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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叫外人知道,还不得笑话他

再说,他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能留给宸宇一片更大的江山

“谁让你是他父亲你就委屈一下,主动求个和。”秦雅芝温柔地劝道。

“这次的事,不是我放下姿态就可以和解。雅芝,你真的不要操心。”顾霸天对妻子说道。他知道这次事态的严重性,所以才会这么说。在宸宇的心中,他现在是罪大恶极的卖国贼、肮脏的政客、野心巨大的军阀。恐怕已经十恶不赦。

“好吧。我不管你们。可是冷战总要有个期限,你们俩别闹太久。”秦雅芝知道自己说服不了顾霸天,便只好折中地劝了一句。

“嗯。”顾霸天粗声应允。

想他一代枭雄,要向儿子示弱,他真的很不情愿。

顾宸宇的生日,墨菡本打算亲自给他做一顿晚餐,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他带她去吃了一顿浪漫的法式大餐。

当她眼中氤氲着雾气,被他搂着走出餐厅的时候,她感慨地笑问:“这到底是你过生日,还是我过生日怎么我有种喧宾夺主的感觉”

“这说明我很会宠老婆。”顾宸宇宠溺地侧过头,看着臂弯中的墨菡。

为了能博得她一笑,他愿意付出所有。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唐明皇为博杨玉环一笑,千里运荔枝的心情。那是因为爱至极致,爱至疯狂。

墨菡摸着腹部,俏皮地笑道:“宝贝,你爸说他很会宠老婆。”

“咱们女儿一定同意我的说法。”顾宸宇笑道。

顾宸宇牵着墨菡的手,迎着五月温柔的晚风,两人徜徉在繁华的清江边。夜晚的邢郡就像清江上的一颗明珠,当华灯亮起,五光十色的邢郡变得格外美丽。墨菡很少在晚上出来,尤其是有顾宸宇陪伴,记得上一次夜游,还是他们新婚不久的事。所以今晚的她,心情出奇地好。

虽然已是晚上,可是街上的行人并不见少。墨菡看着街上卖气球的小贩穿着一套小丑的衣服,就笑着说道:“好有趣的装扮。”

“所以他的气球卖得快。”顾宸宇将墨菡的手紧紧握在大掌中,牵着她走向小贩。墨菡以为他只是带她去欣赏小贩的打扮,没想到他把小丑手中所有的气球全买了下来,一起交给她。她惊喜地握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气球,笑问:“怎么都买下了”

“喜欢吗”

“喜欢。”墨菡点点头。手中这一大堆气球让她有想哭的冲动。他为她买下的不只是一堆气球,而是满满的宠溺。他说,他很会宠老婆,而他的行动只在贯彻这一个优点。

墨菡拽下一只画着笑脸的气球,用手指弹着它:“我觉得自己快要变成孩子了。”

“那不是更好”顾宸宇拽住一只气球的绳子,孩子气地抻了几下后,又松手放开,看着气球飞上天却因为有绳子扯住而无法冲出去,不由得感慨。人生,不就是这样吗当你想高飞的时候,发现现实生活中有那么多羁绊早已把你捆缚住,想飞飞不起来。

看到顾宸宇的星眸突然变得黯淡,墨菡就纳闷儿地走近他,仰起四十五度角望着他英俊的脸:“怎么了气球让你想起什么了吗”

“你觉不觉得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一只被缚了绳子的气球”顾宸宇深深地叹了口气,“人生的羁绊太多,你想奋力高飞,却发现紧缚的绳子在别人手中。”

“你说的话太深奥。”墨菡懵懂地看着顾宸宇,他有什么心事吗要不然一颗气球怎么会让他如此感慨难道与前几日跟公公吵架有关系

“快快乐乐做我老婆就好。”顾宸宇捏了一下墨菡的手,鼓励地笑道。

“我觉得气球飞不上天,主要的原因是握着绳子的人不知道放手。”墨菡笑着将手中的气球全都松开手,她仰着头,看着气球越升越高,越来越小,就笑着对顾宸宇说道,“你看,它们飞得多高。”

“嗯。”顾宸宇点点头,他搂过墨菡,诚恳地说道,“你很会安慰人。”

“这算不算我又一个神秘本事”墨菡俏皮地问道。做护士一年多,她别的本事没学会多少,可是如果看人的情绪安慰人的本事倒是学会了不少。每天跟不同的病人跟病人家属打交道,经常需要安慰那些情绪失控的病人跟病人家属,她早就练就一副铜墙铁壁。

“算。”顾宸宇宠溺地亲亲墨菡的鼻尖。

墨菡总是用她独特的方式来安慰别人。在他人生最低谷的时候能有墨菡陪伴,他甚感欣慰。

正坐在街对面的咖啡馆里与范斯岑闲聊的范斯琪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她又妒又恨,握住缠着纱布的右手,就要冲出去:“我要抽死那不要脸的小妖精”

“坐下”范斯岑将范斯琪按坐到座位上,不悦地吼了她一句,“你敢动墨菡一根手指头,我会加倍还给你不信你可以试试”

“你是我哥”范斯琪不甘心地瞪着范斯岑。他们两个虽然不是亲兄妹,可是在日本那几年,他们两个相依为命,彼此鼓励下才挺过那些近乎残忍的魔鬼训练。她以为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她没想到范斯岑会为了一个楚墨菡威胁她。

“我爱墨菡谁都不可以动她”范斯岑冷冷地说道。他坐在座位上,拿起咖啡杯中的久子,搅拌了几下后,突然将杯子用力摔到地上。窗外,在昏黄的路灯与霓虹灯的映照下,顾宸宇与墨菡正相拥在一起,不顾一切地拥吻。

看到范斯岑的反应,范斯琪笑了:“哥,你也受不了了”

“闭嘴”范斯岑抽出雪茄,点燃,烦躁地吸着。

夜幕下的清江很美,而顾宸宇与墨菡拥吻的画面更美,过往的路人无不艳羡地看着他们。

陈和咳了一下,不好意思直视,只好把视线别向它处。李副官只是淡漠地看了陈和一眼:“稚儿”

“我才不是”陈和被李副官说的有些尴尬。他活了二十多年,的确没吻过女人。可是他好面子,被李副官说“稚儿”让他很不好意思。他一大男人,被人知道还没开过浑,不是要叫人笑掉大牙

“赶紧找个女人练练。”李副官挑了挑眉,语气依然淡漠。似乎吃准陈和是“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