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摸了摸肚子,果然有一种强烈的饥饿感。
“饿了吧我帮你留了点干粮和水。给。”佳佳依然背对着我,拿着包袱向后一抛。
我接住了包袱,看着佳佳的怪样子顿时倍感好奇:“你怎么了”
“没,过两天就会好了。”
“过两天就会好”我过去接过了他的包袱,继续问道:“好什么”
从我的角度,看到了他的侧脸又红又紫地一块一块的。
“怎么回事”我走前了两步,看到了他整个模样,那脸上又红又肿,有些地方更是一块块紫色的。
“别看”佳佳哭丧着捂住了脸,看样子自尊心被我狠狠地打击了。
“他们滥用私刑了”我皱着眉头问道,如果是的话,我必须要为他讨个公道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幸好,我的脸没有像佳佳一样。
“也不知道那个贱货点了我什么穴,到这里的一路上我的脸就感到剧痛,就像不停地抽筋一样把我扔到了牢房后才解了穴,那时候的我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这两天才好一点”
“是啊。”我说道:“那时候,我看到你的脸就像是抽筋一样。还以为你怎么了,原来还有这种能够导致人毁容的穴位。”
“以后就别想我对她说好话”佳佳气愤地说道:“她就像是疯子一样,哄她还遭罪了我”
吱呀,我们的牢房门打开了,那婢女在我们毫不察觉的情况下出现了。
她走了进来,身穿的衣服和之前大不一样,绿色为底的外衣之上又套了一件黄色的丝绸衣裳,映衬超凡脱俗的样貌,整个就像是天仙一样。
好美。
我不由地感叹道:“真一个美人。”
“谢谢。”她躬身说道:“小女子叫作徐瑶,是北沙堡堡主徐向天的女儿。”
“哼”佳佳扭头偷偷地从手指缝之中看了徐瑶一眼,那句“贱货”没有说出来,只是转身哼了一声。
“那徐小姐是要我们放了吗”我问道。
徐瑶摇了摇头:“你们对我还有用,或许可以用你们来交换我的父亲。”
“交换别傻了”佳佳说道:“你父亲这个大魔头害了这么多的武林同胞,我们坚决不会答应这个要求的你也最好劝劝你的父亲交出软骨散的解药,要不然可有他受的”
“我父亲是被陷害的”徐瑶反驳道:“我父亲也是受害者”
“陷害”佳佳问道:“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落到如此田地能怪谁”
“不,之前的所作所为并不是我父亲造成的。”徐瑶说道:“你们见到的徐向天根本就是假的,不是我的父亲”
“呵呵,为了脱罪竟然说了一个这么个冷笑话吗”佳佳艾讥讽地说道。
“假扮我父亲的是张显”徐瑶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道。
“张显又是个什么人物,有什么资格当徐向天的替死鬼”
“你”徐瑶受不了佳佳的冷嘲热讽,竟然摔门而去。
“她走了”佳佳问道。
“嗯。”我说道。
佳佳忽地站了起来,朝门口看去,一脸惊喜地说道:“她没有关门”急急向前走了几步,把门打开,拉着我走出了牢房。
“快逃,一路杀出去”佳佳兴奋地说道。
我们穿过众多的牢房之间的一条通道,很快便看到了一道打开的大门,外面是充满着阳光朝气的草原佳佳走到了那门前,先是偷偷地伸头出去,快速瞄了一眼,警惕地说道:“外面有人”
我问道:“很多吗”
佳佳用力地点点头,又痛苦地摸了摸自己的肿胀的脸蛋,一脸悲伤的样子。
“他们都在干嘛或许我们可以趁着他们不留意的时候逃出去。”我好奇地问道。
“他们都在干活。”佳佳说道。
干活
第十九节 光-寻路
“干活”我带着疑惑靠到了门边,小心地向门外瞧去,看到了不远处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庄稼汉荡悠悠地架着锄头在我面前走过。
他从侧面上看一脸悠然,迈着轻盈的步伐,走着走着好像发觉我在看他,看了过来。
这下我看到了他的正脸,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他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双眼中充满了好奇,从他清澈的眼眸中散发出的是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天真。
“我被发现了”我失神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连忙把头缩回去。
佳佳听到我的话,很是紧张,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那里一直是他挂着剑的地方。他摸空了,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剑早已被没收,也不知道徐瑶把它藏到哪里去。
“剑没有了,这可怎么办”佳佳有些着急,朝四周张望了一下,只看到牢房里放着的扫把。
“只有扫把。”我说完,抿着嘴。
“没有剑也只能拿它来充数了,我的气劲注入其中也可以抵挡一二。到时候乘机夺过对方的武器就行。”佳佳拿起了扫把,挥舞着说道。
佳佳在掂量着这把扫把怎样拿才具有攻击力,只可惜的是,这把扫把是由稻草扎成,别说拿来抵挡,哪怕是稍微用力挥动的话也会让稻草不断散落。
也就是说,用它来抵挡的话,最多不超过三招便会被佳佳注入的气劲给弄得四散。
我又往外探了探头,奇怪的是,那个发现我的庄稼汉竟然还在走着自己的路,离我越来越远。他的背影越来越小,而步伐还是那么的悠然自在,丝毫没有因我紧张的行为而有所变化。
似乎,在庄稼汉的心中,我这个突然多出来的陌生人并不让他感到威胁。
“这不科学啊。”我挠着头说道。
“他们来了吗”佳佳紧捉着手中的稻草扫把,在我身后问道。
我转过身来,看到他就像是一个棒球运动员,手里拿着棒球棒,弯着腰,双目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目光当中满满的是对全垒打的期待。
“不用白费劲了,人家压根儿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内。”我说道。
“他走了是去叫人吗”佳佳依然拿着他那扫把,走到大门前,往外探看,他也看到了那个庄稼汉,说道:“走得这么潇洒这人有病吧”
“他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你在看看周围的人。”我说道。
我们一同观望了一下周围,那是一副热火朝天的场景。现在是上午,众多的男女老少都在四周的田地里劳动,他们不急不慢,因为他们知道,种庄稼这个事情是急不来的。
种早一分钟,半年收成一次,种晚一两天,也是半年收成一次。
在我们看来,他们种庄稼倒像是进行着一场能够欢歌笑语的运动会。
他们嘴上聊着天,手中忙乎着劳动,有时候会朝我们这边看过来,但也是几秒钟的事情,随后便别过头去和别人闲聊。
“难道我们是透明的”佳佳扔掉了手中快要四散的扫把,向外边走去。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