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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跟我,现在你还想做什么想让老子把貂蝉送给你,你以为我华雄是什么人若不是看在你临阵弃暗投明,下令西凉军不抵抗的份上,我今天就能叫你离不开郿坞别以为你地赤兔马有多厉害,大军围困下,我倒要看看你赤兔马是不是有飞天遁地之能再说我的红云马也绝不输给你的赤兔马少在这跟老子给脸不要脸不知羞耻的东西”

这一番话说得再明白不过,所有人都惊诧地看着华雄发火,说着半文不白,意思却十分明白的话语,就连吕布也为华雄这番话所震惊,一时无法开言,而华雄胯下的红云马更踏了踏四蹄,仿佛为自己的主人壮声势般喷出鼻息。

好半晌,大家才回过神来,吕布气得脸色发绿,伸指指着华雄,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手在空中颤抖着,以显示他的怒意。

“华何必为了我如此得罪吕布呢吕布在军中素有勇武,将军此举只是徒然树一大敌啊”

貂蝉轻声在华雄地怀中呢喃道,如兰气息喷在华雄地脖颈间。

华雄轻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他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呢”

华雄神态急剧变化,刚才对吕布一阵大吼,转头就对貂蝉温言而说,这让人感觉适才华雄的怒火并不是真的动了气,而此时他虽然温言,但说话地声音却偏偏让吕布听到。

吕布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很有些哮喘发作的样子,好半晌才略略平静下来,在心中整理出一番话,厉声道:“华雄,你未免欺人太甚”

一番狠话正要说出口,却发觉心中的怒气单凭话语无法平息。提戟就要才冲上前去,一干盘古力士立刻严阵以待。

只有华雄很轻蔑地说道:“温侯若要动手,可得考虑考虑,冲动之下,华某可不敢保证什么华某说这番话,只是想告诉温侯,此事不能怪华某,要怪只怪温侯你自己太怕董卓。却不知你是最容易取董卓性命之人。之前华某要与温侯追薰卓。温侯却中途不前,这可与华某无干如今情势,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如果温侯回家好生思量一番,想必对温侯日后行事当有助益,若是温侯听不进去,那华某也没办法。”

吕布看了看四周,心知华雄所言不假。眼前这个以前不怎么瞧得上眼地家伙,如今却对自己颐指气使,而且句句直戳自己痛处,实在是可恨之极,吕布当即喝道:“好,华雄你若有胆,与布一战,若是我吕布战败。心服口服”

单挑

华雄岂能不知吕布打的如意算盘。吕布现在是想走,但又不甘心,不想丢命之余也不想丢面子。或许还打着一些当场把华雄格杀的一点狠毒想法,口头上说不过,就诉诸武力,很正常的想法。

敌人叫战,尚且要应上几声,以免堕了士气。

现在虽然不是敌人叫战,却也相差无几,很有种情敌要以决斗定胜负的感觉,华雄若是不应,恐怕盘古力士们对华雄的信任也会打个折扣。即便面对的是天下第一武将。

貂蝉看着华雄,心里想说让华雄不要答应,却又说不出口,其中的关键,聪慧如她十分清楚。

只可惜在这一点上,吕布也好,盘古军也好,谁也不会想到华雄地做法。

华雄笑道:“温侯,你还小吗居然说出如此幼稚地话来自古成王败寇,单打独斗刘邦绝对打不过项羽,可最后却是刘邦得了天下,立了大汉王朝单挑之举,纯粹儿戏实在不能决定任何事情况且貂蝉是人,不是你我可以靠武力争来争去地懂吗”

这番话虽然有点在理,但面对吕布,听起来就有点狡辩的嫌疑了,可是华雄的最后一句话立刻让所有的狡辩都变成了真理:“我华雄乃是一军之统帅,帐下大将比比皆是,温侯充其量不过一军之将,要跟我单对单,未免太抬举你自己了,哪天等我高兴了,无聊了,咱们再来比划比划”

很戏谑,很轻蔑的话语。

当场气得吕布怒喝道:“华雄今日之事,布永生不忘”

被天下第一武将天天惦记,从这点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但华雄却处之泰然地笑道:“能被温侯永生不忘,也是华某的荣幸,只是温侯,今后我等依然是同朝为臣,要应付的事多着,温侯若是只为了今天地事而和华某水火不容,这对温侯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就不送了”

在华雄的说话中,吕布已经策马离开,心中恼怒自不待言。

待吕布走后,貂蝉才有些不放心地说道:“将军,这样真的好吗”

华雄笑道:“没啥大不了的吕布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我对他好,他也不会为我所用得罪他也没什么大不了,要是他真想不开,随他去吧反正他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动不了我”

华雄轻轻地笑着,而耳边却突然爆出惊天的喝彩声,周仓策马奔过来说道:“主公,我周仓如今只能对主公写个服字,主公太厉害了,三言两语把吕布气得哎那叫一个舒坦啊用主公平时的话怎么说来着对,爽那叫一个爽,真是太爽了那吕布气得牙关直哆嗦,全身颤抖,一张脸绿得发紫,我看啊这吕布有生以来,恐怕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还这样把他骂得体无完肤爽,太爽了”

连连喝彩的大笑声,盘古力士们不约而同地对华雄竖起大拇指,心中为自己主公地奇特而兴奋不已,不少人劲头上来,连连挥棒乱砸一气。

霎时间,拆房子大队又开始前进,将目光所及地一切房舍夷为平地。

而此时在这大如宫殿的宅院内,光着上半身的董卓正一脸惊骇之色地听着手下地报

边的御医正胆颤心惊地为他包扎着腰上的伤口。

“什么你再说一遍”

薰卓面色惊骇已极。手下带来的报告实在让他产生极其不好的联想,身子不由站了起来。

这一突然站起,立刻牵动伤口的疼痛,那御医还反应过来,董卓已经气得反手一个耳光打得他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倒在一旁,董卓随即喝道:“妈的,来人。给本相把这御医拖下去凌迟碎剐”

“相爷饶命。相爷饶命啊”御医求饶的声音渐渐远去。

薰卓气道:“包个伤口这么半天。还敢弄疼本相,找死你刚才说地情况,再说一遍。”

那报告地士兵看着御医被拖下去,战战兢兢地说不出话来,两腿直打颤,仿佛一个残废就要倒下一样。

薰卓眉头一皱,一拍案几喝道:“快说再不说。你就是下一个”

士兵被吓得急忙跪下来说道:“启启禀相爷院外四周皆有全副奇怪甲冑之兵把守,难以突围而出东院大火,更有一支千人队手持奇型巨棒将一切摧毁,无论人畜,一律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