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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地。而江淑妃自己的孩子,因为有这么一个气量狭小的兄长做比较,越发的可爱起来。哀帝很是喜欢他,并称赞他聪慧灵秀。若不是江淑妃后来暗害另外一个有孕的修仪被发现,那位皇子的前途还难说的很。”

这件事是被江淑妃害的没了孩子的那位修仪说的。她原是江淑妃宫里的一个宫女,被皇帝临幸后有孕,封了修仪,移出了江淑妃的翠微宫。后来那修仪孩子没了,人也变得疯疯癫癫的,就给送到了冷宫。

“不过,这都是前朝的事情了。就算方氏是从哪里听得的,也是这么做的,她还是没想到两点。”

“哪两点”

“第一,锐少爷天性纯良,虽然现在被养的性格急躁,目中无人,却并没有以前那位皇子的残暴。公府里的公子,如果只是平庸了一些,是算不得什么大过错的。世子和太子不同,龙座上那位说不定需要的正是一个平庸的世子。方氏机关算尽,却忘了猜度那一位的想法。或者说,她猜到了那位的想法,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十几岁的孩子,不像小时候那样容易夭折。到了十岁还站不住,那就是笑话了。”

花嬷嬷的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彩。分析这样的事情,居然能让她已经枯死的内心继续热络起来。若她年轻时就让邱氏看到了自己的守宫砂

罢了,还是想想眼前吧。

“第二,锐少爷毕竟是嫡长孙,信国公的爵位在世人眼里,原就该是蒙少爷这一支继承的。锐少爷是正统,铭少爷虽然也占了个嫡,在这位兄长面前,却有些虚。”

“前朝皇帝是胡人,兄终弟及很常见。但我朝以汉家正统立国,讲究的是立嫡。现在一个府里有两个嫡子,锐少爷即是嫡,又是长,就算养废了,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其他人还是没法轻视。”

“正是因为这两点,方氏才急着下手。等他过了十四岁,各府的嫡子是要入宫当皇子的伴读的,以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造化呢”

“原来是这样”顾卿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可是,我现在已经不管家了,就算是想护着锐儿,也鞭长莫及啊”

“依我看,太夫人先前做的就很好。将锐少爷移到持云院里来读书,方氏就算手再长,也不能伸到咱们院里来。等锐少爷性情养好了,咱们再细细的替他挑选先生。以前那些先生,呆不了几个月就被府里换掉了,又能学到什么东西”

“锐少爷的舅舅今年刚被点了国子监司业,太夫人您不是还送去了贺礼吗锐少爷母族是书香世家,倒是可以在这上面想想办法。只是我们都是妇道人家,想要到外面去递个消息困难的紧”

“这个倒无妨。回头我就说想出去上香,在庵里住几天。到时候派个人去亲家那里,邀他的夫人在庵里见见好了。”顾卿想起了电视剧里常有的戏码,愉快的决定就这么定了。

花嬷嬷看着一脸轻松的邱老太君,默默的在心里估摸着除了孙嬷嬷家管车马的男人,还有哪些婆子的男人或者儿子是在前面伺候的。可不可靠,有没有机变之智。

跑腿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可谁能保证不会让锦绣院那边察觉呢

就说大夫人张氏的事,也是府里欠她太多。现在张家和信国公府里还有些紧张,平日里也不怎么登门。张舅爷的夫人愿不愿意应约,还是个问题。

但花嬷嬷不想扫邱老太君的兴,决定以后和老太君慢慢细说。

邱老太君留下来的这副皮囊质量不太好,顾卿先是大喜大悲,后来又坐着说了好一会儿话,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头晕目眩的感觉。她担心自己的心脏供血也有什么问题,不敢久坐,只是和花嬷嬷聊了一些细节上的东西,就让她搀着自己回到卧房去。

顾卿一离开小厢房,远远守着的婆子就看到了。花嬷嬷对着婆子点了点头,没过一会儿,丫鬟婆子们都从角房里出来扶着顾卿往卧房里走。

刚进了内室,连床沿都没坐稳,突然有个婆子在外室门口求见。

“是什么事”顾卿记得这个姓王的老太太似乎是擎苍院的人。小胖子读书时是七天一休沐,今天正是休沐日,昨天就来请过假,说是今天要出门发散发散,她想着这个小胖子每天来教她写字,恐怕也难过的紧,所以就允了他。

难道出了什么事

想到花嬷嬷刚刚对方氏的猜测,顾卿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

花嬷嬷显然和顾卿想的是一样的。两人对视了一眼,花嬷嬷走到卧房外去询问情况。

不一会儿,花嬷嬷快步走进了屋子。

“太夫人,说是锐少爷被吏部尚书家的公子给打了锐少爷被抬进了擎苍院,已经叫了胡大夫过去。吏部尚书家的少爷被刘尚书捆了来,国公老爷在正厅里招呼着。王老太太的意思,似乎是想给锐少爷讨个说法。”

啥打架

第13章斗法完胜

擎苍院里,李锐又羞又恼的把头埋进被子里。

今天他算是遇见横的了。只怪那群人不开眼,二话没说上来就动手。松涛楼里的掌柜和跑堂的当时就吓得不轻,连忙上前拉架,也被一并打了。

李锐这段时间早上在家读书,下午教老太太读书,早就觉得憋气了。好不容易熬到了休沐,就准备去前门的松涛楼里听一段书。大概因为他有好一阵子没来,他去的时候,平时常坐的靠窗位置已经有人坐了。

见他来了,店小二的脸色也不太自然。靠窗的位置一向是几个勋贵之家常坐的,信国公府的少爷爱听说书,掌柜的就把靠窗的一个上座一直给它留着,平时并不给人坐。今天来的这位公子排场很大,加之信国公府的这位李公子已经好久没来了,掌柜的当时就让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谁知道少一事变成了多一事。

他在正门口一看到那熟悉的魁梧身躯,就知道要坏了。

松涛楼的掌柜的一边低声下气的请李锐在雅座里先坐一会儿,一边跑去靠窗那边的位置求人家挪挪。

李锐本不想麻烦人家,随便在外面找个座听听就完了。无奈人家殷勤,他今天出来身边带的人又不够,确实缺人伺候,掌柜的殷勤,他面上也有光。既然人家主动去商议,李锐就吩咐了句“如果可以,拼座也行”的话,其他的也没多想。

像他家这样的人家,在京里让哪个公子让座都是够的,更何况他只是要求拼个座。就算不让,也就是面子上尴尬些,倒不会有什么难堪。

谁料李锐一杯茶还没有喝完,那群人就进了雅间,各个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他的小厮因为他上次顶撞祖母的事被撵了个干净,身边只有一个才给他的伴读叫做刘东的。这刘东看情况不好,立刻开窗子叫楼下守着的家人回去喊人,后来的事

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我会信你这个长得跟猪一样的东西信国公府的公子才七岁,人家天天闭门读书,哪有闲工夫出来满街乱晃敢冒充国公府的少爷给我打”

一想到对方那不屑的眼神,李锐就不甘地猛捶着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