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牢房,不愁他不显身。”眼里一抹阴狠,共工厉直接道:“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在看到他受刑后的惨样,既然能来这里救人,就绝对不可能忍住。”
“局势我们只需要如此,就行了。”
眼神一亮,中年男子顿时笑了道:“很好,很好,就照你说道来办,哈哈,老夫现在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当他发现自己救下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父亲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一间间牢房不断的探测,张夜空的神情也越来越显得焦急。
这里,很显然就是共工氏关押犯人的地方,有凡人,也有修仙者。
在张夜空看来,自己的父亲,也应该被关在这里才对。
毕竟父亲的身份虽然有些不一样,但是在怎么也比不过不远处几间牢房里面关押着的金身期修仙者来的厉害吧
一个凡人,在加上这里本身就有封闭阵法,犯人们也无法相互交流,张夜空想不出还有其它理由将自己父亲区别对待。
而随着这样的念头出现,张夜空的身体却有些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了起来。
若是这里没有他的父亲,那说明了什么
不,不会的。
父亲他应该就在这里,就在这里才对,父亲不会死,一定不会死的。
探测不断打开,张夜空就那么不断翻找,不停翻找,希望能够找出自己父亲的踪迹。
很显然,共工氏的监狱虽然大,但是在张夜空的扫描下,没多久,已经被他给彻底扫描了下来。
没有,哪里都没有。
看着毫无自己父亲踪迹的张夜空,这一刻整个人都呆立在了哪里,不会,一定不会的。
是了,还有其它地方,只要去其它地方找一找,一定,一定可以找到的。
吱嘎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监狱的大门被打开了。
霎时不少人直接快步而入。
“哈哈,又是一顿毒打么”
“是啊,从被关进这里面后没多久,厉少爷回来之后,那可是天天都在打,一天最少一个时辰,若不是有药物吊着,早就死了。”
“也不知道厉少爷和他有什么仇,不过一个先天凡人而已,打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消气。”
两名狱卒直接走了进来,手里拖着一个半死不活,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人,三两步就走到了其中一个房间,看也不看的将人给直接丢了进去。
“妈的,要不是厉少爷交代了,老子正想一脚踹死你,又是一身污血,也不知道这血有什么毛病,用符箓居然还没效果,非要用手洗才行。”
“行了,少爷不是给了你好几个灵石么”
“走吧,乘时间还早,去喝两杯。”
两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随着两人的离去,整个牢狱恢复了平静。
而知道那两人彻底不见踪影,站在不远处的张夜空才是浑身颤抖的显出了自己的身形。
是父亲,一定是父亲。
苍穹虽然没有记录过父亲的模样,但是张夜空却记得,脑子里面无比清晰的记得。
那个身高,那个体形,还有张家那独特的鲜血,因为青帝的缘故,鲜血对于法力有着强烈的抵抗,一般的清洁用的符箓反而不如手洗来的方便。
还活着,自己的父亲,他还活着。
强忍着没有动手,知道两个狱卒的脚步完全消失,张夜空才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活着就好,只要还活着,一切都好。
看着满身血痕,几乎被打的体无完肤的对方,张夜空浑身发抖。
多久了,究竟有多久了
终于,终于见到了。
那出现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面带笑意的父亲,自己终于再一次的见到他了。
“爸,我来接你了,我们回家吧”
而听到张夜空的话语,本来气息就极弱之人浑身一阵,仿佛也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就像扭动自己的身体。
然而伤势太重的他完全没有办法,反而随着他的动作,更多的鲜血参透而出。
眼瞳满是泪水,双眼模糊的张夜空直接穿过了牢门,一下子就来到了对方身边,木之气在这一刻直接喷发而出,一刻不停的涌入了自己父亲的身体之中。
“不要紧,爸,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治好你,等孩儿把你救出之后,孩儿一定会替你报仇。”
看着那翻卷的伤口,张夜空满心愤怒,无比心痛的同时,更是无限杀意道:“共工家一定会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保证。”
“恐怕你没那个机会了。”然而就在这时,本来应该气息极弱的父亲一下子动了,速度极快,并且在张夜空全无反应之下,攻击了他。
噗
森白的短剑透胸而出,对方一刀直接刺穿了张夜空的心脏。
“到地府去和你父亲,团聚吧”
那杂乱的头发下,露出了张夜空曾经见过一面的脸孔,九耀剑神,共工厉。
满脸的阴森,共工厉手掌用力一搅,同时一拉道:“去死吧。”
巨大的力量下,张夜空右胸被绞了个粉碎的同时,更是直接被切开,那破碎的内脏与鲜血在这一刻犹如开闸的水龙头,直接喷涌而出,飞溅而起。
荷荷。
带着一脸的震惊,痛楚,张夜空直接摔倒下去,心脏被洞穿,在加上那可以说是巨大的伤口,很显然就算是元婴期,这也是足以致命的攻击。
“你,你,怎么会是你。”用尽一切力量,张夜空缓缓抬起头看着共工厉,双瞳满是森然与狰狞道:“你怎么,怎么会知道,我来这里的。”
“哈哈,你以为你机关算尽,你以为你天下无双可惜,从始自终我共工氏都知道你的存在,更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带着一脸快意,看着看着几乎被染得血红的短剑,共工厉忍不住抬起手掌深深的舔舐了一口,等这一天,实在是太久,太久了啊。
“我噗,咕噜我父亲呢”
气息逐渐开始变弱,张夜空吃力无比的看着共工厉,这一刻似乎知道自己已经要死的他显然没有力气再去纠缠哪些东西了反而道:“你,你们,把他关到哪里去了”
“还真是大孝子啊,这种时候,还关心着自己的父亲,我还真是感动,无比的感动。”
带着一脸的狰狞,共工厉蹲了下来,手中短刀直接切在了张夜空的耳朵之上道:“要听着哦,你的父亲啊,其实,早就已经死了,在你来就他之前已经很惨,很惨的被折磨致死了。”
一边说,共工厉一边将张夜空整个耳朵都给切下,看着张夜空满眼的痛楚,共工厉无比满足脸上带着无尽的狰狞道:“是不是没有听清楚也是啊,毕竟耳朵被切下来了嘛,那么换成这边吧,我在好心给你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