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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你算个什么东西,激动个什么劲呢”

纪声言和宋玉看傻了眼,像是不认识眼前这姑娘一般。自己闺女这副尖酸刻薄的模样哪还是她们记忆中畏首畏尾的样子

薛灵芝气的发抖以她的脾气,理应当场给桑田一个耳光才是,可是有纪声言在场,她只有秋香一个帮手,二对三,哪敢撒泼

秋香气的拿起酒杯就要泼桑田一脸,纪声言反应过来要发生什么,连忙站起去护着闺女,却见桑田更加眼疾手快的钳制住秋香的手,使劲一捏,秋香的手一软,杯盏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如果不是看在秋雨的面子,桑田会直接把酒泼到秋香脸上。这一家子欺人太甚,先是逼死了原主,她穿越过来之后又处处和他们家做对,打宋玉、算计她家的钱财、还间接害了萧狄、如今还四处毁坏她的名声,纪桑田已经忍耐她们够久了。

桑田这三年生活过得越来越滋润,人也不像之前那样瘦成枯木,再加上她刻意的锻炼身体,力气也是不小。而秋香还是比桑田圆润许多,力气却没有她大了,秋香到底是个小孩子,欺软怕硬的主,被桑田这么一捏眼泪就酿在眼眶里。

薛灵芝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今晚跑到老大家全是自取其辱她再也待不下去,拉起秋香的手匆匆跑了。在路上还不忘恨恨对秋香说,“二丫头别哭了等你爹回来给你出气”

薛灵芝走后,宋玉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刚才当着人面她不好意思说闺女什么,人一走她就要开始训斥两句了,毕竟闺女刚刚太没规矩了。

刚要开口,桑田匆匆道,“娘,我先出去一下,您和爹慢慢吃”说着,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躲在树后的李忠慢步走出来,桑田见他那神情淡定,便知道事成,不由得感激笑道,“多谢忠叔,秋雨身子好些了么”

李忠回道,“秋雨姑娘身子骨弱,这次又震了五脏,想要痊愈恐怕还费些时日,不过出门走走还是不碍事的。”

桑田和李忠边走边道,“这次多亏了您收留我姐姐,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救她。”

当日秋雨暂时醒转奄奄一息之时将真相告知桑田,桑田怕赵括和肖氏对她不利,只得将她藏到山中,自然跑到镇子上搬救兵。

温良玉随了谢元修回京,李忠却留在了东栾镇料理事务,桑田唯一能求助的也只有温家人了,于是李忠便将秋雨带到自己府上调养,也算是救她一命。

李忠笑道,“当家临走前有吩咐,叫我留下来看顾姑娘,姑娘有难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还有一事,姑娘知道了必定欢喜。”

桑田心想,一切部署妥当,马上就能替天行道了,这事已经让她很高兴了,难道还有比这还让人高兴的事

李忠解释道,“谢大少如今人已经到了京城,还派人送信一封、送人一个,如今在村外的马车上候着呢”

“信呢信呢”桑田迫不及待就找李忠讨要,李忠颇为无奈,“纪姑娘,那信不是给您的,寥寥数语不过是报个平安罢了。”

“哦。”

桑田有些失望,两人走着正遇见了匆匆赶来的村长,村长一看见桑田就哀叹,“哎哟怎么又是你,你们家那点破事还有完没完了啊”

桑田听村长这意思,想必那边动静不小。

村长没空理她,急急朝薛灵芝家奔去。

薛灵芝正追着肖氏满院打,这副你死我活的架势外人想劝都不敢近身,黑灯瞎火的不是踢翻了盆就是踹倒了锅,一时间人声鼎沸、叮咚作响。

秋香在一边嚎啕大哭,口中喊道,“别打了祖母您别打我娘了”

赵括想开溜,却被人拦住,灰头土脸的蹲在地上,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

肖氏哪里是薛灵芝的对手,再加上又病着,没几步就被薛灵芝抓住,薛灵芝上去先打了肖氏两个耳光,不住的骂道,“你这个贱人勾三搭四的小娼妇今日我不打死你我都对不起纪家的列祖列宗”

肖氏跪倒在地上哭的我见犹怜,薛灵芝仍然不依不饶,秋香人小力薄也只能哭闹着干着急。桑田赶到的时候几个女人已经哭得歇斯底里,村长夹在其中左右为难。桑田抽抽嘴角,心中就如五雷轰顶一般。

薛灵芝可真是豁的出去啊她似乎从来没听过“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

虽说今天的这场闹剧有纪桑田的功劳,可她只是支开薛灵芝和秋香,再安排赵括和肖氏独处的机会,最后找个法子让薛灵芝撞破赵括和肖氏的,本来以为薛灵芝私下收拾收拾肖氏也就罢了,没想到薛灵芝动静竟然这般大,把全村人都闹来看热闹。

她可真是舍得一身剐,真不怕丢人呢

桑田捂着嘴巴想偷笑,刚想和李忠奚落这老太太几句,一回头,李忠呢怎么不见了

正在这时,李忠引着一个低首妇女走进院里,村长见了问道,“李管家你怎么在这这是”说着,疑惑的看看李忠身后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那个女人桑田总觉得似曾相识,她摸着下巴想了许久,总算想起来了

那女人给村长一福身,温婉道,“民妇乃是京城赵苏氏,我”说着,女人看了蹲在一边一身是衰的赵括道,“民妇是赵括的发妻,他抛弃妻子,多日不归家,如今还自充道士,和有夫之妇私通”

女人说不下去了,开始轻轻啜泣起来。

李忠接着女人的话说,“站在我身后的这位妇人几个月前曾经到过贵村,当日是由贵村的纪姑娘引路到赵括那处。赵括原是京城一木匠,因为嗜赌如命欠了不少银钱,为了躲债便背井离乡,假装道士四处骗吃骗喝,最后落户贵村。在他离开的三年多里,从来未向家里寄过一封信,一个女人家没有娘家依仗,一个人拉扯两个儿子也没有怨言,她听说自己丈夫躲在这碧溪村便颠簸劳碌来到此处寻人,谁知道竟被赵括糊弄走,还在她回程的马车上动了手脚”

作者有话要说:

、报应,难解,离迁

村民们一向敬重赵括,却没想到赵括不仅是个假道士,还是个私通有夫之妇、抛妻弃子的人面禽兽,未免事情败露竟然不惜谋害发妻,此等不仁不义丧尽天良之徒真是令人发指。赵括抱着头吓的浑身发抖,却还没放弃伺机逃跑,早有气愤的村民找来芦苇绳子将赵括捆绑,就等村长裁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