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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跃欲试。

“好,那我就先说了。”凌父笑呵呵地环顾的一圈,“既然今天是春节,你们姐妹俩又都穿的红色,那我们就以“红”开始吧。第一个就是红红火火,下面是抢答时间了。”

“火烧眉毛。”

凌静迫不及待地接了下去,却招来众人一顿白眼,“不准接不吉利的话。”

然后,凌父只得重新开始,“十全十美。”

“美轮美奂。”凌母率先打开局面。

“焕然一新。”凌凌也不甘落后。

“欣欣向荣。”凌静大急,赶紧扳回一局。

“荣华富贵。”

“贵在坚持。”

凌静又口不择言,立马招来众人反驳,“这不是成语吧,不算啊。”

“对,换一个。不是所有四个字的都是成语的。”

“贵不可言。”

“言出必行。”

结果有些出人意料,第一轮却是最活跃的凌静拔得头筹,奖励松果一袋。虽然凌静不满老爸准备的奖品,但再次证明自己才是家里最聪明的,让她得意了好久。

时间飞逝。电视里,大群穿着或红或金的年轻男女们,正扭动着年轻的身姿,努力舞出属于她们的春节。

欢快的歌声飞扬,传出很远。只剩下屋里被红色的灯火晕成一团的身影,在晃动欢腾。

外面万家灯火,到处是火红火红的灯笼,在微风中摇曳闪烁。似乎正为春天铺着一条灿烂的路,这天地间一下子热闹起来。

渐渐的有爆竹声传来,陆陆续续,慢慢响成一片。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奏响了这一夜新的开始。唤醒了天地,唤醒了人们欢腾的脚步。

初一,凌家姐妹两人逐一拜访了附近的长辈老人,拜年,是条永远也走不完的路。

走到凌家老爷子门前时,两人踌躇良久,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并不是不孝顺,而是孝顺也要对人。凌静比凌凌要小了三四岁,只知道妈妈被爷爷打骂了几次,因此而恨上老头子。可凌凌不同,她是亲身经历了一些事情,所以才更心酸。

有一年去给老爷子送过年的年货什么的,结果老爷子一点不收,全部给扔出了门外。任凭凌凌哭着跪在门外,也坚决不开门。后来凌凌本想着把东西放在门外,爷爷总是要拿进去的。结果,老爷子却说如果不把东西拿回去,他就把东西全扔出去喂猪,更甚至要凌凌回家和父母说要和他们断绝关系。

年幼的心灵上曾经留下过怎样的疤痕,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种悲伤和耻辱,她永远也不会忘,尽管那个人是她们的爷爷。

初二初三走了亲戚,又去了姥姥家一趟,见了几个表弟表妹,一群人欢欢喜喜地又闹了一圈。

由于凌母一直以来的强硬作风,和凌家老爷子的倔强不近人情。所以,凌家这边的亲戚很少。

姑姑也不敢明着和她们家来往,生怕激怒的爷爷。

本来爷爷就不待见女儿,姑姑从小更是连学都没上过,因为是十里八乡的大美人,才被当时有个小官职的姑父挑中。这些年姑父的位置也连升的几次,是个不大不小的闲职,爷爷这才开始正眼看姑姑。

没亲戚,凌家的四人也乐得清闲。凌父这几天天天出门找牌友打牌,每天早出晚归。

凌凌凌静则有时出去找以前的玩伴聊聊天,嗑嗑瓜子。大部分的时间还是留在家里,有时坐在一边听妈妈和邻居家常里短,有时陪妈妈捣鼓些菜式。

转眼春节长假还剩下最后两天。

虽然春节年年过,今年也无啥精彩节目,但凌凌还是哀嚎着时间飞逝。

凌静则是得过且过,一点也不忧愁。反正她还没想好过完年找个什么工作,所以就先在家玩着,等哪天没事了再找也不迟。

再哀叹也挡不住时间的脚步,现在春节还是正浓烈的时候,所以凌凌只得紧紧抓住这最后的两天,好好享受这最后的轻松和温馨。

第二十九章胡娜的心思

骆家,祖宅。

尽管是冬天,这里却仍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浓绿。与周围的枯黄和冷清不同,这里似乎在酷夏最浓重的时刻被凝住了,才留住了这极致的绿。

穿过层层叠叠的浓绿,是一条幽深的小道,一直延伸到主屋。主屋前是一片凋落的花树,冬日的阳光被切割成一片片斑驳的点,错落有致地散在地上。

只是屋里的气氛此时却不是那么宁静和谐。

“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是不是连你也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了”

骆老爷子哆嗦着手,指着正悠闲坐在沙发上的骆辰。胡娜小心翼翼的伺候在一旁,一瞬也不敢放过骆辰的脸色。

“过年她不会自己回家啊,干嘛非得要我送,不是还有司机。”

骆辰一副无赖的模样,完全不同平时对爷爷的百依百顺。看来王一鹏这一招还挺好用的,骆辰如是想。

“人家一个女孩子,大过年的不能孝敬父母,反而陪在我这个老头子身边,你这个做孙子的就不能代爷爷去谢谢人家。”

骆爷爷说着似乎马上就要落下泪来,声声指责着骆辰的无情。

嘁,这招用多了也就不管用了,每次都用这招,也不嫌累。反正他这次是死都不去胡娜家,她们家的那一大帮亲戚,实在是够呛。

再说了,胡娜为什么大过年的还不回去,他比谁都清楚。不过,话说,最近这个女人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煽动老爷子来威胁他了。是不是太久没有警告的原因,看来,是他疏忽了。

“爷爷,每年逢年过节的我都会派人送去礼品什么的,就不用亲自过去了吧。”

“礼品能和你亲自过去相比么可怜我一个老头子,儿子媳妇跑到国外不孝顺就罢了,现在连孙子都不待见了,唉,可怜的骆老头啊”

眼看爷爷又要数落他的苦难史,每次这样总要演练成对骆父骆母的批斗会,尽管主角都不在,老爷子依然骂的起劲。

“好好,我去还不行嘛。”骆辰赶紧止住爷爷的批斗,随手拿起茶几上的钥匙,朝外走去。

骆老爷子也立马止住了骂声,轻哼一声。又拍了拍胡娜的手,这才一个人在保姆的搀扶下上了楼。

胡娜则暗暗惊喜了一把,果然用对了招数。想要骆辰乖乖听话,还得骆爷爷出手。哼,只要骆爷爷继续疼爱自己,骆辰就永远都是她的。

胡娜得意洋洋地拎着一个手提包出了门,就连平时讨厌极了的蜿蜒小道,此刻也走着极为舒心。只是正打算拉开车门的手,却在下一刻被骆辰按住

“我想,我们有必要先谈一谈了。”

骆辰又恢复了一贯的低沉,此刻浓密的剑眉紧蹙着,抿着薄薄的嘴唇,狭长的眸子里有不加掩饰的厌恶,连一贯俊美的脸庞都充满了阴霾。

只是,被骆辰按着手的某人正心跳加快,一瞬间居然不好意思抬头看骆辰的脸。心里叫嚣着缠绵和心动,完全没有察觉骆辰的阴霾。

“谈,谈什么”

胡娜一副娇羞的小女人模样,看在骆辰眼里更加厌恶,当时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女人。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骆辰忽略了一件事。哪怕是他再换无数个女人,前提是那个女人永远也不会对他动心,不然是谁都一样。

“别在我面前装傻,你很明白我们该谈什么”

突然被骆辰的语气惊住,胡娜才收起了欣喜,慢慢抬头,偷偷瞥了一眼骆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