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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窟的秘密。

两人勾搭成奸,一拍即合。

马主任利用职权之便,在山涧上修建了一座铁链桥,方便进入。因为洞窟早在六十年代已经由“红红红”他们开凿挖掘,所以不用重新施工。马主任心急火燎,有一天他背着梁憋五,领了几个人先去探洞。这几个人算起来都是他的亲戚加死党,绝对会严守秘密。

深入洞窟,是个极度耗费体力的工作,加之连续遭受历史上几次破坏,下面的洞口非常狭窄。这种情况下,他们就委派队伍里一个又机灵又瘦弱的半大孩子下洞。这个孩子年仅16岁,是马主任的远房表侄,姓佟,家里排行老三,人称佟三。佟三早年辍学,又没有家长管教,所以在县里小偷小摸,仗着马主任,他居然拉起了一只队伍,手下有不少小喽啰。

现在马主任找到他,要他出力卖命,佟三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他只能硬着头皮,下到那个洞里。至于他遇到了什么,出来后又发生了什么,梁憋五一概不知。

后来事情发展越来越古怪,马主任变得难以接近,非常冷酷。而佟三干脆养起了小鬼,这次居然通过招魂仪式,再次重生,变成了怪物。

这一系列的变化,全因为那个洞窟。里面到底有什么藏着什么秘密

“你不会当面去问问马主任,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

梁憋五把烟头扔在地上,踩了踩:“我问过,他不说。还说这件事没我什么事了,让我出局。不然的话,在春水这一亩三分地,让我寸步难行。”

“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梁憋五从兜里摸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潦草写着几个人名,最上面赫然是马主任和佟三的名字。他说道:“这是那天下洞时在场人名单,我费了很大力气才调查清楚。要弄清怎么回事,就得从他们入手。”

他掏出笔,把佟三划掉。然后指着下一个名字,没有说话。

我说道:“不用这么麻烦吧咱们下洞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清楚了。”

梁憋五摇摇头:“下不去喽。马主任已经把那座山作为国家征用土地,联合林业局和派出所,看护山林。洞窟已经全部封禁,而且旁边还搭建起监视小楼,竖起了院墙,拴上大狼狗,就差拉电网了。要说硬下,我自己到还有三分的胜算,但现在不是时候,不能打草惊蛇。佟三什么样你也看到了,当时在场的这些人很可能因为某种缘由产生了变化。如果对他们放之任之,会非常危险。唉,群魔乱舞啦。”

“那我们去调查这个”我看看那名字:“王晓雨,还是个女孩子呢。”

“她是马主任的秘书。”

、第二十一章 夜探闺房

下班之后我们去参加陈平安的酒宴。他酒肉朋友还真不少,凑了十多个人,开个大包间,又是喝又是闹,最后还到夜店去唱歌蹦迪。我发现自己现在跟这种场合越来越格格不入,十分难受,和梁憋五吃了饭就散场出来。

看看表已经夜里十点。梁憋五让我赶紧回家睡觉,我问他到哪里去,他促狭地眨眨眼:“月黑风高,正是我老人家活动的时候。”他告诉我要去王晓雨家里看看。我正好也无睡意,心想去找一个女孩,总归没有危险吧,跟他过去溜达溜达就当消化食了。

王晓雨家的位置梁憋五已经调查清楚,离这里还不远,走着就能过去。晚上风有点紧,小风一吹,我酒意散去不少,脑子渐渐冷静下来。问梁憋五,你和王晓雨打没打过交道梁憋五摸出一支烟点上:“见过几次。她不是本地人,爸妈好像在南边做生意,一直要她过去。可这女孩上完大学之后,居然考上了本地公务员,捧起铁饭碗,也就留了下来。咱们县要凭考试凭个人能力当上公务员,那难度真是不亚于猴子开飞机。她偏偏做到了,经过几次工作调动,后来在马主任的部门当上助理。马主任这个级别是配不上秘书的,可实际上她的工作就相当于秘书。这个女孩挺聪明,也很会审时度势,马主任重用她就是看中了她懂事,知轻知重,嘴严,贴心。”

“贴心。”我嘿嘿怪笑了两声。

“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梁憋五道:“马主任这人咱该怎么说怎么说,这人不好色。而且他老婆,你没见过,比他小十五岁,真正的窈窕淑女。马主任人过中年,气血衰败,一个女人伺候都费劲,更别说两个大闺女了。说远了,不过据我所知,王晓雨已经辞职了。”

“哦”我疑惑:“铁饭碗都不要了”

梁憋五点点头:“我觉得事情很反常,很可能和他们那次下洞有关系。”

说着话,我们拐进小区。这片小区开发的相当早,楼房破旧,还是老年间的墩子楼。墙皮剥落,电线都露在外面。走进楼道,腐烂的气味很浓烈,闻的非常不舒服。王晓雨家住在三楼,眼看要到了,我拉住梁憋五低声问:“她还认识你吗别到时候我们被当做流氓抓了。”

梁憋五笑着说没事。

到了三楼,来到一户门前,梁憋五轻轻敲了敲。看到这扇房门,我陡然一震,忽然想起了解铃。因为这扇门上的布置和解铃家的太像了。门上贴着已经发黄的倒“福”字,门楣上有三盏小巧玲珑的红灯笼,此时没有点燃,灰蒙蒙挂在那。在门边,还悬着一蓬绿草,挂了一把镰刀。零零碎碎这么多东西,看着既繁琐又怪异,平常人家是不会这么搞的。

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梁憋五稍微用力推了推,门锁得紧紧的。楼道里又黑又冷,我鼻子有点堵塞,颤着声:“她是不是回南方老家了咱们还是走吧。”

梁憋五没有说话,直接把我无视。他又敲了敲门,这次加大力度,凑在门缝往里喊:“晓雨,晓雨,我是梁超。你把门开开。”

敲了一会儿,王晓雨没出来,到把邻居给敲出来。一个鸡窝头,满脸胡碴子的男人披着棉袄,探出半截身子,不高兴地说:“干什么大半夜的。”

“师傅,我们找一下住在这里的朋友。”我说。

那男人皱眉道:“那是个神经病。我这几天正在联系房东,一定要把她给撵走。住在她家旁边我觉都睡不踏实,渗得慌。”

“怎么呢”

“你们是她朋友会不知道”男人说:“这小姑娘看上去立立整整像个人似的,其实脑子有问题。总说有鬼要抓她,然后到处拜仙请符,一开始把符摆的满楼道都是,让我们狠狠骂了一顿,老实了,改在家里摆符。天天不出门,也不知道窝在家里干什么。反正我已经联系房东了,说什么也要把她撵走,这人太神叨。你们既然是朋友,就好好劝劝她,别弄得跟神经病似得。”

晚上太冷,说了一会儿,男人冻得脸发红,叮嘱我们小点动静,缩回门里。我和梁憋五对视一眼,果然有问题。我轻声道:“既然她和房东没办手续,说明还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