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静轩立即也向流烟清欠了欠身:“二位公子看起来都不是一般人,静轩着实不知道该怎么侍候了。”
灵非流微微一笑,继而转过身向大厅内的众人说道:“我灵玉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来过这种地方,得月楼,名字很好,富有诗境意境,但是了解到却是让我仿佛在云里雾里,各个女子们虽然打扮的花枝招展,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有着轻佻的言行举止,紧紧是用自己的热情服侍大家罢了,在这里或许是京城唯一一个让自己抒发情绪的地方了,在这里听着绝妙的琴声,看着窗外的美景,着实是一件享受之事,因为这里没有令自己不安的欲望,是足够让人静下心的地方,众人若不是知道这里的美好,又怎么会来这里呢”
戏台下的众人脸色渐渐变了,纷纷赞叹的点了点头。
灵非流继续道:“得月楼的姑娘们团结有爱,是这个世上少有的,这种感情大概你们每一个人身上都不曾发生过吧,却让我体会到是难得的珍贵,难得的感情,这里不仅仅是一家店而已,是一个温暖的家,也能够带给大家一个温暖的家而已。”
“哗哗”
掌声一片,有些动情的人,还情不自禁的热泪盈眶,掌声久久回响在大厅内。
不远处的得月楼姐妹们纷纷停止了动作,怔怔的看着戏台上的几人,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感激的看着这个人。
这时候圆夫淡淡说道:“这里的每一个姑娘都用心的做,却从未得到过客人们的赞许,没有得到他们由衷的赞许,只不过是讨好的夸赞外表而已,却都忽视了重要的东西,可是今天却被灵玉的一番话感动的留下了眼泪,真是个性情女子,看来得月楼没有招错,静轩,你做的很好。”
静轩微微欠身:“圆夫公子过奖了,没有圆夫公子就没有今天的她们。”
灵非流这时候说道:“圆夫,我们今天就请这个弦琴侍候我们吧,倾言,你觉得呢”
流烟清微笑的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流烟清没有想到,一个地位高贵的太子殿下竟然会有这番善意的举动,更加让自己惊叹不已的是,这个灵非流竟然会有着这番看法,对得月楼的女子们保持着正面态度,并没有因此而排斥她们。
流烟清心里为此而高兴,居高临下的说道:“外貌美丽怎么样丑陋又怎么样不都是上天给你的么世界上的人都没有完美的,人无完人,就如同带刺的玫瑰,花开的美丽的很,但是却带着毒刺,但虽然外貌不惹眼的人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可用之处,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是被隐藏的黄金呢,你没有发现这块黄金是好的,当有一天被别人拾去的时候,到时候不要追悔莫及啊”
牡丹厅,四人端坐在茶桌旁,弦琴小心翼翼的为他们沏上一壶上好的茶水,没有敢抬起头看着他们,因为在自己的心目中,向面前这些人闪闪发光的人看去,就是对他们的不敬。
“弦琴,你来这里多久了”圆夫清抿了口茶水问道。
弦琴知道这个人是静轩口中所说的老板,听这么问自己心里一颤,以为今天的这场骚动引得对方不满了。
“回回公子,还未满一个月。”
“哦才一二十天呢,怪不得看起来放不开的样子。”圆夫放下茶碗。
流烟清是女人,也最善于察言观色,大概也是拜空明夜所赐,看的出来这个女人有些害怕,直觉是这个女人一定以为自己要被解雇了。
“不要担心,在我们面前不要拘束,这么说你是因为家里人都不在了,所以出门在外谋生的么”流烟清问道。
弦琴点了点头:“家父家母自我幼年双亡,我年纪轻轻就嫁给了村子心仪已久的人,只可惜他年纪轻轻就逝去了,所以不得已才在外谋生,靠自己的技艺。”
“你现在没有亲人了么”圆夫问道。
“回公子,弦琴还有一个妹妹,只可惜妹妹不经常与我联系。”
灵非流打了个响指:“有亲人总比没亲人好的很。”
弦琴这时候眼神黯淡了下来,把头扭向一边,好像不情愿提到这件事似的,眼中稍稍有些怨恨。
一直默不作声的静轩这时候解释道:“弦琴的妹妹现在飞黄腾达了,自然会疏远身在得月楼的姐姐,听说是做有身份有地位的事情,倒是不知道详细情况呢。”
圆夫这时候好奇道:“照你这么说,你的家境并不是太过富裕,却在哪儿练就如此绝美的琴艺”
弦琴这时候解释道:“小的时候,家母教的我我妹妹,我的琴艺不比妹妹精神,因为她一直在深入研究这古琴,好似很沉迷于此,她现在身在江湖,却不知去向。”
“你想要找到她么”圆夫淡淡的问道。
弦琴听这么说,眼神中仿佛充满了恐惧,慌张了摇了摇头,脸色煞白,支支吾吾道:“千万,不要,我不想看到她。”
众人疑惑,哪有不想见到自己的亲人的何况这个弦琴已经举目无亲了,更加是对自己唯一的妹妹感到珍惜才对。
难道,这和弦琴故意从家乡出来,和这有什么联系么
弦琴知道众人在想着什么,深深的吸了口气,知道这些人迟早要知道的,便叹了口气道:“因为我的夫君就是妹妹所杀。”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她的妹妹真的这么狠心应当是在开完笑的吧。
静轩这时候关心道:“这些事情我倒是不知道呢,弦琴能和我们说说详细情况么”
弦琴摇了摇头,不想继续再说下去,流烟清见她似是要啜泣的样子,赶紧说道:“弦琴姑娘先下去吧,好生休息,你只要放心,不要想别的,在这得月楼就是你的家。”
弦琴感激的点了点头。
待她退下后,圆夫这时候慵懒的撑着身体说道:“啧啧,世间百态,倒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背后有着许多说不清的故事。”
“我看你们这得月楼倒像是收容所呢,还不如开个孤儿院呢。”流烟清喃喃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