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的打击呢。
取而代之的是我抓住了低着头的牙王的左肩,强行将其拉了起来。
“这不是丧气的时候”
我低声叫道,听完这话牙王小小的眼睛瞬间充满了敌意。
“你你说什么”
“作为e队队长的你都丧失斗志的话,你的伙伴可是会死的听好了,sente还会有追加可能性不,一定再次涌出的。消灭它们不是你的责任么”
“那,你又要做什么呢。一个人就这样逃走吗”
“怎么可能。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右手握着的anneabde发出喀拉的声响,我这样宣告道:
“当然是去拿了”
囚困在这个世界一个月,我为了能够活下去采取了各种各样的行动。没有把封测时期得到的大量知识与他人分享,而是享受那些高效率的猎场与任务这些恩惠,不断得强化着自身。
如果是贯彻独行玩家的行为规范的话,在现如今boss怪兽与我之间还夹杂如此多人数的联合部队成员的情形下,我理应朝着出口奔去才对。疯狂的kobod王杀掉了多少玩家都不回头,反而是积极的把他们当做盾牌使用,只为确保自身的安全。
不过在这个瞬间,我的脑海中却没有浮现出这种念头。火焰一般的东西在我的血管内流动,双脚踩在生死的边线上。这可能都是因为骑士蒂尔贝鲁临终前说的那句话导致的吧。
把boss打倒。他说的就是这样一句话。而不是让大家逃走。为了稀有道具取得概率能够大幅提升,从而固执于stattack,最终送掉了性命,即便如此他的指挥能力也是十分卓越的。就是那样的蒂尔贝鲁,在临终时期做出的决断并不是〈撤退〉而是〈血战到底〉。那么,作为联队的一员必须得遵从这个决断不,是遵从这份遗志。
不过,此时却还有一个,没有消散的迷茫。
那便是在这场战斗开始前,就埋藏于心底的决意。就是要守护细剑使〈亚丝娜〉,而不是自己。她身上闪耀着我所没有的才能的光芒。如果在其绽放前就这么消逝的话,是作为一名被vro游戏吸引的玩家所无法容忍的事情。
向前迈出步伐前,我看了下左侧的亚丝娜,并准备说出“你就留在后方,如果前线崩溃的话请赶紧逃离”。不过,她就像是预先得知我的思考似地,在我没开口前,抢先说道:
“我也去,我们可是搭档哟。”
要劝她收回这话的理由,以及说服的时间对于我来说都没有。经过短暂的思考后,我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拜托了”
两人同时转过身,朝着广阔空间的深处走去。前方的怒号与惨叫无间断的传来。继蒂尔贝鲁后虽然还没有出现第二名死者,但前卫部队的平均h都降至了一半以下,失去了领队的c队被分成了两个部分。完全陷入恐慌的玩家,以及犹豫着是否逃走的玩家,在这么下去的话恐怕要不了数十秒队列就会瓦解的。
首先得让他们冷静下来才行。不过,在这种状况下,大部分的指示都会被喧闹声给压过吧。必须要找到一句简短,并且强烈的话语,但毫无大部队指挥经验的我,根本想不出什么话来
此时。身旁的亚丝娜,猛地将披在身上的像是很碍事似地斗篷摘了下来,身体一下子暴露在外。
左右墙壁上挂着的无数火把的光芒,就像是凝聚到了一点似地。艳丽的栗色长发,现在却绽放出了黄金色的光辉,将boss房间的昏暗驱散开来。
长发迎风舞动,全力疾驰的亚丝娜,宛如在黑暗深处突如其现的一颗流星。瞬间吸引了陷入极度恐慌的玩家们的目光,所有人都沉寂了下来。不能错过这一瞬间出现的奇迹般的静寂,就像是要扯破嗓门似地,我大声叫道。
“所有人,朝出口方向退后十步只要不包围boss,范围攻击就不会出来的”
和声音的残响消失几乎同一时刻,时间再度流动。沙响起这样的音符,最前线的玩家们一起向后方移去,经过我和亚丝娜身旁。就像是要追赶他们似地,kobod王也调转了身体,面朝并排奔来的我们二人。
“亚丝娜,作战方式和sente一致行动吧”
被叫到名字的瞬间,细剑使看了我一眼,不过很快就重新望向了前方,回应道:
“我明白了”
前方kobod王紧握超级太刀的双手中的左手突然抽了出去,摆到了腰间。那个初始动作,好像是
“”
我屏住呼吸,也开始准备剑技。将右手的剑同样顶在左腰上,身体前倾如同要倒下一般。如果角度不够是不能让系统识别为是初始动作的。身体如同趴在地面上一般,右脚猛地蹬地。全身被浅青色的光芒包裹,我与boss之间的距离突然缩短了十米。这就是单手剑基本突进技,〈rage sark〉。
同一时间,boss摆出架势的超级太刀绽放出了绿色光辉,并用无法辨识的速度开始了斩击。这便是刀系直线远距离技〈辻風ツジカゼ〉。由于隶属拔刀系技,如果发动时才发现的话根本来不及躲闪。
“呜哦哦”
随着咆哮声,从左侧上挑的我的剑之轨迹与ifang的超级太刀的轨道击打到了一起。发出尖锐的金属碰撞声,同时擦出大量的火花,我和boss由于剑技的相互抵消都向后退了两米之上。
产生的这个空隙被直逼本人突进技速度的亚丝娜漂亮的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