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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笑问:“说,想要多少钱”

“我弟弟摩托车是经过改装的四零零跑车,五万,两个人的住院费十万,一共十五万,兄弟你别认为我讹人,我没必要为这点小钱儿坏了自己的名声,我要的是公道,也算给你个教训,让你清楚做人不能太嚣张。”中年男人道貌岸然,讹人的道行够深厚,再加上十几个同伙义愤填膺的附和声,相当煽情。

赤裸o讹诈。

警察视而不见。

倒谈不上渎职不作为,这点事,走程序太麻烦,还得花大力气查原因,浪费人力精力,双方达成默契,私了最好。

纳兰彤彤的一帮男女同学默默旁观,不了解情况,不便贸然出头,再者,未必没人幸灾乐祸。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出众的男女多是凡夫俗女嫉恨的对象。

当年学习成绩不出众的纳兰彤彤却是全校男生心仪的女神,追求者无数,谁能保证此刻小妮子身边这群女孩里没人为此耿耿于怀。

赵思敏男友蠢蠢欲动,被赵思敏悄悄拉住,明白女友的小心思,这自诩能力非凡的哥们便不动声色继续瞧热闹。

“人没事,拍拍屁股走人,是你们最正确的选择,结果是给脸不要脸。”杨晨冷冷瞥一眼绝非善类的中年男人,掏出证件,递给刚才呵斥他的警官,并说了句令这警官遍体生寒的话“童树新,庞韬,就是因为我倒的霉,今儿这事儿,你最好给我查清楚,别犯原则xg错误。”

童树新,庞韬。

一个是常务副局长,一个是缉毒总队副队长。

两人被双开,且被调查出严重违纪问题,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市局高层领导提心吊胆,下边人议论纷纷。

一名拥有军方背景的特殊人员,成为整件事情的起因与主角。

那人叫什么,审视杨晨证件的警官不太清楚,深深望一眼杨晨,转身走到马路牙子上,给缉毒总队的熟人打电话。

杨晨。

军衔少校。

警官从熟人那了解到一些信息,凝视证件照片上的上校军衔,冷笑,假的也太离谱,脑子坏掉了

二十三周岁,虚岁二十四五,敢给自己整上校正团级的级别,胆大妄为,警官转过身,冷眼凝视杨晨,一瞬不瞬。

杨晨笑,笑的玩味,对方想什么,猜了个大概,慢条斯理道:“如果觉得这证件是假的,你可以查,可以向有关部门核实,前几天立了点功,上边一高兴,又往我肩膀上多摁了两颗星。”

警官错愕。

升官如此容易,荒谬

可这位仁兄又无法断定证件是假的,仿佛拿着烫手山芋,进退两难,索性先将证件还给杨晨,秉公办事,不信任何一方的说辞,派人调取附近监控探头记录的视频资料,交警那边勘察完事故现场,公交车开走,摩托车被拖走,俩飞贼和十几个后续赶来帮腔的同伙,都显得焦躁不安。

事情发展方向并未如他们预期那般。

先前叫嚣的中年男人脸色阴晴不定,悄悄打个电话。

警官决定把双方当事人带回所里,进行讯问和接下来的调查,得陪纳兰彤彤参加聚会的杨晨没这时间,对方也不乐意。

“喊一队特警来支援。”警官见状小声吩咐下属,此次出警只带着三人,怕一会儿闹僵了控制不住场面。

国内特警。

有点像港岛的tu机动部队。

设卡查车,巡逻,警情支援,干的事儿很杂。

在附近机动巡逻的特警很快赶到现场,荷枪实弹,装备拉风,个个高大威猛,其实很苦bi。

特警,公安系统最没保障的群体,聘用制,三年前一签合同,干到三十岁就不能再续约,有关系有能力的,弄成正式编制,转入别的警种,否则白耗几年青春。

与此同时,中年男人喊来的救兵赶到,一辆乍一看像警用涂装的依维柯,车身上类似警徽的盾牌标志下印有一串字母。

不是英文,是拼音,元鼎。

依维柯副驾驶位跳下个三十来岁的汉子。

杨晨凝视来人,皱眉,这人不正是去年带着近百特卫帮王元鼎侄子把他抓入黑监狱那厮。

第三百三十六章娶你

郑海龙。

元鼎的特卫全喊他龙哥。

去年京郊黑监狱被查,王元鼎侄子被打成植物人,他这狗腿子也没得好,被打断四肢,住院治疗,恰巧躲过牢狱之灾,后来元鼎集团摆平那场风波,出院的他,继续呆在元鼎安保公司。

“警察同志辛苦了,抽根儿烟。”郑海龙走到警官面前,笑呵呵递上一支软中华,警官皱眉,瞥了眼有元鼎安保公司标志的依维柯,犹豫一下,接住烟,元鼎背后的水很深,公安口的路子多,他一基层派出所小干部多少得给点面子。

“海龙哥”

为俩抢包贼壮声势的十几人凑过来,包括讹诈杨晨的中年男人,少了之前的忐忑不安,大概觉得他们的海龙哥能摆平一切。

“海龙,就那小子”中年男人抬手指向不远处脸上挂着冷笑的杨晨,得意中透着几分阴狠,依然是吃定杨晨的样子。

纳兰彤彤的同学们见警察、特警,还有一车特卫,有些不知所措,有人小声问纳兰彤彤,这到底怎么回事,有人劝好好配合警察的工作,民不与官斗,也有人不吱声,一直沉默着。

这些曾经的尖子生,如今顶多属于京城混的不错的小资白领、外企精英,收入丰厚,与权势无缘,即便纳兰彤彤马上结婚那姐妹儿,无非找了个当地的拆二代。

无权无势,又事不关己。

他们便认为息事宁人是最好的选择,纳兰彤彤哭笑不得,包差点被抢,结果好似自己做错。

小妮子没吱声,相信深爱的男人搞的定。

郑海龙漫不经心瞅向杨晨,这一瞅不要紧,小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大惊失色,倒吸凉气。

杨晨。

他记得清清楚楚。

去年若非这生猛牲口手下留情,他没准也像大老板的侄子,成为植物人。

大老板王元鼎都怕人家,忍气吞声,逆来顺受,他跑这儿装bi,强出头,这不是茅坑里点灯,找死的节奏。

“误会,绝对是误会。”郑海龙慌忙走到杨晨面前,低三下四解释,比直面警察更显卑微,先前叫板杨晨的中年男人懵了。

这人是郑海龙表哥,混在京城捞偏门,拉起好几个团伙,盗窃,抢包,碰瓷,倒卖故宫门票以及协和医院专家号,上个月被打掉那发招iao卡的团伙,也有他份儿,多亏重义气的小弟替他硬扛下来,侥幸逃过一劫。

表弟郑海龙则是他最大依靠,表弟怂了,他如何不惊。

“又是你,真想死”杨晨瞧着装孙子的郑海龙,似笑非笑,轻描淡写一句话吓的对方差点尿裤子,当即跪下来。

旁观的人傻眼。

这戏剧性变化叫人摸不着头脑。

不是郑海龙太懦弱,是杨晨吴杰带给这货的记忆太深刻。