喂,别不理人啊,笨蛋”流烟清好似对空明夜的动作没有放在心上,稍用些力气便把空明夜从身上推开了,然后从怀中掏出白色纱巾仔细的为空明夜包扎。
空明夜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吃惊,不可思议的看看流烟清,继而再看着手上的手腕,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顿时像个好奇的孩童一般一闪一闪的。
流烟清嗔怒道:“你这个人好似就是一意孤行的样子,丝毫不听别人的,就是刚才那个闵璐女官的事情,你却什么都没有问便把她扔进了牢狱中审问,是不是太没有人情味了她至少也在你身边呆了很长时间了吧。”
空明夜冷笑道:“刚才不知是谁口口声声要治她的罪的,难不成凛妃你反悔了”
“没有反悔,只是对你做的事情感到诧异,连问都没问”
空明夜看着手腕上的纱巾说道:“因为是你这么决定的,所以”
流烟清顿时愣在了那里,没有想到这些话竟然是从这个人的嘴里所说,竟没有了以前的暴戾。突然心房的跳动让流烟清再次的抓紧了胸口。
“包扎的真难看”空明夜厌恶似的打量着手腕上的纱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