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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中的一个人因为恋爱而被同伴取笑一样。

“”如果不是之前说得清清楚楚,自己送进去是要被人杀掉的,田萌萌会以为自己误闯了哪个相亲晚宴,最可怕的是,对方的家人全部一副非常满意的样子

里面到底住着什么人研究掌握有什么极致的处刑手段为了什么非要杀一只妖兽,而且还为此规定了种种细则以至于整个村子的人都要帮他抓一只妖兽不可

这一刻,田萌萌是真的有些好奇了。

“好吧,下面,来人,让我们把妖兽大人送进屋里去吧,让他们见见面,好好谈谈,互相了解一下,有利于未来事态的开展。”老村长继续说着词不达意、引人误解的言语,指挥着村民将田萌萌扶下软轿。

田萌萌也不反抗,依然装做不能够动弹的样子,随便被摆布。

房门打开,明明已经是艳阳高照的早上了,但从外面看上去房间里黑漆漆的。田萌萌还没来得及找机会从屋外多窥视两眼,就已经直接被几个年青人扶好,架进了门去。

几个年轻人似乎很害怕进入屋内,只是将田萌萌带进了屋门,便马上回头,一副不肯向屋内探望的表情,更是轻手轻脚的放下田萌萌,临走不忘把她那二米长的尾巴盘好,匆匆合上了房门。

田萌萌抬头望了眼,这一次,倒是很轻松的找到这屋子与众不同之处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应该是刚进门的大厅处,但入眼处全不见人。屋里一片漆黑,是因为屋子里所有的门窗都被人用黑布遮住,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田萌萌被侧放在地,地上的地毯倒是很舒服,软软的羊毛织品,看起来屋里的装潢应该很上档次,是什么大人物的居住,只可惜随着房门被关上,屋里的可见度更低,看不到别处的摆设,也全然听不见声音,整个大厅黑洞洞的。与其说是房屋,看布置倒更像是牢房。

田萌萌揉着腰,心里盘算了一下,现在为止,能知道的事情有两件。

第一,这屋子的主人是非常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掌握有一种需要强大的妖兽做祭品的处刑方式,只要能够完成杀死妖兽的仪式,就有办法拯救这个村庄话说,田萌萌是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村庄哪里出了问题需要拯救了。

第二,这屋子的主人很强大,强大到能够让村民们将自己这据说非常高贵强大邪恶美貌的妖兽不绑不捆的送进来放养。而且性格任性强势不受拘束,以至于大家都怕触怒他而不敢随意进出这个房间。

田萌萌依然侧身在地,只是趁着屋里黑,又没有人在的时候,悄悄左右摆动了一下腰肢,尾巴也随着动了一下,有一种熟练的感觉慢慢的在身体中传递,田萌萌也不知道这该高兴还是该伤心,看起来自己已经开始习惯这半蛇的身躯了。

村民以为她已经无法行动,但实际上她在吃饭中途就恢复了能力,这就是她现在唯一的依仗了。

因为之前逃跑时过度扭腰而闪了腰,这理由虽然有些没面子。但是在吃饱喝足之后不但恢复了力气,连腰伤都一起好了,这样的复原方法更不科学。因此田萌萌也干脆就将计就计,被村民送来了刑房。

因为,自己身边那个叫蜜莉的侍女实在不太像靠谱的人,要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下去,自己需要更强的后盾。如果不是实力强大的人,也得是有背景、有地位的人,最不济得是个有异世常识、能指导她生存下去的人。

除此外,田萌萌还不习惯这蛇身,村民虽然貌似攻击力渣渣,但人数众多,田萌萌如果身体刚复原就跑,一定很快被人围堵。所以她也只能赌一赌,赌这屋里的神秘人也许不是什么终级boss,可以被自己打败,然后找机会不被人所知的溜掉。

最后,田萌萌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最好这屋里的神秘boss是个有钱有权有势又有貌的帅哥。虽然现在看来对方这喜欢杀妖行刑的爱好有点重口味,但田萌萌还没忘记自己是来谈恋爱的,既然没钱定制自己的梦想世界,做不到全世界的帅哥都闹死闹活的争抢自己,那即来之则安之,只能自己努力找对象了

所以,只要外表上过得去,那不管是喜欢杀人的冷酷型还是喜欢幕后的神秘型,田萌萌都表示愿意接受

看到来人,就先诚恳的谈谈。谈得好,谈成对象;谈不好,就此开打。

打架那就看实力了。打得过,逃出生天;打不过,就像老村长说的,看对方喜欢怎么整死她。想明白了,事情也挺简单的。

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对方露面了

一分钟

二分钟

十分钟

田萌萌已经算不准自己到底躺了多久

之前吃得太饱,中午天气又暖和,屋里却是一片漆黑没有光亮,很适宜午休,这么舒适的环境里,田萌萌还是侧躺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天时地利人和,逼着田萌萌努力控制着让自己不要放松警惕,不要闭眼可是上下眼睑还是忍不住的想靠在一起相亲相爱。田萌萌倒不反对无知觉时被人沾点什么小便宜,但问题是至少也得先确认是个帅哥才可以啊。不知道为什么,田萌萌自从进了这个屋子里之后,那种被杀的危机感越来越淡,不知道是因为这屋子的主人迟迟没有运作,还是强烈的睡意压过了将死的恐惧。

就在田萌萌觉得自己撑不住了,决定放弃警惕好好睡一觉的那一刻,屋子的最深处传来了轻轻的“吱”声,一直微敞开的那扇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田萌萌一个激灵闭上了眼。

刚刚死睁着眼是为了防止睡过去,现在闭上眼刚是要装死让对方放松警惕。田萌萌侧耳细听着,卧室的门被推开的极为缓慢、悄无声息,倒像是对方这屋主怕被人发现一样。接着,一个尖细的、奇异的声音响起来:“主人,主人,他还是没有动,他已经晕迷了不用怕主人”那声音虽然尖细,听起来却是拼命的压抑住自己的音量,不想让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田萌萌“”

“扔扔出去。”田萌萌心里正不知道该如何吐槽的时候,一个年青的声音响起来,语调中带着哭腔,“别把这种东西留在屋子里。”那悲苦的恳求和软弱的声调让田萌萌不禁觉得,这个人莫非不是屋主,而同样是送进来等待被处死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