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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几不可闻:“都怪你们,都说了不要摸本太子的头,还得本太子都长不高了瑚”

边说着便撇嘴,一脸委屈的摸样。

“傻小子,长不大才好呢”说罢,风卓然又伸出素手摸摸少年的头,只是言语间无端的多了几分惆怅。

“风姐姐,你该不会被那些个女人欺负傻了吧”

安慕白担忧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许久,忍不住问道。

当年的舞风剑主令多少男儿为之折腰,风华倾世,又何曾见过她如此摸样。

春风拂过发梢,风卓然抬眸扫了少年一眼,抬了手作势要去敲他的头铄。

“本太子傻,本太子全家都傻行了吧可别再敲头,不然真长不高了”安慕白抱头,飞快的退出几步,俊秀的脸上满是讨好的意味。

看他这般委屈,风卓然忍俊不禁的笑了开来:“你全家,莫不是把你那一大群的哥哥姐姐都骂了进去,可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嘿嘿,我姐姐可不就是你么”少年笑得阳光明媚,眉目纯净,一开心连“本太子”的称呼都扔到了脑后。

前者忍不住剜他一眼,不声不响动手挽起袖子来,一个爆栗就朝少年招呼过去。

“风姐姐消消气啊,生气可对身子不好”后者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手腕,半是愉悦半是调笑道:“风姐姐,不如你也给本太子弄个小侄子或者小侄女出来吧”

这不是故意来找抽么,风卓然沉了脸,忽然又变成听到什么大事似的,愣愣问道:“什么叫做也”

要知道安慕白这小子平时最是瞧不起人的,安国那么多的公主从不曾入过他的眼,更别说让他开尊口叫声姐姐了。

那么,那么到底是

风卓然看着少年脸上的笑容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墨墨她”

“风姐姐肯定是听错了,哪有什么也呀”安慕白连忙掩饰着,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状的递给她,异常认真的开口:“这是本太子路过晋南城的时候,阿无姐姐托本太子带于你的,她说两年前给你的那份你一定还没用,不过已经没有药效了,风姐姐要努力呀”

少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说起这话来,纯洁的冒泡,风卓然无奈的塞进袖里,哼哼一声:“她自己自在逍遥,不知今夕何年何月,唯独这档子事却是记得清楚”

就在此时,空气中一道酒香幽幽传来。

两人相视一眼:“莫声谷的胭脂醉”

转眼间,两个孪生摸样的小丫头落在眼前浅浅行礼道:“见过风姑娘、安太子”

“花容花念,你们怎么在这”风卓然的目光从花念手中的酒坛子移到了她们身上的白色衣裙上,顿时有些纳闷,她似乎记得这两个小丫头一直只穿那讨喜的桃粉色的。

安慕白见了花念手里的坛子,连忙接了过来,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谷主去见了相见之人,走前交代,书信一封,胭脂醉一坛,一切安然,请姑娘切勿伤怀”花容的话说的很平静,越发衬得风卓然接过那封书信,手抖得厉害,脸色白的有些渗人。

好半响才打开了信封取了信纸出来,看着熟悉的字迹,风卓然眼眶不知不觉红了起来,上面只有寥寥数字:“一见君子误终身,无解”

心猛地一疼,看到下面那句“不妨以动之”风卓然的嘴角动了动,似乎看到那个什么都无所谓一般的人说出这句话时的神情,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了:“逸尘他是开玩笑的吧,他他才二十七岁啊”

逸尘曾经说过,他是活不过三十岁的,可是她一直都不信。

“不行我要去莫声谷看看”说话间,风卓然转身欲走。

花念连忙挡在了她身前:“谷主说过轮回之间皆有命数,就如同世界万物花开花谢年年有时,今世他自愿折三年阳寿窥测天机,不是为您亦不是为了莲墨姑娘,只是他心中亦有牵挂罢了”

事情来的太过突然,风卓然听她一番话听得头晕脑胀“逸尘的牵挂”

他那般的人怎么会有牵挂

“更何况,莫声谷本就是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与俗世红尘无关,牵扯入人间之事已是不该,自此后,凤姑娘就当在没这个地方,从未见过我们这些人吧”

淡淡的桃花香在四周弥漫开来,紧接着惊愕不解的少年被打晕,倒地时还紧紧的抱着怀里的酒坛子,甚是可爱。

两名少女相视点了点头,随即咒法起,衣袖挥动,在空中形成了淡淡的粉色光圈,将风卓然困入其中,美眸不由自主的闭了起来,神智被带入无尽的虚无幻境之中。

在听不见两个人少女的小小的嘀咕声。

花容边施法边哭着脸问道:“主人让我们把她们戳和在一起,可安挽司命又说他两在一块把其他几位大神历劫之路都给打乱了,让我们尽快让他们分开,那我们打底要怎么做啊”

“主人下一次归来还要好几年呢,如果安挽司命遇到了麻烦,主人还是要分神替她解决的,倒不如我们先把她们戳和了然后在分开,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

“有道理这样子主人吩咐的我们做好了,安挽司命的忙我们也帮了”

“那我们让他们尽快”

两个小丫头一击掌,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我是分界线

头有点晕沉的风卓然看着桌上的一坛胭脂醉,手里抱着粉末状物体的纸包开了合,合了又开,弄得纸张都皱巴了不少。

那人的秀眉却纠结的更厉害了:“放还是不放”

“放”

“不放”

心底顿时冒出两道声音来,不断叫嚣着、争辩着。

“放吧放吧,放了你就能成为清之真正的妻子,很快就会有属于你们的孩纸。”

“不能放,以你的容貌,以你的武功,怎么能用这样的法子来得到一个男人,一定会被墨墨他们笑死的。”

胭脂醉的酒香,足以掩盖任何药的味道,更何况她那个损友准备的东西一定是万无一失的。

有个奶团子,想到今日自己怀里那个纯真无邪的笑脸,风卓然莫名的有点期待起来。

“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清越的男声传来时,那抹翩然的白衣已经到了眼前。

“啊”被吓到的那人,猛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手里的纸包一扬,眼前是漫天飞扬的白色粉末,于是乎,整间房间里都只剩下风卓然响亮的喷嚏声。

公子谨忍俊不禁的替她擦去脸上的粉末,顺势把她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