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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喇那拉氏关切的眼神,可是她不想看,她觉得这样的关心分外的虚伪。她扭过头去,不看任何人。

“我看,也不用找个萨满法师来驱邪了吧。”李氏墨晴说道。

什么萨满她们真是把自己当作了有鬼怪上身了不成。

“哪里用找法师啊,我看啊是妹妹太劳累的缘故。”乌喇那拉氏说道。她们要驱赶的是谁是梦中的小女孩,还是画皮鬼宋氏想道,鬼再可怕,也不如人。经过了几天的休息,宋芸媣的身体是好多了,巧莲很是心疼宋氏,为她张罗了很多补品。因为她的突然昏厥,所以也未能进宫。

“前几日,德妃娘娘还让总管魏珠来问候主子来着。”巧莲说道。

“她怎么说”宋芸媣问道。

“娘娘也只是问问主子的身体状况而已,也没多说什么。”巧莲答道。宋氏想着自己就算是不去,她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自己本身也是不想去见她的。可是自己的父亲在在宫里当差,本来就与这皇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就算是想剪,也剪不断了。她可以不惧生死,但又怎能不顾阿玛的死活也罢,她想着过几日就进宫去见德妃,顺便看看自己的阿玛。

康熙三十七年,胤禛虚岁二十。

那李氏的肚子也颇为争气,自从生下小格格后,他又为四府添了个儿子,弘昐。这边有着娃娃在吃奶,那边的小弘晖已经学会了走路,这让他的额涅好生欢喜。

乌喇那拉瑾惜正在教着弘晖走路,虽然总是跌跌撞撞,可是这孩子身上天生就有种硬气儿,跌倒了还是倔强的爬起来继续走,这也颇像他的父亲。

“你们快看,晖儿多聪明啊”乌喇那拉瑾惜说着。从小看到大,她是对儿子抱有很大的希望的,弘晖是胤禛的长子,也深得他父亲的喜爱。

宋氏在一旁偷偷的看着,心上像被针扎一样的难受,现在她的心早已是千疮百孔了伤口再也无法愈合,她紧紧的握着拳头,看着一切。为什么她就能在这里享受着天伦,而自己却要忍受着生生的孤独寂寞,她不甘啊。“哼,不就是小孩子学会个走路,多平常的事。”宋氏咕哝道。

“是啊,但是有些人总是矫情的很呢”巧莲也在一旁说道。宋氏一转身,便不再看了,她现在满满都是委屈的,可是又能与谁诉说真的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她感觉所有人都孤立了自己,与她对立,她也慢慢变得很不合群。

“主子,要我说,那些不让您好过的,她也别想好过了去”巧莲说道。

“就算是如此,你我能有什么办法吗只能如着行尸走肉般活着一天算一天了,你能保住小命还好了,哪一日你若是得罪了她,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吧”宋氏缓缓说道。现在李氏也有了孩子,可见自己的地位越来越不及人了。这让以后的自己可还有什么尊严。

“难不成格格还怕她们不成。”巧莲说道。

“不是怕,你不觉得做什么事都不能显山露水的吧,我们还是躲着点儿好”宋芸媣说道。巧莲想不通,宋氏何必害怕,既然她们都这样对自己了,那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武氏雯宁是一个谨慎的人,这一幕幕都被她看在眼里,可是她就是不知道怎么和四爷说,毕竟这也是自己的看法而已。

相思人已断肠,物与我且难思量,上穷碧落下阎皇,天地生死两茫茫。

这一年,胤禛和胤祥出宫清查户部亏空银两,这一次汗阿玛交给他的可是不小的任务,他要挨个的清算。他就是这么个性子干什么事情都是说一不二的。“这些个贪官污吏,搞的人好生头大”胤禛道。

“十三弟,你说这个世上,若是没有他们,会清静多少”胤禛问身旁的胤祥道。

“贪乃人之本性,不论何时,都是根断不了的,坐的位置越高,就越把持不住。”胤祥说道。

“不成,我非是要断断他们的根性”胤禛坚决的说道,胤祥只是笑笑,并不言语。眼瞧见前方的路被许多百姓堵住了,无法通行,前面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才有人在看热闹,其实众人也未必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十三弟,你说这是怎么了”问罢,他拉着十三凑近去看。

只见一个个子很低的男子,身着一身破烂的藏青色棉袍,一个混小子罢了,长得倒是剑眉英目,可是身着打扮却甚为怪异,发辫上扎着几股铜铃,倒像是女人一般。他在和一个人争吵着,虽然其貌不扬,可是丝毫没有畏惧,颇有几分胆色。而和他争吵的锦袍男子,怕是哪个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哥儿吧。

“四哥,你瞧瞧那人,可真是怪啊。”胤祥说道。

“我倒是觉得他不怪,挺有主见的,说不定是人家的性格。”胤禛说道。“好吧,四哥,也许也就四哥觉得不怪了。”胤祥朝着胤禛笑道。

他们的眼前的华服男子也是对着那人不依不饶的。也是,他本就是权贵又何必怕一草芥流民。一个样貌大约有十三四岁的女子瑟瑟发抖的站在那个怪人后面,不敢说话,只见那满头铜铃的人说道;“你不用怕,就算他权势再高,又能奈你如何,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他能近你的身”他今日走在路上,就看到这个人一直纠缠于她,这不是自己妻子的妹妹吗随即他就跟那边上的锦衣男子争吵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啊,敢对我这样说话,你有种报上名儿来。”对面的锦袍公子说道。

“不可”他刚想说,却被身后的女子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说道。

“怕什么,我烂命一条,死不足惜,若是连你们女人都护不住,这还算是男人吗”他虽然小,可是还是明白些事理的,他最想保护的是亲人,他最恨的事官场的官官相护,尔虞我诈,他自觉才华不输他人,可是连个探花都中不了,就是因为拿不出银子去讨好那些主考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着吧,等他混出头了,让他们都看看,如今这样的贬低自己到底是对是错。他想着。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李名卫”那个人说道。

“李卫是吧,你有种,你等着,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那华服男子说道。这一幕幕被胤禛看得真真切切,这也颇为仗势欺人。

直到十三的手臂在他眼前挥舞着,他这才回过神儿来。“四哥”十三叫道。“嗯”胤禛答道,随后又说:“十三弟,你不觉得那个穿青色锦服的男子有些眼熟吗”“是啊,我也觉得是。”十三说道,可是他一样不记得。

“哎呀,看我这记性”十三拍拍脑袋又说道:“他不是索额图之子格尔芬嘛他怎么会在这儿”胤祥惊道。“你刚听到那个怪人叫什么名字了吗”胤禛问道。“听到了,好像叫什么李卫来着。”胤祥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